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会的进程如沙漠中的骄阳般炽热而顺利,尤其是“鬣狗”空天战机的飞行演示,其震撼人心的力量与速度,犹如一阵狂沙席卷整个会场,让所有目睹这一幕的嘉宾们都感到叹为观止。随行的学院派科学家们也对出走派所展示的科技成果赞誉有加,言语中充满了对未来合作的期待。
时间流逝,转眼间已到下午四时许。秦风与同伴们意犹未尽地参观着峰会上的各个分论坛,试图从这场科技盛宴中汲取更多知识的养分。此时,他们正驻足于一间正在讨论未来航天器发展方向的会议厅。
宽敞明亮的会议厅内,来自出走派的几位技术专家正站在讲台上,侃侃而谈着他们对未来航天器的构想。台下座无虚席,不仅有来自学院派和抵抗派的专家学者,还有一些来自世界各地的航空航天爱好者,他们都在聚精会神地聆听着台上专家们的演讲,时不时地低头做着笔记,生怕错过任何一个重要的信息。
“所以,以贵团队目前的技术水平来看,是否已经在无工质推进装置上取得了重大突破呢?”一位来自抵抗派的学者在问答环节中提出了一个尖锐的问题。这个问题,也正是台下许多专家学者都非常关心的问题。
无工质推进装置,顾名思义,就是不需要消耗任何物质作为工质,就能够产生推力的推进装置。与传统的化学火箭发动机相比,无工质推进装置具有更高的比冲,更长的寿命,以及更小的体积和重量,因此也被认为是未来航天器推进系统的其中一种理想选择。
然而,无工质推进装置的研制难度极高,目前还处于理论探索和实验验证阶段,距离实际应用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面对抵抗派学者的提问,台上负责回答问题的专家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说道:“很遗憾,我的回答是否定的。虽然将无工质推进装置应用在更先进的探测器上确实拥有很多诱人的优势,但以目前的理论水平来看,我们还需要开发更加高效、轻便的能源系统,为无工质推进器提供充足的能量。这就好比......”
专家停顿了一下,试图用一个更形象的比喻来解释这个问题。
“这就好比,我们想要打造一匹能够日行千里的千里马,但是我们现在还没有找到合适的草料来喂养它,也没有找到合适的马鞍来驾驭它。”专家摊了摊手,无奈地说道,“所以,无工质推进装置的研究,还需要我们继续努力,攻克更多的技术难关。”
秦风虽然听得云里雾里,但他还是能够感受到专家们言语中透露出的无奈和不甘。他不是技术专家,对这些高深的科技理论知之甚少,但他明白,科技的进步,从来都不是一蹴而就的,它需要无数科研人员的辛勤付出和不懈努力。
会议厅内的空气有些沉闷,或许是因为空调温度开得有些高,也或许是因为专家们刚才的谈话让人感到有些压抑。秦风感到有些口渴,便起身打算去外面透透气,顺便找点喝的。
“我去外面走走,你们呢?”秦风转头问身后的同伴们。
“我在这里再听一会儿,你们去吧。”艾米丽目不转睛地盯着台上的专家,显然对他们的演讲内容很感兴趣。
“我也去,哥哥等等我!”秦玥说着,也跟着站了起来。
“队长你们去吧,我也在这多听一会,注意安全。”韩子轩叮嘱道。
秦风点了点头,便带着妹妹秦玥走出了分论坛的会议厅。
宽敞明亮的走廊里人来人往,各种肤色、各种语言的人们都在这里穿梭,他们有的三五成群,热烈地讨论着峰会上的最新科技成果,有的则行色匆匆地赶往下一个会议地点,脸上带着一丝焦急的神色,生怕错过任何一场精彩的演讲。
就在这时,一伙身着蓝色维修工制服的人从秦风身边经过,他们有的手里拎着装满东西的帆布袋,有的扛着沉重的工具箱,有的推着堆满仪器设备的小推车,脸上神色匆忙,步履匆匆,仿佛遇上了什么十万火急的紧急事故,与周围轻松的氛围有那么一丝不太协调的味道。
敏锐的秦风立刻就注意到了这细微的不同寻常,这些“维修工”虽然穿着统一的制服,但他们的言行举止却显得有些许粗鲁了,与峰会现场井然有序的环境显得格格不入。更让秦风感到奇怪的是,这些“维修工”的眼神,好似充满了警惕和戒备,不时地扫视着周围的人群,仿佛在搜寻着什么目标,又仿佛在躲避着什么人。
“我怎么总感觉,这些人好像有点不对劲啊”秦风心中暗自嘀咕道。
“怎么了,哥哥?”秦玥见秦风停下脚步,一脸疑惑地问道。
“没什么,我们走吧。”秦风摇了摇头,决定暂时不去理会那些奇怪的“维修工”。
“哥哥,你看,那里有家咖啡厅!”秦玥突然指着走廊尽头的一家咖啡厅说道。
秦风顺着妹妹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一家装修精致的咖啡厅。咖啡厅门口,摆放着几张藤椅和圆桌,几名客人正坐在那里,悠闲地品尝着咖啡,低声交谈着,脸上洋溢着轻松愉快的笑容,与走廊上行色匆匆的人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你想喝咖啡吗?”秦风问道。
秦玥点了点头,“我想喝燕麦拿铁,要热的。”秦玥毫不犹豫地说道,显然,她对咖啡的种类和口味已经了如指掌。
“那好吧,我们去喝杯咖啡。”秦风说着,领着秦玥走进了那家咖啡店。
短暂休息后,两人走出了咖啡店,向着会议室的方向前进。半路上,秦风突然想去解一下手,于是让妹妹在男厕所外稍微等一下。
方便完后,秦风习惯性地走到洗手池前洗手。哗啦啦的水声中,他隐约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似乎夹杂着几声尖叫和呵斥,但他并没有太在意,只当是哪个展台出了什么故障,直到他听到厕所外一声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响起:
“哥哥——!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