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辆63式两栖坦克冲入河道,涡喷发动机激起三米高的水墙。
倭军机枪手对着水幕疯狂扫射,子弹却在倾斜装甲上弹开。当第一辆坦克的履带碾上东岸时,舱盖突然打开,北军士兵手持冲锋枪跃出,枪口喷出的火焰映红了惊恐的倭人面孔。
\"神啊!\"
一个倭军少尉跪倒在地,看着7.62毫米子弹将自己小队打成筛子。
他的武士刀刚举到半空,就被坦克炮塔上的并列机枪打断,半截刀刃插进身旁士兵的咽喉。
松岛在溃兵中被推搡着后退,突然抓住身旁旗手的联队旗:\"不许退!陛下......\"
他的怒吼戛然而止,旗手早已被弹片削穿身体,血液正顺着旗杆往下淌。
这下子,只能一个人钻进林子里,才有活路。
北军重炮群再次咆哮,倭军最后的集结地被火网笼罩。
当硝烟散尽时,幸存的倭人看到自己战友的尸体正被推土机堆成金字塔,顶端插着面烧焦的联队旗。
马战山从坦克里拽出个倭军大佐,用刺刀挑起那人的将官徽章:\"告诉你们将军,这玩意当马桶垫都嫌硬!\"
他突然把俘虏按在滚烫的炮管上,皮肉烧焦的恶臭中,惨叫声惊飞了河滩上的乌鸦。
张定国挥了挥手:“全军北上,夺下都城!”
………
凌晨四时十七分,探照灯刺破的夜幕下,三万倭人被倭军刺刀驱赶着涌向城门。
松岛站在装甲列车残骸上,将官刀架在哭嚎的孕妇脖颈:\"诸君!用贱民的鲜血来开道!\"
\"大帅!热成像显示人群后方有战车集群!\"
观测员的声音在指挥所炸响。
张定国冷笑:\"真的是傻子,告诉马战山,烟雾弹和推土机分队准备!\"
十二门152毫米榴弹炮突然轰鸣,烟幕弹在人群头顶二十米处凌空炸开。
乳白色烟雾瞬间笼罩战场,松岛惊恐地发现北军阵地上竖起数百盏强光灯,刺眼的光幕中传来履带碾碎骨骼的闷响。
\"冲啊!\"
倭军战车中队长挥舞军刀从烟幕中冲出,眼前景象却让他肝胆俱裂——三十辆加装推土铲的59式坦克排成楔形,像耕地般将平民与倭军混编的队伍推成肉泥。
推土铲上挂满残肢断臂,有个婴儿车卡在履带间隙,染血的拨浪鼓随着震动叮咚作响。
马战山从坦克舱口探出身子,抓起扩音器怒吼:\"老狗!你娘没教你怎么打仗吗?\"
他突然拎起个倭军俘虏,用冲锋枪顶住太阳穴:\"看好了!这才是杀人!\"
哒!哒!哒!
三发点射将俘虏脑袋打爆。
北军阵地上突然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吼声:\"杀!杀!杀!\"
松岛踉跄着后退,踩到截手臂差点摔倒。
他揪住通讯兵的衣领:\"让敢死队出击!现在!马上!\"
八十个绑满炸药的倭军敢死队员从下水道钻出,狂叫着\"板载\"扑向坦克群。
最前面的瘸腿老兵刚跃出战壕,就被火焰喷射器喷出的火龙吞没。
人体火炬在冲锋中继续奔跑了七步,炸药包在惨叫声中提前引爆,碎肉像雨点般砸在后续敢死队员脸上。
\"哈哈哈!烤乳猪!\"
喷火兵老李踩着战壕边缘大笑,他背后的燃料罐反射着火光:\"小鬼子!爷爷在淞城见过数十万这样的畜生!\"
他突然调转喷口,将缩在弹坑里的三个倭军烧成焦炭,其中一个挣扎着爬出两米才断气,在地上拖出条人形焦痕。
王树汉的炮兵营也准备就绪。
三百门重炮在京都西郊摆开二十公里宽的弧形阵列。
王树汉摸着烫手的炮管狞笑:\"大帅说要听个响,咱就给他奏首《十面埋伏》!\"
\"预备——\"
\"放!\"
大地震颤的瞬间,都城墙上的唐破风了望塔被直接命中,斗拱结构的木制建筑像火柴盒般炸开。
躲在墙后的倭军机枪手被冲击波掀下城墙,落地前又被第二轮炮火撕成碎片。
这时,三架北军轰炸机掠过城墙,机腹下坠落的不是普通凝固汽油弹,而是掺了镁粉的特种燃烧剂。
金寺的鎏金屋顶在三千度高温中融化,金液顺着朱红梁柱流淌,把逃命的僧侣浇成黄金雕像。
\"我的眼睛!\"
倭军高射炮手捂着脸栽下炮位,他的瞳孔被强光灼出两个黑洞。
城墙上的百年柳杉变成巨型火炬,躲在树冠里的狙击手惨叫着坠落,半空中就被高温烤熟。
张学司举着测距仪的手在颤抖:\"北帅,东门那边有平民......\"
\"你看清楚。\"张定国把望远镜塞给他,\"那些拿扫帚的'平民'腰里别着手雷。\"
镜头里,穿和服的老者突然从竹扫帚中抽出冲锋枪,下一秒就被狙击步枪打碎天灵盖。
张定国转身对传令兵冷笑:\"通知荣臻,镇海号可以开火了。\"
四十公里外海面上,镇海号航母的406毫米主炮喷出火舌。重达一吨的炮弹在空中飞行七十三秒后,精准命中倭军最后的弹药库。
地动山摇的爆炸中,天阁的瓦顶被掀飞,珍藏的各种书籍抄本在气浪中化为纸蝶。
………
正午时分,三十三间堂的千手观音像在浓烟中若隐若现。
松岛拖着断腿爬过长廊,身后血痕在木质回廊上拖出诡异的图案。
他怀里紧抱倭旗,残缺的将官刀在青石地板上划出火星。
\"将军!求您让我切腹!\"
最后的卫队长跪地捧上短刀。
\"八嘎!\"
松岛突然用刀柄砸碎卫兵门牙,\"要死也得带着张定国......\"
\"砰!\"
卫队长的脑袋像西瓜般爆开,血溅在松岛扭曲的脸上。
百米外的瓦砾堆后,北军士兵小陈拉动枪栓:\"第四个。\"
履带碾碎朱红门柱的轰鸣中,张定国的指挥车撞进庭院。
他踩着满地残骸下车:\"听说你想见我?\"
松岛狂吼着跃起,将官刀劈向对方脖颈。
张定国侧身闪过,顺势抽出59式坦克配备的工兵铲。
\"当\"的一声,百炼钢刀竟被铲刃劈出缺口。
\"你们的国君在东城湾喂鱼了。\"
张定国一脚踹断松岛肋骨,\"知道为什么留你到最后吗?\"
工兵铲插进倭将肩胛骨,\"我要你看着这里变成焦土!\"
马战山拎着喷火器从坦克后走出:\"北帅,这破庙烧不烧?\"
\"烧。\"张定国把松岛踩在脚下,\"连他带这三十三间堂,给我烧了。\"
松岛最后的惨叫淹没在梁柱倒塌的轰鸣中,他的佩刀在高温中弯曲成月牙状。
荣臻的海军陆战队在此时冲进庭院,年轻士兵被火光映红的脸庞上还沾着血渍:\"报告!全城肃清!\"
张定国转身望向燃烧的都城:“这风景,是真不错!”
一名传令兵急匆匆跑来:“北帅,城东发现重大情况!!!”
“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