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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佑敬言这么一说终于有人开口了:“累。”
一有人开口陆陆续续的便有人往下接了:“无力。”
...
下面的人七嘴八舌的说了自己所谓的感悟之后,佑敬言挥挥手制止住了他们之后痞痞一笑道:“这些都是因为你们没找到方法的缘故,你们是不是会感觉到有力使不出的秃废,甚至觉得以这样的方式定输赢不公正,甚至会抱怨自己的队友太弱了,拉了你们的后腿。”
佑敬言一个一个的反问倒是说到了下面之中大部分人的心坎之上了。
佑敬言不用多想就知道自己是猜对了。
他痞痞一笑紧接着道:“有这些人的还是要尽快摒弃这样的想法。多余的话我也不讲,只说两点儿,第一,你们是我们精挑细选有望日后组建大宋第一营的人,第二,你们除了练造自己的本事之外最重要的一点儿恐怕还是要搞好团结,这些话我说得已经够多了,也不想再说了,至于你们能发展到什么程度就要靠你们自己的悟性了。”
“另外,我还需告诉你们一点儿,以后每天这样的越野都不会少,在以后还可能会在你们的腿上绑上沙袋,所以你们还是得终结经验想明白怎样才能以最快的速度到达,另外再给你们透露一点儿,今天由于是第一天,跑在最后的的责罚就可以免了。”
“明天开始,凡是在一个小时之后到达的,你们的早饭就没有了,至于责罚什么的就有狄青将军负责了。”
佑敬言知道狄青的威慑力远远的要比自己的要大的太多了。
“对了,景休你还是要按名次给他们登记造册,忙完之后让他们去吃饭。”佑敬言对曹景休说道。
然后又对狄青道了一句:“狄将军给他们一个小时的休息时间。”
安排完这些之后,佑敬言便回到帐篷之中呼呼的睡大觉去了。
没事儿的时候也只能有那个这种方式消遣消遣了。
唉,能力太强的人往往会是最无聊的一个人。
由于佑敬言睡了很长时间的大觉,所以对于狄青最后是怎么练那些士兵的根本就不清楚。
不过从那些士兵最后的表现与后来曹景休的交谈之中,佑敬言大概也能猜出狄青把他们两人训练的有多狠。
所以说嘛,佑敬言当初看到佑敬言的第一眼就知道选狄青总归是没错的。
第二天的越野佑敬言与曹景休就没去参加了,不过一个多小时之后,五个连队便先后赶了回来。
看来效果还是不错的。
今天的训练佑敬言特意去观摩了一下,还别说狄青倒是有一番能力的,把这些士兵训练的还真有模有样的。
佑敬言看着这一切还真的是非常满意,估计以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把这支班精锐之师拉到西北地区半练练手了。
佑敬言不注意的一撇竟然看到曹景休也跟在这些士兵的最后面练着呢。
看来这小子还真是块成大事儿的料。
在晚上的时候,便轮到曹景休的文化课了,佑敬言特意与这些士兵坐在了一起,想听听曹景休这小子是如何教学的。
由于五百人的规模太过庞大,为这么多人教学只有在外面露天进行了。
四周点着篝火插着火把,把周围好几里都照射的是极为的通明。
而曹景休的这个做法更是佑敬言想都不曾想到的。
他从四书五经,春秋,左传等等这些先贤大哲的著作当中特地挑选出好多教化世人的经典语句,把这些句子复写了大概五十多份,反正没班围坐在一起认真学习着呢。
没想到这小子付出的还挺多的嘛!
曹景休朗诵一遍,下面的士兵就朗诵一遍。
无论是传授还是学习这些知识的人都格外的认真。
佑敬言没待一会儿便独自离开了,这么美好的学习氛围他也是在是不忍心打扰。
转身准备去狄青那里找他聊聊天,刚走到帐篷旁边,佑敬言便从虚掩的帐篷里瞧见他正对着大宋的一张区域图津津有味的品读着呢。
狄青的这个习惯恐怕是很多武将的通病了。动不动就研究研究地图,看看哪个邻居图谋不轨了,做到防患于未然。
佑敬言也不忍心打扰了,只好转身走了。
这么多人无聊的恐怕也只有他一个人了。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这一天突然富弼赶到了,佑敬言一见到富弼就猜想八成是又发生什么事儿了。
前几天,有好几个朝中大臣倒是来拜访过。
开始就有一个佑敬言叫不出名字的大臣突然闯了进来。
由于佑敬言觉得这里比较偏僻再加上这里本身就是皇家的狩猎场,外围还有看守的人,佑敬言不想浪费任何一个士兵的训练时间便没派人把守营门口,
谁知有一天突然有个大臣带着家仆闯了进来,这人倒是与吕夷简走得挺近的,指名要见佑敬言,佑敬言还能不知道这些人一撅屁股要放什么屁,一句话都没有与他多说直接把他们给赶了出去。
从那以后,佑敬言就在门口增加了岗位闲杂人等一律不放进来。
那戒备简直快赶上深宫大院了。
据听说,从那以后有好几个朝臣都来拜访过,一次比一次的官阶高,门口的那守卫就连通报都不曾有便被拒之门外了。
说到底,这些文臣没有赵祯的命令就敢私自来这儿,那还不是大宋的律法对于文臣太过的宽容了吗?
这些大臣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本来只是带着的好奇的想法想参观一下所谓的什么亲兵营,没想到佑敬言就这么拒绝了,他们哪能咽下这口气呢。
纷纷上书,把自己的不满递到了赵祯那里。
听到这里,佑敬言赶忙问了一句:“陛下是什么意思?”
“你还不了解陛下的性子,别人一有点儿不同意见就容易打退堂鼓,你也知道我本来就与范大人走得比较近,所以吕夷简等人的控诉很容易就让陛下对我心存戒备,倒是你...”
“怎样?”
“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在我的打探之下,才得之好多朝臣的奏折全都说你是我等蒙蔽的。”
“怎么富大人在这种情况之下还是选择于敬言呢?”
听到这里富弼突然笑了,笑得佑敬言都有些不明所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