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切结束,云儿的内心被羞愤与慌乱填满。她的脸颊滚烫,眼神中满是不知所措的惊惶。看着身旁陷入沉睡、烧还未全退的秦羽落,她咬了咬嘴唇,颤抖着手穿上衣衫。
屋内弥漫着暧昧的气息,这让云儿更加坐立难安。她不敢再多做停留,生怕秦羽落醒来,更不知该如何面对他。于是,她轻手轻脚地收拾好自己,在这夜深人静之时,悄然离开了医馆。踏出医馆的那一刻,清冷的夜风拂过她滚烫的面颊,她却只觉心中一片混乱。
而秦羽落,在云儿离开后不久,身上的热度渐渐退去。他缓缓转醒,只觉头痛欲裂,脑袋里像是有无数根针在扎。他揉了揉太阳穴,努力想要清醒过来。
就在这时,一些片段如闪电般在他脑海中闪现——云儿的脸、炽热的吻、还有那亲密的接触。这些片段支离破碎,却又无比清晰。他的瞳孔猛地一缩,心中涌起一阵慌乱。
“这……到底是真的,还是我在发烧时的梦?”秦羽落喃喃自语,眼神中满是迷茫与困惑。他想要抓住那些片段,理出一个头绪,可脑袋却越来越乱。他不敢相信那些画面是真的,可身体的某些感觉却又似乎在证实着什么。
他坐起身,望着空荡荡的房间,云儿早已没了踪影。一种失落与不安在他心中蔓延开来。
休养了几日后,秦羽落的面色逐渐恢复了往日的红润,不再是当初那副形容枯槁的模样。体力慢慢回归,他的精神也振奋了起来。
医馆里渐渐有了生气,秦羽落每日清晨便起身,整理药柜,查看药材的储备情况。那些熟悉的草药气息,让他的心安定下来。他仔细地核对药方,将一些缺失的药材记在本子上,准备派人去采购。
随着来医馆问诊的人逐渐增多,秦羽落的精力都投入到了诊治病人当中。他耐心地询问患者的症状,认真地把脉,而后开出合适的药方。每当看到病人在自己的治疗下有所好转,他的心中便充满了成就感。
偶尔空闲下来,秦羽落的脑海中会闪过那夜与云儿之间暧昧的片段,但他总是立刻摇了摇头,将这些思绪抛到脑后。如今医馆刚刚重新开张,还有许多事情需要他去处理,他实在没有精力去想那些让他困惑又纠结的事情。
他会花费时间去修缮医馆那些破损的地方,亲自擦拭桌椅,将医馆布置得更加舒适整洁。他还会和弟子们一起探讨医术,分享经验,让医馆的氛围变得更加积极向上。在忙碌中,秦羽落渐渐忘却了心中的烦恼,全身心地投入到了医馆的事务当中。
清晨的阳光刚洒在街道上,回春堂医馆的牌匾便已被照亮。那朱红的漆虽有些斑驳,却在岁月中沉淀出别样的韵味。
当人们得知秦神医的医馆重新开张,消息如同长了翅膀般迅速传开。不多时,医馆门口便排起了蜿蜒的长队。队伍里,有拄着拐杖、白发苍苍的老者,眼神中满是期待;有抱着啼哭孩童的年轻妇人,焦急中带着一丝希望;还有身着粗布衣衫的壮年男子,为家中患病的亲人前来寻医问药。
他们或交头接耳,轻声谈论着秦神医昔日妙手回春的事迹;或伸长脖子,眼巴巴地望着医馆的大门,盼着能早些轮到自己。
“秦神医这一歇业,可把我们急坏了,如今他又回来了,真是咱们的福气!”一位大爷感慨地说道。
“是啊,我家那口子的老毛病,也就秦神医能治。”旁边的大婶附和着。
医馆的门缓缓打开,秦神医身着素净的长衫,步伐稳健地走了出来。他那和蔼的面容,让众人心中的焦虑稍稍缓解。看着眼前长长的队伍,秦神医微微颔首,目光中透着坚定与关怀:“大家放心,我定会尽我所能,为大家诊治。”
说罢,他便转身走进医馆,众人也依次有序地踏入,满怀希望地等待着秦神医妙手施针,药到病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