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苏余的动作,丹阳王妃微微拧眉。
她见过无数的后宅隐私,苏余的样子很像是毫不知情,但她这么快反应过来香囊的问题,有又几分故弄玄虚的感觉。
“这么快就知道了?那看来这是真是你做的,不然你怎么会知道这香囊有问题。”
在一旁的昙花突然开口,她是霍念从家里带过来伺候自己贴身丫鬟。
昙花贸然开口,丹阳王妃也没有阻止,昙花问的,也是她想要知道的。
苏余忙摇头,她都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想到这里它连忙在纸上写下:“请问究竟发生了何事?”
昙花冷哼:“昨夜我家姑娘去给世子爷送安神汤,结果两人被这香囊中的清药扰了神智……”
说到这里,昙花搅着帕子,质问苏余:“一定是你想要用这香囊勾引世子爷,结果害了世子爷和我家姑娘!对不对!”
苏余眼中满是惊愕,她万万没有想到霍念竟然敢这么做。
香囊里放了什么她很清楚,至于后来多出来的东西,除了霍念自己放的,她想不出来任何别的可能。
苏余捏紧拳头,还是不敢相信之前对她这么好的霍念,会借着她的手,去做这样的事情。
见苏余没有反驳也没有承认,昙花的眼里更多了几分厌恶。
如果苏余敢作敢当,她还觉得苏余有几分将军府的血性,现在一看,果然就跟外面传闻中的一样是一个毫无品格的农女。
也难怪了她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毕竟她本来就是这样的人。
她真想不明白,这样一无是处的人怎么能是将军府的亲生女儿呢?还没她有脾气,真软弱。
想到这里,昙花又开口道:“苏二姑娘这是承认了?可怜我家姑娘竟然被你给算计了。”
见昙花要将事情安在她身上,苏余垂头下次写下:
“不是我。”
哪怕霍念给她带来了几天的温暖,但同样的,霍念是有目的地对她好,带着目的接近她,所以她不会帮霍念背下这个黑锅。
“哼!你说不是你就不是你做的?证据都摆在眼前了,你还想抵赖?”昙花愤愤不平,“亏得我家姑娘之前对你很好,结果你反过来这么害我家姑娘!”
苏余继续书写:“香囊虽然是我做的,但霍姑娘从我院中离开后,这香囊究竟经过了多少人的手,我不得而知,所以此事若是没有证据证明,那便不能栽赃于我。”
“栽赃?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被栽赃?”昙花冷笑,“此番你若是承认了也就罢了,你要是不承认的话……”
“够了。”丹阳王妃淡淡出声,打断了昙花的话。
一个丫鬟在这里颐指气使,成何体统?
“王妃娘娘,您一定不能包庇苏余,我家姑娘是被她给害了啊!”
昙花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冲着丹阳王妃直磕头。
“我家姑娘可是你您亲侄女,您一定要为她做主啊!”
丹阳王妃眼底闪过不虞:“事情的真相如何?本王妃定会调查清楚,你要是没什么事儿便回去伺候你家小姐。”
“王妃娘娘可否先通知我家老爷,让我家老爷替我家姑娘做主?我家姑娘在外受到这么大的委屈,我家老爷还蒙在鼓里,奴婢绝不能坐视不管。”
说完,昙花又砰砰磕了几个响头。
丹阳王妃皱起眉毛,看着昙花仿佛在看一个死人:“本王妃做事还需要你教?”
丹阳王妃发怒,昙花嚣张气焰顿时散得一干二净,她低下头,恭恭敬敬忙道:“奴婢不敢。”
“那还不赶紧去照顾你家姑娘?杵在这里做什么?”
“是!是!奴婢这就去!”
说完,昙花忙不迭地行礼走人。
确定昙花走远,丹阳王妃悠悠品了一口茶,缓声道:“说吧,这件事情究竟是不是你做的?若是你做的,现在承认了本王妃还能给你一条生路。”
“若是你现在不承认事后又被我发现了,这件事确实是你所做,那这条生路就没了。”
苏余摇摇头,神色更加坚定写下:“不是我。”
“苏余!你这个贱人,你还敢出来!”
孙钰泽的声音忽然出现,苏余身子猛然一僵。
这事虽然不是她做的,但是孙钰泽眼里,就是她为了不择手段。
“你怎么这么下作?竟然给我下药!”
她抬头看向门外冲进来的孙钰泽,张了张口欲要解释,结果却被孙钰泽一脚踹倒。
“你这个贱人,你怎么敢对我下手的!”孙钰泽衣服都没穿好,脸上全是怒容。
他一把掐住苏余的脖子,几乎要将苏余拆吞入腹。
“你嫁不了我,还要毁了我跟月儿之间的缘分,你怎么这么恶毒!”
被掐住脖子的苏余艰难摇头,她很想说不是她,但是她发不出声音,解释不了事情的真相。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想要掰开孙钰泽的手,换来的只是孙钰泽更加癫狂地收紧手上力气。
见苏余苦苦挣扎,孙钰泽脸上的表情扭曲起来。
“你毁了我跟月儿之间的未来,我也要毁了你的将来!”
“你不就是想要嫁给我吗?”
“好啊!我今天就成全你!让你做我孙钰泽的女人!”
“让你这辈子都必须仰仗我的鼻息存活!”
“我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为自己的恶毒付出代价!”
说着,孙钰泽将苏余摔在地上,伸手去拉扯苏余领口的衣服。
苏余死死地护着自己,腿用力地往后蹬,试图将不理智的孙钰泽踹开,但是她的力气比起暴怒中的孙钰泽小的过分。
撕拉一声!
苏余的领口被孙钰泽扯得裂开,一片雪白直接漏了出来。
眼见孙钰泽就要扯开苏余的衣服扯掉,一直冷眼旁观的丹阳王妃严厉出声:“够了!孙钰泽!停下来!”
听见丹阳王妃的呵斥,孙钰泽下意识僵住,但他仍不服气地抬头。
“她苏余毁了我,我也要毁了她!”
说完,孙钰泽低下头就要继续扯苏余的衣服。
丹阳王妃一茶盏泼在孙钰泽头上,孙钰泽顿时愣住,她的声音充满不可置信:“母妃,平日里你最疼我了,为什么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