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欢边听着沫沫的讲解边洗漱。
“好吧,人鱼族的遗传特征有一定避孕效果,甚合朕心。”
“我呸!还朕,你的意思我还得说喳呗。”
“你愿意说我也不介意……”
舒欢和沫沫逗着嘴吃完早餐,终于记起一件灰常灰常重要的事。
“为啥我的好感度奖励到现在都没动静,总不会还在浮动吧?”
沫沫,“你自己看吧。”
舒欢赶忙打开面板,然后就一副雷劈了的表情。
瑶迦:70
寒云:-50
乌灼:-80
凌望津:-100
牧衡:10
“哦买旮瘩!怎么会这样?!”
舒欢发出来自灵魂深处最沉重的一问。
沫沫翻了个白眼,“你自己干了啥自己不知道?”
“瑶迦是我兽夫,我跟他那啥不是很正常嘛。”
“那你为啥让瑶迦先,凭啥不是其他四个?”
舒欢委屈加无辜,“他们也没说要一起呀,如果想我也不反对。”
“要不要脸?”
沫沫狂喷口水。
“就说你要不要脸?还一起,就你那体格子,别说一起,但凡瑶迦控制不住兽性都能把你撞南天门去。”
想他一个形单影只的统子,人家嘿咻他隐身也就算了,还要被宿主如此羞辱嘲讽,士可忍统子不可忍。
舒欢小声蛐蛐,“啊,五个兽夫……为啥有点期待呢?”
统子气到失去控制,“再也不要理坏心眼的宿主了,哼。”
一人一统正闹得不可开交,五个兽夫回来了。
舒欢透过窗口望去,五个兽夫都是闷闷不乐的样子,尤其是寒云脸色臭得不像话。
想到自己泡沫般消失的好感度,尤其最可恶的乌灼,居然一朝跌回解放前又成了负一百,舒欢欲哭无泪,脸色比五个兽夫还臭。
只是一想到自己消失的好感度,再看看五个漂亮得各有千秋的兽夫,舒欢决定还是哄哄五个兽夫比较好。
舒欢出门去迷雾湖,她需要兑换对五个兽夫的许诺,去湖底拿到至少六千个石子。
为了避免被其他兽人发现她会游泳的事实,舒欢围着湖边走出极远。
在一处被柳树和巨大荷叶遮挡得严严实实的地方,舒欢悄无声息的入水。
舒欢敢当着五个兽夫的面暴露自己的本体,就是因为她与他们是捆绑在一起的共同体。
她如果出了事,他们五个必受牵连,但其他兽人她是绝对不敢去赌的。
潜入水中化身美人鱼,舒欢潜入湖底那片最神秘的区域。
却没发现身后有道黑影也跟着滑入水中。
之前第一次潜水,舒欢有些过分激动没有发现异样。
这次她却注意到,除了她以外,湖里的任何生物都无法靠近废墟半寸。
就连废墟范围内的水流都是停滞的。
舒欢游进废墟内,仰头望向头顶……
白天的湖底依旧是阳光照不透的黑暗,却有一束光悬在头顶,随着舒欢的游曳而移动。
而当舒欢想要看清那束光是什么时,那束光却变得朦胧起来,散做七色光点隐没在水中。
舒欢的目光追随着光最后消失的方向,好半天才无可奈何地收回。
废墟下堆积的石子多得看不清厚度,舒欢用水草编了五个网兜,每个网兜装上1200颗石子。
突然,舒欢抓取石子的动作顿住,从抓在手里的一把石子中拿起一颗珍珠。
这里怎么会有珍珠?
她可以很肯定之前的石子堆里并没有珍珠。
哪里来的?
舒欢在之后又发现了数颗,但她答应给兽夫们石子,可没答应给珍珠,所以舒欢将拾到的珍珠全部装进购物包里。
将五个网兜全部装满,舒欢想了想,将手放在石堆上,收了足有总量的三分之一才停手。
舒欢数了下自己拾到的珍珠,足有21颗。
舒欢拿出手动钻孔器给珍珠打孔,又从商城买了结实的鱼线,用21颗珍珠串了串珍珠项链。
戴上珍珠项链,舒欢买了个全身镜对着照了照。
此时的她皮肤比从前白了好几个度,但整体来说还是黑得牙碜,凹陷的眼眶和双颊长出些肉来,气色也要比从前好太多。
只能说原主伤了根本,想要把身体养回来十分困难,她倒是不能太着急。
看到细细的脖子上坠着颗颗圆润的珍珠项链,给人的感觉像是随时会把脖子压断似的,舒欢摘下项链放进购物包。
从废墟出来,舒欢与湖里的游鱼玩了许久……
湖里鱼虾成群,围着舒欢旋转成一个巨大的漩涡,是舒欢从未经历过的奇异场景。
就在舒欢开心玩耍时,庞大的黑影由远及近迅速向舒欢游来。
随着黑影的靠近,鱼虾们惊得四散奔逃,舒欢错愕,腰间却被缠住。
沫沫没有发出警报,所以舒欢虽然有被吓到却并没有多害怕。
身体瞬间被由下至上圈住,冰冷滑腻的触感,随着水流缓慢的厮磨,荒诞又奇妙。
舒欢仰头,与金色竖瞳对上,禁不住张嘴吐出一个泡泡。
泡泡撞在乌灼的鼻子上,啵唧,像是在被舒欢隔空亲吻。
“宝贝,让我好找……”
乌灼声音低沉诱惑,在水里如同游鱼般钻进舒欢耳里。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因为我在跟踪你啊,笨蛋。
乌灼唇畔现出迷死人不偿命的笑,“猜的。”
兽夫们都见过她的本体,乌灼跑来湖里找她也不奇怪。
“我这就要回去了,咱们一起走吧。”
乌灼没有动,双尾如同灵活的第三只手,伸进草裙底部,一下扯掉草色小内内。
舒欢震惊地看着志在必得的乌灼。
“我和瑶迦都是你的兽夫,你可不能厚此薄彼。”
舒欢成了乌灼的盘中餐,在水的浮力下身体悬空,无法反抗的随着乌灼的侵略而浮浮沉沉。
无边无际的水下世界成了他们的婚房,浪花一层层荡漾开来……
不同于在陆地上的沉重,舒欢毫无负担,与瑶迦的第一次完全不同的体验,让舒欢甚至有了再来一次的渴望。
直到天黑才结束,舒欢却始终保持着清醒。
乌灼缠着舒欢浮上水面,温暖的风和清冷的月光像是爱人的吻,轻柔地落在舒欢身上。
舒欢眼尾泛红,望着灯光隐约的部落,听到乌灼附耳问她。
“你刚才去了哪里,为什么你会凭空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