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敬言自从去了佑天平那里一趟后,一时间向帝天集团射来的明枪暗箭明显少了很多,可是争对佑敬言的危险却开始真正的开始多了起来。
两天一次车爆胎,三天一次小车祸,五天一次来自混混的骚扰,虽然都是些小打小闹,但也却让佑敬言疲于应付。正当佑敬言放松了警惕的时候,一场让佑敬言的险些丢了半条命的暗杀正向他悄然靠近。
一天佑敬言忙完公司里事儿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这天晚上天气有些阴沉的可怕,淅淅沥沥的还下着些许下雨,他开着车正在回佑家老宅的方向疾驰着。
由于下雨的缘故驾驶室内的视线不是很好,所以佑敬言开还额外的慢,大概连五十迈也达不到。
在一个十字路口绿灯刚刚亮起,佑敬言的车子刚刚启动还没走几步,突然左面等绿灯的一辆大卡车向他的车横冲直撞的撞过来,佑敬言第一时间就往右面打方向盘。
可是因为绿灯刚亮起再加上晚上又是下雨天,视线比较模糊,旁边的车第一时间很难看清突如其来的突发事故,等真正看清的时候再避让已经晚了。
所以这次事故造成了至少十辆以上的车连环相撞,再加上大卡车失控造成的二次危害,车祸的伤亡人数难以估计。
等佑家和温家的人得到消息赶到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这时的佑敬言刚刚做完手术正在重症监护室观察着呢。
什么颅内损伤、大腿骨折呀,一大堆的专业术语,反正就是佑敬言如果在二十四个小时内醒不过来的就有可能成植物人。
“佑泊风,你是怎么照顾敬言的,我让敬言认祖归宗可不是为了让他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听了这个消息首先发怒的就是温成瑞这个儒雅的老头儿。
佑泊风手里握着拐杖一句话也不说,两眼直视着前方,怎么看他都有些落寞的感觉。他已经失去了唯一一个可堪大任的儿子,好不容易找到能继承大任的孙子,现在又变成了这样的情况怎能不伤心。
“温伯父,敬言这样也不是我爸愿意看到的。”首先出面安慰温成瑞的就是佑天平:“我已经从世界各地聘请治疗这方面最好的专家了,相信敬言很快就能好起来的。”
前先天佑敬言的一番话让佑天平想明白了很多的问题:首先他对佑家的家主之位没有兴趣,他有兴趣的只是佑氏,其次就考虑落在谁的手里对他的好处大。佑天齐既然把他儿子安排进佑氏就势必窥窃佑氏,而佑敬言呢?他有自己的公司,对他的威胁也就降低了很多。
所以,他便开始支持起佑敬言了。
现在这种情况佑敬言一点事儿都不能出,一旦佑敬言真的醒不过来了,那么佑天齐下一个对付的就必然是他,他可没有毕胜的信心。
“我找的专家已经在来的路上了。”佑天齐道。
“老温,你不是有这方面认识的专家吗?”佑泊风没理会两个儿子各自的小心思,只是问温成瑞,明显是不相信他们两个。
都是人精的人怎能听不出来话里的弦外之音呢?温成瑞马上回答道:“对哦,我马上去给他打电话。”
温成瑞打电话回来后,重症监护室外就只剩下佑泊风一个人了。
“老温啊,找个信的过的人来处理这些事吧,我们两个老家伙不复当年了,有些事情心有余而力不足了。”佑泊风感慨道。
“是啊,老了。你佑家人丁是兴旺可有一个能堪大任的吗?”温成瑞坐在了佑泊风的旁边道:“好不容易敬言能挑起大任来,现在又躺在了那里。”
“我把柳风叫来吧,那小子对敬言可是忠心的很,把敬冰也回来吧,他们姐弟小时候的关系就很好。”佑泊风道。
“嗯,也好。你们家也就只有敬冰像点儿了。”
两个人谈了很多才分别,自从佑敬言失踪后两人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坐在一起心平气和的说过话了。
佑泊风回到佑家老宅后又发生了一件让他绝对意想不到的事儿。
“老爷,有个小偷去书房偷东西被困住了。”佑泊风刚一下车,管家就小跑着过来向他汇报道。
“什么?”佑泊风眉头拧成了一股绳快不的往书房方向敢去。
到了书房只见,一个贼眉鼠眼剃着光头的年轻男子双手被牢牢固定在笔筒之上,半点儿也动弹不了。
“你到我这里投什么?”
“书,到书房里除了偷书还能干什么?”
“偷书?既然你不愿说实话那你就在这里继续待着吧,饿你个几天看你说不说,另外再告诉你一件事儿千万不要随便动小心被万箭穿心的。”
小偷被佑泊风似真似假的几句话彻底吓破了胆,哭诉着三言两语的就交代了实情。
和佑泊风想象中的差不多,是有人发现了他书房里的这个密室来偷东西了。
“去告诉那个人就说只有佑家子孙能开启密室。”佑泊风轻轻转动的笔筒里面的几支笔后,被黏的牢牢的小偷终于抽出身了,连滚带爬的就往外跑。
第二天,天刚刚亮温成瑞找到的专家就已经到了,检查了佑敬言的伤势后得出了一个惊喜得结论。
“第一手术的时候,脑袋里面的血块没有清理干净压迫者着中枢神经的呢。”
上午的时候,专家亲自抄刀做了手术后,佑敬言在晚上的时候就醒了。
佑敬言刚醒,门口就出现了一个冷美人,见到佑敬言还扯扯嘴角露出了一个笑容。
“敬言,还记得我吗?”
佑敬言摇了摇头,沙哑着嗓子道:“不记得了。”
“我叫佑敬冰,是你的堂姐。”
“哦,听他们说我们小时候的关系很好。”佑敬言有些虚弱。
“对,那时候的你机灵活泼,得粉雕玉琢的特别可爱。”佑敬冰突然变了语气道:“要不是我,你也用不着受那么多的苦,二叔也就不会牺牲了。”
“不怪你!”佑敬言牵动着嘴角还是那痞痞的一笑。
姐弟两人十几年没见面了,但没有一点隔阂,相处的特别融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