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楠将车子开到了基地,守卫员看着是南宫逸尘的车子,立马放行。
车子缓缓地停靠在一间古朴的房门口,周围是一片宁静的郊外,只有微风轻轻拂过树叶的声音。
南宫逸尘坐在车内,他的目光透过车窗,凝视着那扇即将开启的门。终于,他伸出手,稳稳地握住了车门把手,轻轻一推,车门便缓缓打开。他那修长的腿首先迈出了车门,动作优雅而从容。
站起身来,南宫逸尘的身姿挺拔,一身王者气息扑面而来,仿佛他就是这片土地的主宰。他的衣着考究,一件深色的风衣随风轻轻摆动,衬托出他不凡的气质。
他的面容英俊,眉宇间透露出一种天生的威严,让人不由自主地对他产生敬畏。
旁边的人群中,有人忍不住窃窃私语,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好奇和敬畏。他们不敢上前,仿佛南宫逸尘身上有一种无形的屏障,将他们与他隔绝开来。
他们只能远远地观望,心中暗自猜测这位神秘人物的身份和来历。
他缓缓地走向房门,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沉稳有力,仿佛每一步都踏在人们的心上,让人不由自主地为他让出一条道路。
在人群中,一个新来的年轻人好奇地向旁边的人打听:“武哥,这位是?”
被称作武哥的男人转过头来,用一种充满敬意的语气低声回答:“这个是我们的老大,这里就是他一手创造的。”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自豪和尊敬,仿佛在谈论的不仅仅是一个人,而是一个传奇。
一旁的年轻人听后,脸上露出了震惊的表情::“原来我们的老大”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转向那位风衣男子,眼中充满了好奇和敬仰。他开始仔细观察这位传说中的老大,注意到他那从容不迫的举止,以及周围人对他那种发自内心的尊重。
在人群中,还有其他一些新面孔,他们同样对这位老大充满了好奇。他们窃窃私语,互相询问着关于老大的种种事迹。
有人说,这位老大曾经在商界中力挽狂澜,有人说,他曾经在危难时刻挺身而出,保护了整个团队的利益。这些故事在人群中流传,使得老大的形象更加神秘和伟大。
陈北见南宫逸尘来到房间他上前:“老大,你来了”
南宫逸尘低沉的声音响起:“她人呢”
陈北听着南宫逸尘的话指了指了紧闭的房门:“在哪房间。”
南宫逸尘快步的走向那个房间,他打开房门看到房间内伤痕累累的白语桐,南宫逸尘冷眼射向陈北。
陈北立马解释道:“老大,她身上的伤痕可不是我干的。”
白语桐被捂着双眼,被绑在椅子上,她大声的喊道:“怎么不是干的,我身上的伤都是你们打的。”
南宫逸尘听着白语桐的反驳他心里很清楚,她身上的伤是从何而来。
陈北见白语桐反驳着他来劲道:“嘿,你这娘们,明明是你自己喝酒摔的,再胡乱说。”
白语桐听着陈北粗暴的语气她不以为然道:“你们都是谁啊,敢姑奶奶我,还有你们为什么要绑架我,你知道我爸谁吗?你们还不赶快放了我,不然我让我爸告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南宫逸尘听着白语桐猖狂的话,他的声音尖锐刺耳,像冰针般扎入耳膜,带着一种刺骨的寒意。“你白爸那么厉害,怎么不知道你被谁绑了。”
南宫逸尘示意陈北,陈北将白语桐的眼罩拿掉,拿掉眼罩的白语桐眼睛缓缓接受着屋内的灯光,她看着面前身穿风衣高挑的南宫逸尘,眼中闪过一丝喜悦:“逸尘哥哥,你来,是来接我回家的吗?”
南宫逸尘看着白语桐不屑的说:“我看你是想多了,你为什么会来这里,你知道吗?”
白语桐摇了摇头:“不知道”
南宫逸尘他的眼神黯淡无光,却透着一股阴森的寒气,仿佛是从地狱深处射出来的目光,让人不寒而栗地盯着白语桐。
白语桐看着南宫逸尘的目光很害怕:“逸尘哥哥,你别这样看着我,我害怕。”
南宫逸尘嘴角扬起可怕的笑容,低沉的说:“你还知道害怕吗?你知道害怕还去动不该动的人,你本来可以当你白小公主过得无忧无虑的。但是你千不该万不该,抱有不该有的幻想,不该动,不该动的人,你们白家就是毁在你手里,我不会把你怎么样,但是你这辈子别想过安慰的日子,你以后就在牢里度过吧。”
白语桐听着南宫逸尘如同死刑般的宣判,眼中充满了恐惧。
她恳求着:“逸尘哥哥,我错了,我不该对苏婧瑶动手,求你,求你给我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好吗?”
南宫逸尘冷笑“呵~给你一次机会,我的孩子就能回来吗?你所做的一切,你就应该想到会有怎么样的后果。”
南宫逸尘对陈北说:“把她送去警局。”白语桐听着南宫逸尘绝情的话语她咒骂着:“你这个无情的男人,我咒诅你这辈子,都得不到你想要的人。”
陈北见状将一块布塞进白语桐的嘴里,让她不得出声。拉着她离开了房间,将她塞进车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