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敬言很快便打开了大门,门外的人虽然不是赵祯倒也是在他的预料之中。
门外的人正是少年郎身边的那个老奴,在他身后还跟着几个人。
“佑相公,官家有请。”老奴对佑敬言那是极为的礼貌。
在那个年代,即使是皇帝身边最亲近的人也不敢对士人有不敬之处,皇帝都得对士子毕恭毕敬的,何况是皇帝身边的人了。
“官家?”佑敬言疑惑着道:“那个少年郎是当今的官家?”
佑敬言虽然早就猜到那个少年郎的身份了,但是该表现的疑问还是得有,要不然让这个精明的老奴生出戒心可就是真的不好了。
“是啊!幸亏咱们官家宅心仁厚,要不然就光凭你前些天酒桌上说的那些话也够你喝上一壶的了,哪能还把你一个身无功名的白衣让老身给连夜给请进宫去呢?”
这个老奴一看就是久经官场之人,为人圆滑老道,上来找着弯的说赵祯的好话,还不是怕佑敬言替赵祯办起事儿来不尽心吗?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在下既然答应了的事儿就必然会尽心的!”佑敬言满身的痞气一点儿也没收敛便道。
“好,希望相公说话能算话。”老奴一见佑敬言表态,也从刚开始客套的礼貌添了些许的真心。
很快佑敬言便在老奴的带领之下到达了大内皇宫,连过了好几条的关卡,佑敬言才见到赵祯。
此刻赵祯的脸上正挂着两道血痕呢?英俊的容貌也被破坏殆尽。
“拜见陛下。”佑敬言弯腰行李,在大宋朝臣子私下见到皇帝根本就不用行跪拜之礼,对于这点儿佑敬言还是知道的。
一个跪拜之礼跪断了中国人的脊梁,跪没了华夏民族的骨气。
崖山之后无中国,明亡之后无华夏啊!
现在如若在能找出一个像范仲淹那样把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奉行到实践中的,人都说大宋积贫积弱,可是还能再后世的历代王朝之中一下子找出那么多铁骨铮铮的文人吗?
赵祯这次见到佑敬言依然没有一点儿皇上的架子,很随和。
当然他身上也有些威严与贵气,那只不过是潜移默化之中不觉之中形成的而已。
“敬言快坐,这么晚了把你找来实在是不好意思。”赵祯的微笑着道:“有件事儿朕想听听你的意见。”
“陛下请说。”佑敬言痞笑着也不客气。
赵祯不急不缓的把自己遇到的难题一一的都与佑敬言讲明了。
果不其然,赵祯果然被郭皇后给打了。
而且,赵祯早在第二天早上顶着血印子就去上朝了而且也说出了打算废后的想法,可是却果然是招到了范仲淹等大臣的反对。
这不,赵祯不是就开始为难起来了吗?
“敬言,你给朕出出主意。”看起来赵祯对这件事儿还是很为难的。
这也就是赵祯,那要搁在其他皇帝身上早就按照自己的想法把郭皇后给废了,又何必这样绕来绕去的呢?
佑敬言端起刚刚沏好的茶喝了一口之后才缓缓的说道:“陛下应该跟着自己的心走!”
“跟着自己的心走?”赵祯有些不解了。
“是,陛下难道心中不是打算废后吗?那那就去做。”佑敬言给了赵祯一个极其肯定的答案。
“可是范希文他领着十几个大臣反对强烈,朕被他烦得实在是不知如何办了。”赵祯难事愁容。
真不知道这有何难的,被一个臣子逼迫就成这样了?
“如若陛下执意废后的话,那么范希文也无可奈何,别忘了你是君他是臣,有哪个君是这么怕臣的。”
佑敬言这话说得就有些严重了,可是赵祯却没有一点儿生气的样子。
“朕倒不是怕他,只是朕爱惜希文之才,不认责罚于他!”
哦,佑敬言也明白了原来赵祯他是存了这样的心思。
“陛下,担心你要确实有才能,但是现在他再朝堂之上却发挥不出自己的作用,还不去把他外放出去历练上几年。”
“这…”赵祯犹豫了,佑敬言一上来就劝其外放自己的大员,这让赵祯开始怀疑起来佑敬言的居心来。
“陛下,在下并没有其他意思。”佑敬言见赵祯对自己走了疑心了,赶忙又继续解释道:“在下从陛下的叙述之下觉得郭皇后冰不是一个贤良之人,嫉妒心太重,这样的人实在是不适合母仪天下。”
“敬言所言极是,朕正是因为出于这一点儿才起了废后的心思。”
如若赵祯说得是真心话,那就证明其心胸仁孝确实是名副其实的。
“普通百姓之中尚且有娶妻当娶贤的觉悟,何况还是在皇家之中,只有皇后贤良了,陛下你才能安心处理好天下事务啊!”
“嗯。”赵祯被佑敬言一说更加坚定了废后的心思,其实他本来就对这个郭皇后六不是很感冒!
“敬言。”赵祯又对佑敬言道:“你就就在朕身边,替朕排忧解难,可好?”
赵祯征求着佑敬言的意见。
其实佑敬言心里极其的高兴,但是他却依旧拿桥着,在赵祯期盼的目光之下好不容易才答应了下来。
“敬言本无入仕之心,可怎奈陛下对在下有知遇之恩呢?士为知己死,敬言就留在陛下身边了。”
佑敬言的一番话说得是感人肺腑。
“好,敬言。”赵祯对佑敬言的那一番话同样也是感动的很。
“明天估计在废后问题上还是会有一番风波的,到时候还劳烦敬言你了。”
赵祯对佑敬言那绝对是足够的客气。
“好,敬言一定为陛下办好这件事儿,也让陛下看看敬言的能力。”
佑敬言痞痞一笑也说了一句让赵祯安心的话。
“好,朕等着,今天晚上时间也不早了,宫门也夜禁了,就留一晚上吧!”
“谢皇上!”
赵祯这么晚了把佑敬言见到宫里本就有了让佑敬言留下的准备了,这么简单地一件事儿佑敬言不答应也显得矫情了。
第二天早朝,佑敬言尽管没有亲临,但是也能想到其激烈的程度。
早朝大概持续了两个多小时,一下早朝佑敬言就看到赵祯的脸色并不是怎么好。
“这是怎么了?”
“一个个的,全都巧如舌簧,朕谁都辩不过。”
原来赵祯生气是因为这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