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夙朝微微扬起下巴,脸上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霸气,目光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掷地有声地说道:“求完婚想看令颐跳舞的,你们布置场地去。别在这儿光动嘴皮子,都给朕麻溜儿地行动起来。”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威慑力,让人无法抗拒。
顾修寒听到这话,脑海中瞬间浮现出叶望舒今晚身着轻盈舞衣,为他翩翩起舞后,再含着酒,眉眼含情地向他靠近渡酒的样子,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露出一抹幸福的傻笑,忙不迭地应道:“今晚有福咯,现在就去。”说着,便迫不及待地转身,脚步轻快地朝着门口走去,仿佛已经看到了那美好的画面在向他招手。
谢砚之显然也和顾修寒想到一块儿去了,一想到凌初染今晚学着康令颐的样子,俏皮又羞涩地给自己渡酒,脸上就抑制不住地泛起兴奋的红晕,连忙跟上顾修寒的脚步,大声说道:“带我一个,我可不想错过这热闹。”两人一边走,一边还小声嘀咕着,商量着该如何布置场地,才能让这场求婚和之后的表演更加完美。
祁司礼站在原地,眼巴巴地看着时锦竹,眼神中满是纠结与期待,小心翼翼地问道:“我这个追妻追一半的,还去吗?”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忐忑,生怕时锦竹会嫌弃他在这个时候还犹豫不决。
时锦竹一听,立刻双手抱在胸前,柳眉微挑,脸上露出一抹略带调侃的笑容,说道:“哪一半了?你们是不知道,祁司礼跟我说我害他过敏了,赖上我了。请问祁少,你的过敏源是什么?”她的眼神紧紧盯着祁司礼,似乎想要从他的回答中找到破绽。
祁司礼被她盯得有些发慌,下意识地挠了挠头,结结巴巴地说道:“花……花粉。”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心里暗暗叫苦,知道这个理由实在是太牵强了。
时锦竹一听,忍不住笑出声来,翻了个白眼,说道:“现在是冬天,哪来的花粉?祁司礼,你这理由也太敷衍了吧。”她的笑声清脆悦耳,却让祁司礼的脸涨得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萧夙朝看着这一幕,微微皱眉,冷冷地说道:“祁司礼,狡辩没用。喜欢就大大方方地追,别整这些没用的花样。”他的话就像一记重锤,敲在了祁司礼的心上,让他更加无地自容。
康令颐趴在萧夙朝的身上,像只慵懒的小猫,双手环着他的脖子,轻轻地晃着,嘴里娇声唤道:“陨哥哥,陨哥哥。”她的声音软糯而甜蜜,仿佛带着一种神奇的魔力,瞬间驱散了房间里略显尴尬的气氛。她的脸颊微微泛红,眼神中满是对萧夙朝的依赖与爱意,仿佛这个世界上只有他们两个人 。
萧夙朝被康令颐亲昵地缠着,脸上冷峻的神情瞬间消融,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温柔与宠溺。他微微低下头,凑近康令颐的耳畔,声音低沉而轻柔地问道:“怎么了,我的小心肝?”那语气仿佛在询问世间最珍贵的宝物是否安好。
康令颐仰起头,灵动的双眸满含着关切,樱桃小嘴微微嘟起,说道:“陨哥哥,你说锦竹会不会原谅祁司礼呀?他们俩这样,我怪担心的。”她的声音软糯糯的,每一个字都像是裹了蜜,让人听着心里甜滋滋的,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
萧夙朝轻轻抚着康令颐的发丝,思索片刻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缓缓说道:“说不准,感情的事儿谁能说得清呢。不过朕倒是觉得凌初染、叶望舒他们几个学不会渡酒跳舞。”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调侃,似乎已经预见了之后的场景。
康令颐一听,满脸疑惑,柳眉轻蹙,不解地问道:“为什么呀?我看他们兴致挺高的。”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萧夙朝的想法。
萧夙朝忍不住笑出声来,笑声爽朗而富有磁性,他轻轻刮了刮康令颐的鼻子,宠溺地说:“他们呀,学一会儿就得跟谢砚之、顾修寒抱怨去了。那点耐心,可坚持不了多久。”他的话里带着对众人的了解,仿佛已经将他们的性子摸得透透的。
康令颐嘴角上扬,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骄傲地说道:“陨哥哥,我会跳。而且我跳得可好了呢。”她的眼神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像夜空中最璀璨的星星。
萧夙朝看着她,眼中满是赞赏与爱意,用力地点点头,说道:“朕知道,朕也看见了,朕的宝贝儿最棒了。朕想让你给朕献舞,旁人看都不能看。你可是朕专属的舞者。”他紧紧地拥着康令颐,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生命里。
康令颐乖巧地点点头,轻声说道:“好,只要陨哥哥喜欢,我只给你一个人跳。”她的声音轻柔得如同春日里的微风,带着无尽的温柔与顺从。
这时,凌初染正和众人一起在不远处准备布置场地,恰好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她立刻停下手中的动作,双手叉腰,佯装生气地喊道:“我们还在这儿听着呢,当面蛐蛐儿,干点人事吧,不地道。朝哥,你可不能这么自私,就许你看,不许我们学呀。”她的脸上带着一丝俏皮的嗔怪,眼睛里却闪烁着笑意。
独孤徽诺也跟着附和,脸上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说道:“就是,学学而已。俩人加起来八百个心眼子,尊重理解锁死。不过朝哥,你也太护着令颐了,就不能让我们沾沾光嘛。”她一边说,一边摇着头,脸上的笑容却怎么也藏不住。
叶望舒听到萧夙朝的话,心里微微有些失落,她眨了眨眼睛,故作委屈地说道:“姐夫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我好伤心。我还想着好好学,跳给修寒哥哥看呢。”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希望能得到萧夙朝的安慰。
萧夙朝瞥了她一眼,嘴角微微上扬,调侃道:“伤心了去找顾修寒,朕又不是你的丈夫。他才会哄你开心呢。”他的话里带着一丝调侃,却也让人感受到他与众人之间亲密无间的关系。
时锦竹一直默默听着大家的对话,此时忍不住开口,转头看向康令颐,笑着打趣道:“令颐,你没伺候好他?他吃子弹了?怎么说话这么冲呀。”她的脸上带着一抹调侃的笑容,眼睛里却满是对好友的关心。众人听了,顿时哄堂大笑,原本略显尴尬的气氛瞬间被欢声笑语所取代 。
萧夙朝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眼神中带着几分傲然,睨着众人说道:“朕品美人渡酒赏美人跳舞,你有?”那语气里的得意劲儿,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他拥有着世间最珍贵的美好,旁人都只能望尘莫及。
正说着,顾修寒和谢砚之脚步匆匆地跑了过来,两人脸上都带着按捺不住的兴奋。顾修寒率先开口,声音里满是期待:“朝哥,布置好了!绝对让你和令颐满意!”谢砚之也在一旁用力点头附和:“是啊,绝对浪漫,就等着你们过去呢!”
萧夙朝微微颔首,神色间流露出几分满意,站起身来,沉稳而有力地说道:“走,求婚去。”那简短的话语里,却有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仿佛即将开启的是一场关乎他一生幸福的盛大仪式。
康令颐轻轻挽住萧夙朝的胳膊,脸上带着一丝俏皮的狡黠,说道:“我不喜欢的话你可别怪我转头就走。”她的眼眸中闪烁着灵动的光芒,看似在威胁,实则撒娇意味十足。
萧夙朝宠溺地笑了笑,伸出手轻轻扶着康令颐,温柔地说道:“你的任性都是朕惯的。”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在诉说着一段天长地久的承诺,任她如何胡闹,他都甘之如饴。
两人相携朝着布置好的场地走去。一路上,康令颐紧紧依偎在萧夙朝的身旁,时不时抬起头,眼神里满是对未知惊喜的期待。而萧夙朝则身姿挺拔,步伐稳健,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即将抱得美人归的志在必得。
当他们来到场地时,眼前的景象让康令颐不禁微微屏住了呼吸。五彩的气球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地上铺满了娇艳欲滴的玫瑰花瓣,拼成了一个巨大的心形,四周的烛光闪烁,仿佛将整个世界都笼罩在了一片梦幻的氛围之中。
萧夙朝稳稳地从怀中取出那枚熠熠生辉的戒指,在康令颐面前缓缓单膝跪地。他挺直脊背,目光坚定地凝视着康令颐,眼神中满是深情与郑重。
“令颐,自朕与你相识相知,你便如那春日暖阳,冬日炭火,温暖了朕这颗久处深宫、早已淡漠的心。朕愿以江山为聘,许你一生荣华。今朕恳请你嫁于朕,成为朕的皇后,母仪天下。朕在此立誓,若负此约,不得好死,必遭天谴。朕愿忤逆生而为人凉薄的本能,一生爱你、敬你、护你,保你一世无忧,岁岁欢愉,免受世间一切苦难。”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字字句句饱含着深情,在这静谧的夜晚,清晰地传入在场每一个人的耳中。
康令颐眼眶微微泛红,眼中闪烁着感动的泪光,嘴角却噙着一抹幸福的笑意,轻声说道:“给朕戴上。”
萧夙朝嘴角扬起一抹温柔的弧度,应道:“好。”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轻轻拿起康令颐的手,动作轻柔地将戒指缓缓戴在她纤细的手指上,仿佛在完成一件世间最神圣的事。
这时,顾修寒在一旁按捺不住地开口,脸上带着几分急切与期待:“令颐,你可是答应过的,一曲惊鸿我们可都眼巴巴地等着看呢!”众人听了,都忍不住笑出声来,原本满是感动与庄重的氛围,瞬间添了几分轻松与欢乐 。
萧夙朝将戒指稳稳套上康令颐的手指后,直起身子,轻轻把她护在身侧,侧目看向顾修寒,佯作不满地说道:“朕刚求完婚,你急什么?就不能让朕和令颐多享受会儿这二人世界?”他的话语里虽是嗔怪,嘴角却噙着一抹藏不住的笑意,周身都散发着沉浸在幸福中的满足感。
顾修寒挠了挠头,脸上满是急切与期待,忙不迭解释道:“那不是太想看了吗!朝哥,你瞧瞧,今夜月色如水,圆月高悬 ,如此良辰美景,有美酒相伴,又有美人献舞,人生一大乐事啊!朝哥你倒好,又是赏美人跳舞又是品美人渡酒的,这等艳福,我可太羡慕了。不过朝哥,你也悠着点,三天后可就是大婚的日子,别误了大事。”
萧夙朝嘴角勾起一抹不羁的弧度,语气里满是宠溺与自得,说道:“朕知道,人生难得几回醉,今晚朕定要好好地、仔细地品一品这美人。”说着,他轻轻搂紧康令颐,看向她的眼神里柔情似水。
顾修寒夸张地捂住胸口,佯装痛心疾首:“得,这狗粮来的猝不及防,我这颗心呐,被你们虐得千疮百孔。”众人听了,哄然大笑,现场气氛轻松又欢快。
萧夙朝挑眉看向顾修寒,眼中闪过一丝调侃:“你还想品舒儿渡酒、赏舒儿献舞吗?”
顾修寒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忙点头,脸上洋溢着幸福的憧憬:“想啊,当然想!我都盼了好久了,就盼着舒儿能为我跳一支舞,再含着酒,眉眼含情地给我渡酒,光是想想,我都觉得自己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人了。”说着,他转头看向不远处和姐妹们说笑的叶望舒,眼神里满是深情与期待。
萧夙朝轻轻搂着康令颐,嘴角挂着一抹略带炫耀的浅笑,看向顾修寒,语气中满是自豪:“你家舒儿不会跳,朕的宝贝儿可跳得极好。”那神情仿佛在说,康令颐的舞技是这世间独一无二的珍宝。
顾修寒丝毫不在意萧夙朝言语间的得意,挠了挠头,憨笑着说道:“没事,令颐跳一遍再教教舒儿,舒儿那么聪明,肯定能学会。”他一边说着,一边充满期待地望向叶望舒,仿佛已经看到她翩翩起舞的美丽模样。
康令颐歪着头,眉眼间带着俏皮的笑意,看向顾修寒打趣道:“你怎么不跳?”
顾修寒一听,连忙摆手,脸上带着夸张的表情说道:“我?我可不敢。我朝哥能放心我跟你学舞吗?真要有这一天,他肯定头一个醋坛子打翻,到时候还得令颐你去哄。光是想想这麻烦事儿,我都觉得累得慌。”他的话引得周围人一阵哄笑,气氛轻松又愉快。
康令颐笑着摇摇头,转身对身旁的时锦竹说道:“也是,我换衣服去了,锦竹帮忙。”
时锦竹立刻快步走过来,挽住康令颐的胳膊,爽快地应道:“来了。”两人相携朝着准备换衣的地方走去。
顾修寒看着她们的背影,扯着嗓子喊道:“令颐,挑最好看的舞跳啊!”
萧夙朝闻言,立刻瞪向顾修寒,佯怒道:“得寸进尺,顾修寒你挺贪啊。康令颐的舞只有朕能看,旁人可没这眼福。”他的语气霸道又坚定,仿佛在扞卫着独属于自己的珍贵宝藏。
顾修寒兴致勃勃,眉飞色舞地讲着,眼神里满是对那支舞的赞叹:“朝哥,你可不知道,这一曲惊鸿可不简单。起初,舞者仿若一只涉世未深的小狐狸,灵动又俏皮,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懵懂与纯真;到了高潮,瞬间化身妖娆妩媚的祸国妖姬,举手投足间皆是勾人心魄的风情;结尾时,又摇身一变成为高贵冷艳的大美人,气场全开,让人只敢远观不敢亵玩。这支舞可是令颐母亲,那位精通音律的秦媛忻所创。”
说到秦媛忻,顾修寒的眼中流露出一丝神往,声音也不自觉地柔和起来:“她可是六界第一美人,这是六界公认的。康伯父曾这般形容她,‘青衣诀诀,绝世而立,明眸皓齿,一双狐狸眼撩人而不自知’。想象一下,她身着一袭青色衣衫,身姿婀娜,仿佛遗世独立于天地之间。那眉眼间的风情,那顾盼生辉的双眸,尤其是那双仿若藏着万千星辰的狐狸眼,轻轻一瞥,便能勾动人心,可她自己却浑然不知这份魅力。她生性娇俏,偏爱奢华,当真应了那句‘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 。”
顾修寒顿了顿,看向萧夙朝,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促狭:“令颐完美遗传了这份美貌与气质,你要是说她舞里有祸国妖姬的韵味,你的意思是令颐是红颜祸水?
萧夙朝听闻,立刻急切地摆了摆手,眼神中满是不容置疑的坚定:“不是,绝对不是。在朕心中,她是朕的心头至宝,是朕穷尽一生都要呵护的人。”他微微仰头,脸上浮现出自豪的神色,继续说道:“朕的宝贝儿惊才绝艳,就说那袭红衣,穿在她身上,明艳动人,六界之内无人能比。秦家,那可是六界第一世家,底蕴深厚,培养出来的女儿怎会差?秦伯母身为秦家的天之骄女,又是令颐外祖的掌上明珠,当初下嫁皇室,那可是轰动一时的佳话。”
正说着,萧夙朝一眼瞥见换好舞衣走出来的康令颐,她足蹬一双精致的高跟鞋,身姿愈发高挑婀娜。萧夙朝的眉头瞬间轻皱,快步迎上前去,略带嗔怪地说道:“令颐,不是说不让你穿高跟鞋跳吗?怎么又穿了?这跳舞本就费体力,穿着高跟鞋万一扭伤了脚可如何是好?”
康令颐俏皮地吐了吐舌头,脸上洋溢着甜美的笑容,指着高跟鞋说道:“它好看嘛,我一看到就忍不住穿上了。放心啦,我会小心的。而且,我有母亲画像哦。”说着,她从一旁的梳妆台上拿起一个精致的锦盒,轻轻打开,一幅栩栩如生的画像映入众人眼帘。
画中的秦媛忻身着华丽的服饰,眉眼间与康令颐有着几分相似,却又多了几分岁月沉淀下来的韵味。那绝美的容颜,灵动的狐狸眼,一颦一笑仿佛都带着勾魂摄魄的魅力。她静静地站在画中,周围的一切都黯然失色,当真应了“绝世而独立”这句话。
顾修寒凑近画像,仔细端详着,不禁感叹道:“果然是六界第一美人,令颐,你和伯母长得可真像,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萧夙朝也走上前,目光落在画像上,眼中满是欣赏与赞叹:“难怪都说秦家女儿倾国倾城,今日一见,名不虚传。令颐,你不仅继承了伯母的美貌,更有她的才情,一会儿跳起舞来,定能艳惊四座。”
康令颐轻轻合上锦盒,小心翼翼地放回原处,深吸一口气,说道:“我一定会好好跳这支舞,不辜负母亲的心血。”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已经准备好将这支承载着母亲心血与自己情感的舞蹈,完美地呈现在众人面前 。
音乐声悠悠响起,婉转空灵,似从遥远的时光深处飘来。康令颐莲步轻移,走进场地中央,她身上那件火红舞衣在月光下闪耀着粼粼光泽,如同燃烧的火焰。此刻的她,恰似那只刚刚踏入尘世的小狐狸,眼神清澈而懵懂,好奇地张望着周围。她的身姿轻盈灵动,每一个转身、每一次抬手,都带着小动物般的活泼俏皮,引得众人目不转睛。
顾修寒看得入神,不禁喃喃自语:“不愧是秦媛忻所创的舞,这灵动劲儿,太绝了。”萧夙朝则紧紧盯着康令颐,眼中满是深情与骄傲,仿佛世间万物都已不复存在,他的眼中只有他的宝贝儿。
随着旋律逐渐激昂,康令颐的舞蹈进入高潮。她瞬间化身为那妖娆妩媚的祸国妖姬,眼神流转间尽是勾人的风情,举手投足都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她的腰肢如蛇般扭动,手臂柔软地挥舞,那恰到好处的韵味,让在场的男人们心跳加速,女人们也不禁暗自赞叹。
凌初染忍不住拉着叶望舒的手,低声说道:“太厉害了,这舞跳得,我要是男人都得被迷得晕头转向。”叶望舒也点头附和,眼睛一刻也舍不得从康令颐身上移开。
就在众人沉浸在这极致的魅惑中时,音乐陡然一转,变得悠扬而庄重。康令颐挺直身姿,气场瞬间转变为高贵冷艳的大美人。她的眼神中透着清冷与威严,每一个动作都大气磅礴,让人不敢直视。她在场地中缓缓踱步,举手投足间尽显王者风范,仿佛在向世人宣告她的独一无二。
一曲舞毕,余音仍在夜空中袅袅回荡。康令颐微微喘息,抬手缓缓解开发髻,如墨的青丝瞬间如瀑布般倾泻而下,肆意地垂落在她那火红舞衣之上,形成了鲜明又迷人的对比。她莲步轻移,身姿优雅地缓缓蹲下身,微微颔首,螓首低垂,玉颈如天鹅般优美,双手交叠,置于身前,右手搭在左手之上,指尖微微弯曲,仿若捧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她的裙摆如绽放的花朵,在地面上缓缓铺散开来,那鲜艳的红色与周围的月色、烛光相互映衬,美得如梦如幻。
“陛下。”她朱唇轻启,声音婉转,带着一丝娇柔,又含着几分恭敬,行了一个萧国皇后该行的大礼。这一礼,不仅仅是对萧夙朝身份的尊崇,更像是在向他、向众人宣告,她已做好成为他的皇后,与他携手一生的准备。
顾修寒站在一旁,眼中满是笑意,忍不住打趣道:“朝哥,别愣着了,快把你的皇后扶起来。”他的声音打破了短暂的寂静,也让现场的气氛瞬间变得更加热烈。
萧夙朝如梦初醒,快步走上台,眼中只有康令颐。他的脚步急切又沉稳,伸出双手,动作轻柔地扶起康令颐,仿佛生怕弄疼了她。
康令颐抬眸,美目流转,直视着萧夙朝的眼睛,嘴角噙着一抹浅笑,轻声说道:“陛下久不在萧国,想念是常事。陛下对于臣妾今日行的礼,可还满意?”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俏皮的询问,又有着满满的期待。
萧夙朝紧紧握着康令颐的手,目光温柔而坚定,说道:“满意,朕的皇后做什么朕都满意。”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饱含着深情,仿佛在向康令颐许下一生的承诺。
这时,谢砚之端着酒杯走了过来,脸上洋溢着真诚的笑容,说道:“恭喜朝哥,恭喜令颐。朝哥,走到这一步不容易,一定要珍惜眼前人。”他的话语里满是感慨与祝福,让人感受到他对这对新人的真心期许。
萧夙朝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感动,说道:“嗯,朕定会好好珍惜。”他看向康令颐的眼神中,满是爱意与坚定,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这个女人是他此生最重要的人,他会用一生去呵护她、珍惜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