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气温倒是剧烈变化着,让我怀疑是不是地球要大爆炸了。
二月份还能见到快三十度的天,还前后温差二十多度的寒潮。
简直不是人。
今年这个年呦,恐怕是不太平呢。
随手抓死了一只因为回暖被骗过来苏醒了的蚊子,心里想着或许这样子有助于夏天蚊子变少呢。
只可惜又要去洗手了。
尽管我懒的连那种事情都不想自己动手,可是在保持干净这一方面,总有动力驱使着我去做好卫生的。
就比如说手上捏死的蚊子。
纸巾擦了一遍,把它的尸体送进垃圾箱,清水再冲一遍,酒精再消消毒。
做完了这些,我才回了房间。
是的,我有一点点轻微的洁癖。
我甚至会随身带一小瓶的酒精喷壶。
意想不到的方便呢。
自从我在大学里领略到书包不如挎包方便之后,它就一直在我随身的挎包里躺着了。
话说回来,年前这几天妹妹倒是挺忙的,三天两头的往外跑着。
我想抓她陪我逛逛都没机会,虽然我没说,但是她看着眼巴巴的我不会自己邀请我的嘛?
真是的,也不知道多关心关心自家的姐姐,把她丢在家里,不活脱脱的空巢老人一个嘛。
真是人老心也老了。
在又一次放弃了锻炼之后,我躺在阳台的吊床上面,吹着二月份的暖风,晒着冬季的冷阳。
有些荒谬,但是好不惬意。
再找个纯音乐的歌单往那儿一放,简直了。
如果没有那一通的电话过来打扰就是了。
迷迷糊糊听到这个背景音乐突然变了,好熟悉的,是啥来着。
想了很久,但是没想起来,干脆就不想了,接着奏乐接着睡。
欸,我背景音乐呢?
拼尽全力才能在不挪动身子的情况下拿到手机,刚一打开,就发现了上面有个未接来电。
我说怎么听起来这么耳熟呢,原来是电话铃声呀。
等等,电话铃声?
翻了翻通讯记录,怎么是女仆给我打的电话。
她找我有什么事吗?
虽然她似乎并不是女仆,但是为了方便称呼,我还是就这么叫她吧。
也看过挺多人吐槽为什么作品里面没有名字的。
那我肯定不能把名字写上去的呀,被熟人看见了多不好意思。
我很聪明的好吧。
更何况,这种写作行为淡化人物姓名只用简单的代词,更能方便梳理人物关系的呀。
完美的解决了起名难,记名难的问题,我简直是那个天才。
哦不对,天才中的天才。
现在这样跟读者双向奔赴的作者可不多了哦。
咳咳。
思绪被电话铃声拉了回来,是我打过去的。
女仆接的挺快的,也算是好久没有听到她的声音了。
怎么啦,我问女仆。她说没事就不能给我打电话吗。
反问抛给我,我却像是找到了可以撒娇的人一样,再反问回去说我猜她是想我了对吧。
说话的艺术。
我其实还是很会交流的嘛,只是在面对陌生人的时候不太敢就是了。
女仆笑得挺开心的,却突然话锋一转,让我老实交代什么时候跟她在一起的。
在一起?
什么在一起?
我有些一头雾水的,不太明白女仆她在说什么东西。
难道是我?
女仆让我别装了,就她那一有时间就抱着我的照片看着的,就差把我印在抱枕上抱着了,还时不时的傻笑着,完全没了那股子高冷范儿。
不是我干的还能是谁干的?
我?
此刻,我的脑袋里浮现出了一张表情图片,就是指着自己大声反问的那张。
呃,还没有的啦。
我都听的有些不好意思了,继续说着,如果你要问的是什么时候敞开心扉的话,大概是她回公司之前吧。
毕竟,毕竟,我,我把她给,给那啥了。
这事儿,也许大概可能应该有那么一点点的原因,在我身上就是了。
对面沉默了。
女仆沉默了。
沉默了。
你别沉默呀。
我有些难以启齿,却更不知道说什么比较好。
女仆总结了她的看法,所以,你是指你们连最后那步都做了?
嗯。
我轻轻的肯定,脑袋里差点又要出现那晚的景象了。
不行啊,我要修身养性的。
今天可是戒色第一天呢。
女仆继续跟我总结,说我们俩这一步都做了却还没确定关系?
嗯。
倒不是我不想啊,只是做完她就跑了,我怎么来得及啊。
我说我的问题,我最后没忍住迈过了那道红线。
女仆又沉默了,不过这次却是为她开脱,说公司这边确实出了点事情不得不驻守一下,应该不是她逃跑了。
她继续说,说这事儿怪不得我,她了解那家伙,这只是她用自己下的一个饵罢了。
只是没想到我会这么容易就上钩。
唔。
这算是在给我开脱还是在骂我啊。
女仆说那家伙真的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连以身入局这种肮脏的方法都用上了,可怜我了。
可怜,可怜啥。
我没懂她想表达的意思,算了,听不懂就听不懂吧,不管了。
思考这件事情还是太累了。
等一下,你再给我说一点她在公司啥样的。
我抱着膝盖坐在那儿,风一吹,就跟着脑海里的思绪摇了起来。
甚是开心呢。
肯定的呀,脑海里稍微想象一下,劳累了一天之后,看着我的照片就充上电了的某个家伙,甚至睡觉的时候都要抱着关于我的东西才能睡着的话。
嘿嘿嘿,嘿嘿嘿。
要是生理欲望上来了,是不是只能自己解决呢?
嘿嘿嘿。
不对不对,女仆像是拍了什么板子一样,啪的一声,反问我说上次她开会的时候电话里的那句老婆她可是听的清清楚楚的。
唔。
所以,你给我打电话就是为了问这个?
女仆说她看出不对劲好久了,只是一直没来得及提醒我,最近一看我居然沦陷了,她表示非常的痛心。
说她的单身派对要少俩人参加了。
啥?原来女仆是会组织这种事情的人嘛。
完全没看出来。
好了,女仆收回了她的调笑,跟我说了一个很恐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