林夕月的根根底底他的调查得那么清楚,她在被南宫少发现之前,其实是在夜总会跑场子的,也就是一个不入流的歌手。
而那时,她是有男朋友的,甚至还为那个男人堕过胎。
这样的女人跟他发生一次关系居然有落红,这不是笑话吗?
而且是极大的讽刺。
自那以后,他不愿意再碰林夕月,不管她用什么样的方式,什么样的手段,甚至不惜赤果果的引诱,他都没有再上过她了。
这么多年,浑浑噩噩,终于理清,他想要的,想留的,依然是哪个敢跟他叫板的女人。
这张脸就不要留了吧。
看了看手里的房产转让合同,原本想用钥匙开门的动作停了下来,然后把手按向门铃。
门铃响了很久,却一直都没有人来开门,他有些疑惑,现在是下午五点多,林夕月一般这个时候都在家的啊?
我每天下午四点以后就不会出门了,我会在家里等你,不管你什么时候来,都可以找到我。
这是五年前林夕月对他说过的话,后来他每次来这里,一般都不用杜月提前打电话给她,而她每次都在的。
在门口等了十分钟,还是没有人开门,他不得已拿钥匙把门打开,一步走了进去。
房间里干净得一尘不染,客厅厨房浴室门都大打开,没有人。
他推开卧室的门,以为她还在睡觉,然而,卧室里也没有她的影子。
他眉头皱紧,林夕月去哪里了呢?
他没有她的电话,于是只好打电话给杜月,让他打电话给林夕月,他只好耐着性子在这里等了。
两分钟后,杜月的电话打来,林夕月的手机关机,另外一个不好的消息告诉他,追踪到林夕月手机最后一次通话是今天上午十点多。
手机关机?他站起来,转身出了门。
怎么会这样?他记得他跟她说过的,手机24小时不能关机,而且,做他的情\/妇,要准备好随时候命。
“赶紧调查,林夕月现在哪里?”
他冷冷的给杜月下了命令,然后迅速的开车离去。
时间不早了,林夕月这件事情明天再解决也不迟,今天是他和章子君结婚五周年的日子,他要给她一份永远的承诺。
章子君,就算你这辈子要恨我,我也要把你留在我的身边恨我。
慕如正在吃饭时就看见席慕寒走进来了,她有些惊讶,这个大哥多久没有回来吃过饭了?
“嘴张那么大干什么?章子君呢?”席慕寒眉头皱了一下。
就算他很少回家来吃饭,慕如也不需要做出惊讶到嘴都张那么大的地步吧?这配合得也太夸张了不是?
“章子君?她上午出去了还没有回来呢。”
慕如一边喝汤一边很自然的回答。
“出去了?去哪里了?公司说她今天没有去上班啊?”
席慕寒有些糊涂了,章子君是越来越不听话了。
他下班的时候打过她的手机,是关机,他没有多想,以为她在跟他生气,于是就打电话给了松本,松本说她没有去上班。
他也没有多想,因为这两天她来月事肚子不舒服,他以为她还在御园睡觉呢。
他回到席慕山庄就直接上了御园他的卧室,却没有章子君的影子,快速的下楼来找慕如,结果慕如说她上午就出去了。
来到保安亭,迅速的调出了早上章子君出门的时间和情形,她手上提着一个行李包。
她提行李包做什么?她要去哪里?
还是,她要逃走?
昨晚,他把那张卖身契给她废掉了,意味着她不是他的情\/妇了。
该死的,那个女人该不会又胡思乱想,以为和他没有关系了吧?
“阿力,迅速的给我查出章子君现在的位置,我五分钟之内要知道结果。”
他说完就把手机紧紧的抓住了手里。
章子君,你居然敢再一次逃离,这一次,我把你抓到,一定要好好的打你的屁股。
章子君从昏迷中缓缓的睁开眼睛,她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脑海里最后的记忆是她从席慕山庄出来去打车。
她很顺利,到大路边就有一辆出租车刚好在那里等客,她想都没有想就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只是,坐进去后她即刻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原本空空的后排突然就坐了人上来,而司机更是问都不问一句开车就走。
“喂 ,停车,我不坐这个车了。”子君连忙大喊。
只是,她的喊声一点作用都没有,她即刻去推车门准备跳车,只可惜,她的动作慢了一步,她的头被打晕了。
章子君睁开沉重的眼皮,转动眼珠看了看这个地方,好陌生,她不记得自己曾经来过这个地方。
再闭上眼睛然后又睁开,稍微的让眼睛适应了一下这里的光线,仔细的观察着,在记忆深处搜寻着,还是不记得有这么个地方。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打开了,走进来一个西装革履的男子,她不需仔细的打量,一下就认出了南宫少。
南宫少?
章子君心里大惊,赶紧从床上跳下来,却又因为刚从昏迷中醒过来没有站稳差点摔倒了。
她赶紧用手扶着床沿,然后直视着南宫少,脸上是一副不解的表情。
“我该怎么称呼你呢?”
南宫少轻笑了一声,“章小姐?Angel?还是席夫人?”
“随便,称呼只是一个代号而已,无所谓。”
章子君淡淡的说,“南宫先生,不知道你把我抓来有什么可以帮到您?”
“哎,准确的说,我也不知道你能不能帮到我。”
南宫少轻叹了一声,“不过,我把席慕寒最在意的两个女人都请了过来,总有一个可以帮到我吧?”
“两个女人?”
章子君是给他弄糊涂了,她看了看这个房间,只有她一个人啊?
那还有一个在哪里?又是谁?
南宫少好似知道她心里的疑惑似的,淡淡的说,“林夕月在你隔壁的房间,我只是请你们来,我可不想虐待你们。”
“呵呵呵,”
章子君笑了一下,然后毫不畏惧的看着南宫少。
“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和席慕寒一点关系都没有了,我和他的契约情人关系昨天,或许是前天都已经终结了,所以,你把我请来,恐怕要挟不到他什么。”
“没有关系,”
南宫少好似不怎么在意的样子,
“我记得五年前慕冰是把你输给我的了,那一次的赌资,我一直都没有收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