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导致衣阿华进行了一次全速右满舵机动....最后那枚鱼雷蹭着她的舰尾掠过,算是有惊无险,而之后,她舰上的大大小小的火炮,包括那9门406mm主炮,立即转向齐齐瞄准了那艘驱逐舰,炮弹装填上膛,防止那艘驱逐舰被劫持,蓄意攻击总统。
而事后呢?衣阿华听闻说是,纯纯是当时那艘驱逐舰的水兵们经验不足而导致的乌龙事件,那艘驱逐舰的舰长被白鹰军事法庭判处14年苦力,但随后就因为罗斯福总统本人的,“不愿因经验不足惩罚下属”,得到总统的亲自赦免。
罗斯福总统重新将那份写有白鹰舰娘名字和舰体记忆停留年份的文件归类到办公桌上的文件堆里,随后用右手拿起桌上的长烟嘴,点燃了一支香烟。火光一闪,照亮了他那张略显疲惫但依然坚毅的脸庞,他深吸了一口,烟雾缓缓从他的嘴角溢出,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还有什么问题吗?毕竟不管是林风舰队,还是其他的什么,都是我要想的事情,你们俩,作为当下白鹰最新锐的战舰,现在应该是加紧完成武装整备,然后正式服役。”
衣阿华和新泽西目光一凝,把那份关于“从未来而来的林风舰队”放回桌子上,随后俩人再次迅速地抬起右手,向着罗斯福总统敬礼,并坚定地说道,“遵命,总统先生!”
......
“林风指挥官,请您考虑一下能否让您麾下的舰娘们将船上的灯光关闭呢?要知道,现在我们马上就要进入华盛顿特区的范围内了,其周边是存在居民区的,如果被发现了,恐怕你们很快就要登上《华盛顿邮报》的头版头条了,到时候可不好收场哦,对吧?”
衣阿华那清脆而又略带焦急的声音从林风紧握在手中的无线电通讯仪里传了出来,然而,此时此刻的林风正全神贯注地应对着其他紧急情况,根本无暇顾及衣阿华这边传来的请求。
站在一旁的约克城看到林风绞尽脑汁和凝重的神情,深知此时不能再拖延下去了。于是,她当机立断,通过精神连接频道对着舰队中的其他人高声下达命令:“各位!执行灯光管制!”随着约克城这声果断的指令发出,整个林风舰队都迅速行动起来。
伴随着约克城的话音落下,林风舰队,其展开舰体的雪风,时雨,夕立,天城,海伦娜,圣路易斯,济南,南京,昆明以及她自己的,舰体上的灯光全部熄灭
在一瞬间,黑暗迅速笼罩了整个舰队,只剩下微弱的星光和远处城市的点点灯火映照在海面上,海风轻轻拂过,海浪拍打着船舷,一切都显得那么宁静而神秘。
“感谢,因为你们的身份原因,我们不得不这么去做,向白鹰普通人公开你们的消息.....至少得等到其证明你们真正对白鹰没有威胁的时候,才有可能,还望诸位能够予以充分的理解和包容。”衣阿华望着林风舰队那一艘艘逐渐熄灭了舰上灯光的舰船,她神色凝重,语气诚恳地通过无线电通讯迅速做出回应。
林风在约克城号航母的舰长室内来回踱步,他口中念念有词,说着一些话,“该怎么办才好?该怎么办才好?这好像是个无解局啊....让济南去?
不行....这跟人家镇海没关系啊....辽宁?这倒是有点,镇海是东煌第一艘水上飞机母舰,而辽宁是新东煌的第一艘正规航母,但是现在我没有建造机器,弄不了啊!”
让时间回到....就在林风几人以及这个世界的大和级三姐妹,长门与那无形之息马上结束的时候,林风的翔鹤瑞鹤已经蓄力第二发等离子炮的时候,现实世界,重樱东京的某个住宅当中,“镇海”或者说珍界。
此刻她正静静地平躺在床上,但是那原本美丽动人的面容此时却变得无比苍白,仿佛失去了所有的血色,额头上,一颗颗豆大的冷汗不断地渗出来,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洁白的枕巾上,留下一道道湿漉漉的痕迹。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就像是寒风中的落叶一般脆弱而无助,那双纤细的手情不自禁地紧紧握成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之中,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稍稍缓解内心的恐惧与不安,暗红色的双眸猛缩成针尖大小,同时胸前剧烈起伏,大口喘着气。
“我……我到底是谁?”她艰难地支撑起身体,目光迷茫而又困惑地低下了头,看向自己缓缓抬起的右手。自那次海战结束后,一个画面便深深地烙印在了她的心头——中途,当她瞥见翔鹤与瑞鹤所驾驭的那两架来自未来的舰载机时,心中猛然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那两架舰载机的机翼和垂尾上,闪烁着耀眼的金红色标志,这神秘的标识宛如一把钥匙,瞬间开启了她脑海深处的某扇大门,一段尘封已久的记忆碎片如潮水般汹涌而来,然而,这些碎片稍纵即逝,让她难以拼凑出完整的画面。
紧接着,那来自未来的长门大人的回复更是让她心生疑窦,长门大人似乎知晓她舰体记忆缺失之事,但却对此讳莫如深,不愿多言半句。
还有那位身份不明的指挥官,他究竟是谁呢?为何会与这一切产生关联?无数个疑问如乱麻一般缠绕在她的心间,令她感到无比烦闷。
然而,当她跟随三笠大人一同回到住处后,情况愈发诡异起来。
珍界只觉得自己仿佛坠入了一场可怕至极的噩梦之中,梦中的场景光怪陆离、阴森恐怖,各种匪夷所思的景象不断冲击着她脆弱的神经。
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痛苦与折磨,无尽的思绪在她的脑海中疯狂翻滚,犹如惊涛骇浪一般,几乎要将她彻底吞噬。
可就在此刻,她刚刚从噩梦中惊醒过来。大口喘着粗气的她,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心脏仍在剧烈跳动着。然而,令人沮丧的是,尽管刚才的噩梦如此真实而强烈,但当她清醒之后,那些恐怖的细节却开始渐渐模糊,最终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一片朦胧的阴影笼罩在心头。
而就在珍界独自喃喃自语之际,突然间,她的寝室的门被敲响了,那敲门声仿佛带着某种急切与担忧,在这静谧的氛围中显得格外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