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正是吃午饭的时候,佑敬言见到那些士兵的时候,他们还都正吃着饭呢。
见到佑敬言全都很是欣喜,佑敬言可是相当于这支队伍的精神支柱般存在,但凡是佑敬言队伍上的人,谁没有听说过一两件关于佑敬言威名呢?
以前他们也知道佑敬言比较忙,好几天都见不着一面。
佑敬言痞里痞气的一笑坐在了队伍的中间道:“今天出去玩了没有?”
“没有,李冰临走的时候告诉我们说不让我们随便出去。”一个看起来还有些稚气的孩子回答了佑敬言的问题,这个孩子在佑敬言的记忆当中应该是虎头山带下来的。
“你想出去玩吗?”
“嗯,想,听说这里与我们好多不一样的地方。”这个孩子回答得畏畏缩缩地,看起来是怕的佑敬言责怪。
“你们想出去吗?”佑敬言继而又问起了所有人。
“想。”
“当然想啊,每天呆在这里都快要把我们给憋坏了。”
...
佑敬言的问题一出口,所有人都纷纷回答出了一个答案。
“嗯...”佑敬言痞笑着沉吟了一会儿道:“既然如此的话,你们下午就出去玩玩吧,记住一点儿,严守军纪,尤其是元老级的士兵,你们可都是大宋禁军营出来的,应该知道军纪是什么,还有,虎头山的兄弟你们与元老级的兄弟一同出去,让他们教教你们需要遵守的军纪。”
“都有问题吗?”
“没有,没有。”震耳欲聋的回答,有了佑敬言的这个命令,很明显士气较刚开始不知道提升了多少个台阶。
看来佑敬言的决定是对的,要是一直把他们圈在营地里很明显的是会抹杀掉他们的斗志的,一支没有斗志的军队是没有战斗力的。
“李冰回去卖货了,他们回来应该就可以给你们发军饷了。”
佑敬言的这个命令说出来之后,很明显士气比刚才更是不知提升了多少。
无论对于谁来说,有钱才是最重要的。
“我们也有吗?”还是刚刚的那个稚嫩的士兵小心翼翼的问道。
“你们?你们包括谁?为什么没有你们的?”佑敬言痞里痞气的问道,他当然知道这个稚嫩的小士兵问得是什么了?
“我们,我们是虎头山的土匪。”小士兵的声音更低了。
“土匪,我们这里有土匪吗?”
“没有,没有。”禁军营出生的那些士兵与佑敬言呆在一起的时间久了,当然知道佑敬言问话的原因是什么了,所以第一时间就能回答到他的心坎之上。
“瞧。”佑敬言双手交叠放于胸前,还怀抱着宝剑,那意思很明显的,就是让还觉得自己是士兵的土匪自己去感悟。
“听见了吧,我佑敬言的人可不是什么土匪,我之所以一开始让让虎头山下来的兄弟跟着我带过来的士兵一起出去,那只是因为你们还不太了解我们的军纪,怕你们犯下错误,扰乱我们的整体布局而已,当初我答应你们一同前往就已经是相信你们了。你们也应该早早的融入到这个大圈子里,争取早日建功立业,光宗耀祖。”
佑敬言心中是对虎头山下来的那些人存了一些心眼,但是这个场合可是千万不能说的。
如若说了那不是自己坑自己玩吗?
“明白了,多谢大人。”虎头山的那些人齐齐的道了一句。
佑敬言离开的时候,又安顿了这些人一句:“谨记住一点儿,一定要严守军纪,低调行事。”
没想到就是佑敬言这么千辛万苦的左安顿右安顿的,最后还是出了一些事,差点儿就毁了佑敬言他们此行的一切布局。
佑敬言在那里逗留了不一会儿之后便回到了自己的帐篷里。
在这个帐篷里有狄青和佑敬言还有王护法李冰等人一同住着。
而在这个帐篷的一旁又专门给秋娘搭建了一个小好几号的,供她自己单独一个人住着。
佑敬言回到自己帐篷的时候,正好看见秋娘从自己的帐篷之中出来了。
她看到他冷冰冰的也没有个笑脸,只是道了一句:“我把你的东西给你送过来了。”
说完之后一句多余的话也没有说越过佑敬言就回了自己的帐篷中去了。
佑敬言满是狐疑的钻进自己的帐篷,一脸茫然的朝着狄青问道:“秋娘又怎么里了?”
“不知道,她今天上午不是与你体统出去的吗?你又怎么得罪她了?”
“我得罪她。她得罪我还差不多。”佑敬言依旧是那种痞气道:“女人心,海底针,像我们这些大老爷们是永远不会搞明白的。”
“去看过兄弟们了,怎么样?”狄青边吃饭边问了一句。
佑敬言一把把宝剑放到了桌子之上,拿起茶壶倒了一些茶水,咕咚咕咚喝干净之后才回道:“士气很是低落,我让他们下午出去了。”
“这么多人一块出去,会不会惹下些什么乱子啊?”
“这个也说不准,不过,让他们一直憋在这里不仅会影响了士气,有些人可能还会偷摸出去,所以还不如光明正大的把他们放出去呢。”
佑敬言痞里痞气的说着:“这么多人要是能把这里的大街小巷的都走遍,到那时你说我们干什么事儿不都是手到擒来的吗?”
“要是真惹出什么乱子,那只好由我们去给他们擦屁股了。”
佑敬言颇为自信的说道。
狄青当然不会说出什么反驳的话来,只好道了一句:“好吧,都依你,反正你说什么都有礼。”
“对了,还有一件事儿得说,我已经答应了那些士兵,等李冰他们把货物倒腾出去然后就发军饷给他们。他们跟着我们也出来了一个多月,都快两个月了,一次军饷都没有发对士气多多少少的都有些影响,另外虎头山的那些人从来就没受过什么军饷,给他们发发军饷对士气也是有些好处的。”
“嗯,这倒是对,只不过,由我们发饷官家会不会不高兴?”
狄青的担心也是对的,大宋武将出门再外,哪一个不是小心的不能再小心,身怕官家的怀疑给自己带来自己杀身之祸,所以他们除了尽心杀敌之外还得考虑避免官家怀疑的方法,因此做起什么事儿也会显得畏手畏脚的。
“这个,我们现在不要考虑,回到汴梁再想应对之法,现在我们只管想着怎么对付眼前的问题。”佑敬言说得颇为郑重,看起来已经是铁了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