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了屋内,形成一道道斑驳的光影。韦怡慎轻手轻脚地走到宋锦文跟前,缓缓屈膝跪地,动作轻柔得仿佛生怕惊扰了眼前之人。
她低垂着眼眸,小心翼翼地拿起一旁叠放整齐的衣物,开始为宋锦文穿戴起来。
此时的宋锦文正慵懒地靠坐在床边,他微微侧头,目光落在温顺跪坐着的韦怡慎身上。
只见那女子长发如瀑般垂落,几缕发丝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着。
宋锦文心中一动,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将韦怡慎耳边散落的一缕秀发轻轻地撩拨至耳后。
这细微的举动让韦怡慎的身子不禁一颤,但她很快便稳住心神,继续专注于手中的活儿。
回想起昨晚的缠绵,宋锦文的脸上不自觉地浮现出一抹满足的笑容。
那张单子上至今还残留着星星点点的破瓜血痕,那是他们二人激情过后留下的痕迹,也是韦怡慎从少女转变为妇人的见证。
不过,好在韦怡慎已年方二十有余,身体相对成熟,因此即便经历了初次云雨之事,倒也不至于像那些年纪尚小的女子一般,开完苞后会出现下不了床的状况。
于是,稍作收拾之后,宋锦文便拉起韦怡慎的手,一同前往皇后汪恭贤所居住的寝宫。
毕竟,要想让宫女晋升为御奉,必须得到皇后的首肯,并加盖凤印方可生效。
一路上,两人并肩而行,虽未言语,但彼此之间却流淌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默契与温情。
不多时,他们便来到了皇后的寝宫门前。通报过后,宋锦文带着韦怡慎步入殿内。
见到皇后汪恭贤,宋锦文先是恭敬地行了个礼,随后开门见山地说道:“梓潼,今日前来叨扰,乃是因昨夜之事。
按宫中规矩,我欲将此女擢升为御奉。”说着,他侧身看了一眼身旁的韦怡慎。
汪恭贤闻言,面上露出一丝温和的笑意,轻声应道:“有何不可?既是陛下之意,臣妾自当遵从。
待臣妾即刻写手令并盖上凤印便是。”
语罢,她唤来身边的侍女取来笔墨纸砚,当场挥毫写下一份手令,并郑重其事地盖上了象征着皇后权威的凤印。
就这样,韦怡慎顺利地完成了身份的转变,从此成为了一名御奉。
虽说这御奉的地位远不及后宫中的嫔妃们尊贵,但相较于普通宫女而言,其待遇已然好了不知多少倍。
欣喜之余,韦怡慎怀揣着这份喜悦匆匆返回皇帝的寝宫拿自己的东西。
刚踏进房门,早已等候在此的姐妹们便一窝蜂似的围拢过来,纷纷拉住她的手,七嘴八舌地询问起昨夜的情形。
其中一个姐妹满脸羡慕地说道:“姐姐,听闻只要跟官家有了这般亲密之举,便能从此平步青云、一飞冲天呢!”
昨天和她一起暖床的姐妹花,更是懊恼的说:“我们还是胆小,如果在你侍寝后走进来也来侍奉,说不定咱们三个都被封御奉了。”
面对姐妹们好奇而又热切的目光,韦怡慎只是苦笑着摇了摇头,心中暗自思忖:这其中的酸甜苦辣,又岂是他人所能知晓的。
毕竟御奉如果没有子女一辈子会锁死在这个位置上,毕竟如果这种事情不加以限制,宫女都去勾引皇帝或者爬床怎么办?
就算有了子女,也只能晋升为才人,最后看子女争不争气,如果争气顶多也才是贵人,连个嫔都混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