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大白这种酒之外,驿站的伙计又热情地向众人推荐了好几种酒。这些酒无一不是度数颇高、味道浓烈之辈。
显而易见,孙弥乃是行伍出身之人,今日这一桌又是由他做东宴请大家,所以那伙计自然而然便会依照他的喜好来推荐酒品。
不过呢,其中倒也不乏还有那么一点儿别的缘由存在。
再看桌上的菜品,虽说不上有多惊艳,但也算中规中矩。一众人大口喝酒、大口吃肉,气氛好不热闹。
孙弥眼尖,瞧见沈恪己喝酒时那副略显勉强的模样,心中不禁有些好奇,遂开口问道:“沈兄弟,瞧你这喝酒的样子,怎的好似颇为痛苦啊?”
突然被点名关注,沈恪己顿时有些尴尬,只得干笑两声,然后不好意思地回答道:“实不相瞒,沈某着实喝不惯这等烈酒。”
原来啊,沈恪己从小到大饮酒的次数可谓寥寥无几。想当年他家境贫寒,并不宽裕,父母含辛茹苦挣得的为数不多的钱财全都用来供他读书求学了。
待到后来,历经千辛万苦总算当上了官,可却因为不得上司欢心而备受冷落排挤,常常被各个部门呼来唤去,疲于奔命。
而且他这人为人刚正不阿,从不肯收受丝毫贿赂或赚取不义之财。
尽管其俸禄还算得上丰厚,然而身为官员,家中房屋总得修缮一番以显体面吧?
平日里所着衣物也总不能太过寒酸吧?
如此一来二去,能用于饮酒作乐的开销自是所剩无几咯。
见沈恪己勉为其难端起酒杯,轻抿一口那浓烈的白酒后,眉头微皱,显然对这烈酒有些不太适应。
坐在一旁的孙弥见状,赶忙大声招呼道:“小二啊,快给我这兄弟烫一壶黄酒来,让他顺顺口!”
那小二闻言,忙不迭地应道:“好嘞,这位爷,小的马上就去准备,您请稍候片刻!”
不多时,一壶热气腾腾、香气四溢的黄酒便被送了过来,稳稳地放在了沈恪己的面前。
沈恪己微笑着拿起酒壶,给自己斟满了一杯。他举起酒杯,轻轻嗅了嗅那股醇厚的酒香,然后转头看向众人,说道:“诸位要不也尝尝这黄酒如何?依孙弥老兄所言,兴许能顺一顺呢。”
这时,坐在旁边的一名随从笑着回道:“多谢沈御史美意啦,但这壶酒还是您自个儿享用吧!
不瞒您说,别说是咱们这些大老爷们儿了,就连那些个娇柔的小姑娘恐怕都瞧不上这黄酒,觉得它没啥滋味儿哟。”
说着,这名随从还朝着孙小武努了努嘴。
原来,方才口中小姑娘所指正是孙小武。虽说之前孙小武曾提醒大家切勿因贪杯而耽误正事,可此刻的她却是兴致颇高,与众人推杯换盏之间,丝毫不见停歇。
而且,或许是因为饮酒过多,心情畅快的缘故,她那身劲装的胸口前襟不知何时已然松开,原本紧紧包裹住身躯的柯子,此刻更是将她那曼妙的身姿凸显无疑。
尤其是胸前那两座高耸入云的山峰,在柯子的束缚之下,中间形成一道深邃无比的沟壑,随着她举杯仰头喝酒的动作,那两座山峰微微颤动着,仿佛要挣脱束缚一般,令人不禁为之侧目。
沈恪己心里面不禁感叹,大真的好大,不行不行,非礼勿视,我怎么能盯着看女孩子的身体呢?罪过罪过。
但是就在此时,那柯子又往下滑了一点,而且由于出了一点汗,本来就是薄丝绸做的柯子被打湿后,两个樱桃已经若隐若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