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儿,你还在忙活啊。”李宁娟面色正常,自然跟陈蜜儿打招呼。
“是啊,我就劳碌命,整这些鸡鸭,腰酸背疼,蹲久了还抽筋呢。”陈蜜儿边说边捶小腿,做模做样叹气,“挣点小钱,哪有那么容易,天天来回折腾,刚好够用平常花销。”
“是吗?”李宁娟本想试探她挣了多少钱,她这一说法,让她怀疑晚饭她跟陈建平说的话是为了安慰人才那么说的,“你爹也没少说,说你爱折腾,你差人手,不妨带下安夏做做生意,像兰花那样,给点钱也好。”
“倒不至于亏本,天天有肉有饭是能保证。”
“这样啊。”李宁娟问不出什么,有些遗憾,“我虽然不是你亲娘,也不少听村里婶子说你坏话,你不理这些流言蜚语,你就不怕她影响你的名声吗?”
“流言就是流言,有朝一日肯定会破,我蹲坑都嫌占时间,哪管她那么多。”陈蜜儿无所谓笑了,丝毫不慌,对上李宁娟的话稳如老狗。
“委屈你了。”
“还好。”
“你有看到安夏吗?”李宁娟从她口中打听不到一点有关她挣钱的门路,换了话题问她。
“我才坐下,还真没留意。”陈安夏又不是她谁,管她又没钱收,刚出门穿着小裙子,眼长头顶翻白眼,跟斗鸡眼瞪她,勒个天秀一样,身有大病,她随手薅起一把湿鸡毛怼她头上去。
要不是跑快几步,陈安夏早就嗷嗷叫。
“好吧。”李宁娟面色发愁,一步三回头看向篱笆门口,早上就见了一面,都大晚上还见不着她人去了哪。
出了门的陈安夏拎着手电筒,心情美好,嘴里哼着小歌沿着村尾走。
经过一片小竹林,被暗处的黑影捂死嘴巴从身后拖走了。
陈安夏拼命挣扎,瞪大双眼,手上的手电筒掉落地,想呼叫只能发出呜呜声。
天早黑了,周边早就没了人,小竹林离不远处农户家也有七八百米远,呜呜的鸣声根本叫不醒下上炕上床的农家人。
……
那边,沈北山终于回到陈家。
见到还在看炭火的她,停好二八大杠,就朝她大步走近。
陈蜜儿往铁桶加着干炭火,刚直起身,被一双手臂从身后环上,没等她反应过来,她的肩头被掰正,急切的吻炙热压下。
手中夹炭火的钳子什么时候掉了,陈蜜儿都没察觉,整个人把眼前的男人单臂托起翘臀拐入房间。
“你…太急…急了…”陈蜜儿被他一路吻着回的屋,人压在墙上动弹不得,也不知沈北山怎么了,一回来就那么猛。
“亲亲我,摸摸我。”沈北山松开她软糯出水润的红唇,脸庞不安埋入她的脖子,轻蹭她滑嫩的肌肤,试图在寻求安慰。
“够了,我一身油烟味,你也不嫌脏。”陈蜜儿双手推他胸口,一回来沈北山就黏糊,她可没那兴致。
“不要。”沈北山眸色慌乱,察觉她一心只想推开他,他的心难以控制抽痛了,大手拧着她的下颔,为什么不亲他,闷着嗓索要她的亲近,“亲我,快亲我。”
“不亲。”陈蜜儿偏开头,挣扎要下地,“我没那兴致,你别搞我,我手头还有事没做完,你一回来就这样那样,我没那心思理你。”
“你嫌我脏是不是?”沈北山受伤看着她。
“啥?”
“也不愿意跟我亲近了。”沈北山面色变得沉郁,桃花眼湿溜溜泛着水光。
“你很不对劲,沈北山,你咋又红了眼了呢。”陈蜜儿也不挣扎了,他这模样怪可怜的,“是你不嫌我一身油的啊,可别怪我把你弄脏了。”
“嗯,快咬我一口。”说着,解开扣到最顶的衬衫扣子,边说边往下解,露出他性感的平角肩,嗓音可怜又急切道,“狠狠咬,要你跟我打上记号。”
陈蜜儿咽了咽口水,小手扒开敞着领口,狠狠在他肩头烙下两排整齐的牙口。
无师自通是她的本能,小手不满解开剩下的扣子。
沈北山盯着她的小脸看了小会,见她不嫌弃松了口气,起伏的胸膛舒服感受她像小猫舔舐水的温热的触感。
“蜜儿,再咬一口。”他觉得还不够,他今天快脏了,需要更多的抚慰,大手护着她的肩胛骨,托着她的翘臀坐在凳子,也方便他解放双手。
陈蜜儿很听话成全他,结实的胸膛又多了一个牙口。
她的顺从,让沈北山受用,大手也不安分起来,身体的温度也渐烫,唇齿相依间也带出两人对彼此的渴望。
陈蜜儿也察觉腰上的大手使了劲。
想下摁,她脑子忽然清醒,布料摞起的炙热让她推了他,气息带了娇喘,对上他那双迷离的桃花眼,捧着他的脸庞轻轻在他额头浅啄一口,“…晚点。”
沈北山手臂紧紧圈着她细腰,脸庞埋在她的柔软上,他好开心,舒服哼了声,她没有嫌弃他,愿意跟他好的。
陈蜜儿见他不舍得放手,索性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嗓音也柔软不像话,哄小孩子哄他,“我可说好了,咱们都要洗干净,等我把事情忙完之后,我没来找你之前,你也要把自已该做的事情做好,知道吗?”
“嗯。”沈北山被她的声音酥了身,虽然好想,可她好温柔,也答应会给他,他就可以等。
“啾~”这脸长得真衬头,陈蜜儿捧着他清俊的隽脸又是响吻,爱不释手摸了摸他那双满眼都是她的深情桃花眼,“你长的真好看。”
沈北山眸色微变,这张脸,今天可惹了不少麻烦,可偏偏又得她喜欢,他回来的路上都想清楚了,如果她嫌弃他了,他就用刀将这张脸碍事的脸刮了算了。
,她都不要,他留着没有。
陈蜜儿从他腿上下地,急着看她的烤鸡烤鸭,没留意到身后的男人那双令她心动的眸子,全是郁沉的寒气。
陈蜜儿忙完后洗了澡回屋找沈北山。
最后被压榨得精疲力尽睡了过去。
也搞不清楚怎的,明显感受到沈北山比以往要亢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