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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包间里,动感的音乐震耳欲聋,镭射灯肆意摇曳,光影交错间,气氛热络得近乎疯狂。凌初染被谢砚之那如寒潭般幽深且满含醋意的眼神盯得脊背发凉,头皮一阵发麻,心里直发毛。可她骨子里那股不服输的劲儿让她强撑着,胸脯微微起伏,故作镇定地说道:“我又不是你的谁。谢砚之,你干嘛?疼,放开我。”她的声音微微发颤,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恐惧。双手好似两只慌乱扑腾的小鸟,用力地掰着谢砚之那好似铁钳般紧紧扣住她胳膊的手,每一下挣扎都竭尽全力,脸上因疼痛而拧成一团,五官都挤在了一起 ,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祁司礼见时锦竹的刹那,神色焦急,脚步匆匆地快步来到她面前。他眉头紧锁,像是打了个死结,脸上写满了焦急与愧疚。嗫嚅着嘴唇,声音带着几分恳切:“锦竹,咱们回家。”那语调,像在挽回一段即将破碎的珍贵回忆。

时锦竹一听这话,积攒多日的怒火“噌”地一下被点燃,整个人如同被点燃的火药桶,瞬间爆发。她双眼圆睁,眼眶因愤怒和委屈泛起了红,大声吼道:“回个屁,那是你的家不是我的。从你跟霓娴不清不楚开始,我就不是你的必选项。我不回。”她的声音因愤怒而微微颤抖,身体也跟着轻轻晃动,多日来所受的委屈与愤怒如决堤的洪水,汹涌澎湃,彻底失控。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那是她坚守的最后一丝骄傲。

顾修寒随后踏入包间,目光触及叶望舒的瞬间,原本还算正常的脸色陡然变得铁青,仿佛被一层寒霜瞬间笼罩。他的眼神仿佛能喷出火来,大步流星地走到叶望舒面前,每一步都带着强大的压迫感,地面都似乎被他踏出了声响。他紧咬着牙,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地说道:“叶望舒!!我给你五分钟时间收拾好跟我回去,咱们从轻发落。”那声音低沉而冰冷,像寒冬腊月里的刺骨寒风,让人浑身发寒。

叶望舒被顾修寒那凶狠的模样吓得一哆嗦,本能地缩了缩脖子,身体也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可她骨子里的倔强让她还是嘴硬道:“知道了,你别气,当心我改嫁。”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那是害怕的信号,但她的执拗让她还是说出了这句带着挑衅意味的话。

这句话就像一颗投入火药桶的火星,彻底点燃了顾修寒的怒火。他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如同熟透了的番茄,又似被高温灼烧的铁块。额头上青筋暴起,一条条青筋好似蜿蜒爬行的小蛇,在皮肤下剧烈跳动。他猛地爆发出一声怒吼:“你敢!”那声音震耳欲聋,好似一道惊雷在包间里轰然炸响,震得包间里的酒杯都跟着剧烈颤动,酒水在杯中泛起层层涟漪,似乎连空气都被这声怒吼震得扭曲。

康令颐看着这混乱如战场般的场景,一开始还抱着看好戏的心态,嘴角挂着一抹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笑容。可没想到萧夙朝突然转过头,目光如炬地盯着她,那眼神锐利得仿佛能穿透一切,好似要将她的心思完全看透。萧夙朝的声音因愤怒而微微颤抖,每一个字都裹挟着熊熊怒火,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朕若没来你下一步是不是该绿朕了?”

康令颐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吓得浑身一颤,身体本能地往后缩了一下,宛如一只受惊的小鹿。她连忙摆手解释,双手在空中慌乱地挥舞,像两只迷失方向的蝴蝶:“我才没有,你别乱说。”声音里满是慌乱,眼神中也尽是惊恐,试图用言语驱散萧夙朝心中那熊熊燃烧的怒火。

萧夙朝根本听不进她的解释,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像一只愤怒到极点的公牛,随时准备发动攻击。他再次命令道:“跟朕回去。”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在向康令颐宣告他的绝对权威,不容丝毫违抗。

康令颐还想再玩会儿,于是试图撒娇耍赖,脸上挤出一丝讨好的笑容,声音软糯得近乎哀求:“我还想再玩会,好不好,陨哥哥?”眼神里带着一丝期待,期盼着萧夙朝能心软,改变主意。

萧夙朝彻底失去了耐心,他转头看向顾修寒,双眼因愤怒而通红,好似两颗燃烧的火球,大声吼道:“顾修寒让人过来把这儿给朕砸了。”那语气决绝而疯狂,仿佛下一秒就要将这个酒吧彻底夷为平地,他的眼神中满是疯狂与愤怒,显然已经被怒火完全冲昏了头脑,理智全无。

康令颐这下真的慌了神,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同一张白纸,嘴唇也微微颤抖起来:“别,我错了,陨哥哥。”声音里带着哭腔,眼神中满是恐惧与后悔,后悔自己的任性引发了这场可怕的风暴。

萧夙朝看着她,胸膛依旧剧烈地起伏着,显然还在努力压制着心中那几乎要将他吞噬的怒火。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可那平静之下,依旧潜藏着汹涌的怒火,像一座暂时休眠却随时可能喷发的火山:“现在,立刻,跟朕回家。”那眼神里的坚定和不容置疑,让康令颐彻底明白,这次她真的把萧夙朝惹到了极点。

康令颐低声求饶,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你听我解释……”

萧夙朝的怒火持续攀升,整个人好似一座爆发的火山,大声咆哮道:“解释个屁,穿吊带超短裙,点男模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声音在包间里回荡,带着强烈的愤怒和失望,震得人耳朵生疼。

祁司礼还不死心,仍在试图劝说时锦竹,声音里带着一丝哀求,让人听了心生怜悯:“锦竹,咱们回去再说好不好?”眼神中满是愧疚与无奈,仿佛在为自己的过错赎罪。

时锦竹却根本不为所动,怒火再次被点燃,她的声音尖锐而决绝,像一把锋利的匕首:“你滚,守着你的霓娴去。你找我干嘛?”那语气充满了厌恶和决绝,仿佛要将祁司礼从自己的世界里彻底清除,不留一丝痕迹。

独孤徽诺一脸庆幸地晃了晃手里的手机,手机屏幕上播放着一段视频。视频里,康令颐对男模做着各种暧昧至极的动作,眼神含情,动作亲昵;时锦竹饶有兴致地挑起男模的下巴,神色玩味;叶望舒满脸通红地看着男模贴身热舞,眼神中透着羞涩与兴奋;凌初染则大胆地摸男模腹肌,毫无顾忌。独孤徽诺得意地扬了扬手机,说道:“幸亏我没男朋友,拜拜咯各位,我先走了,视频已经发给你们了。”声音里带着一丝幸灾乐祸,仿佛在为自己成功置身事外而沾沾自喜。

康令颐又惊又怒,大声喊道:“独孤徽诺!!!你告密?”顿了顿,连忙补充道:“陨哥哥,我错了。”声音里既有对独孤徽诺的愤怒,又有对萧夙朝的恐惧,两种情绪交织,让她的声音都变了调。

叶望舒满脸委屈,带着哭腔说道:“徽诺,你不能因为你单身就这么整我跟我姐。”那声音里的委屈像要溢出来,仿佛在指责独孤徽诺的背叛,让人听了心疼。

时锦竹却觉得解气,大声说道:“发的好,气不死他。”声音里带着一丝报复后的畅快,仿佛在为独孤徽诺的行为叫好,要将心中的怨气彻底发泄出来。

凌初染疼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哀求道:“谢砚之,放开我。我还没答应做你女朋友呢。你放手。疼。我错了还不行吗?”她的声音里满是恐惧和无奈,试图挣脱谢砚之的束缚,可谢砚之的手却像铁箍一样紧紧地抓着她,让她动弹不得。

康令颐再次哀求,声音里满是惶恐:“我错了,你别生气了好不好,陨哥哥。”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助,身体也在微微颤抖,完全没了之前的调皮与大胆。

这时,萧夙朝猛地一脚踢翻了身旁的桌子,那桌子“哐当”一声重重倒地,上面摆放的酒杯、果盘瞬间散落一地,玻璃破碎的声音清脆刺耳。他双眼布满血丝,恶狠狠地瞪着四周,像一头发狂的野兽,大声吼道:“都给我砸!”

顾修寒早就被叶望舒的话气得暴跳如雷,此刻听到萧夙朝的命令,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毫不犹豫地抄起旁边的一个酒瓶,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砸向墙上的镜子。只听“哗啦”一声巨响,镜子瞬间碎成无数片,玻璃渣子如暗器般飞溅四射,在镭射灯的映照下闪烁着寒光。

谢砚之也被怒火冲昏了头脑,他一把推倒了旁边的沙发,沙发倒地的声音沉闷而厚重。接着,他又伸手将茶几上的东西全部扫落在地,各种物品摔碎的声音交织在一起,仿佛一首混乱的交响曲。

祁司礼被时锦竹的拒绝伤透了心,又看到这混乱的场景,心中的痛苦与愤怒无处发泄。他猛地挥拳砸向墙壁,“砰砰”几声,墙壁上留下了几个明显的拳印,他的手也瞬间红肿起来,可他却像感觉不到疼痛一样,继续疯狂地发泄着。

祁司礼被时锦竹那决绝的拒绝伤得彻骨痛心,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崩塌。他眼睁睁看着这混乱不堪的场景,心中的痛苦如汹涌的潮水般翻涌,愤怒也似熊熊烈火般肆意燃烧,却偏偏无处发泄。只见他双眼通红,脸上写满了绝望与不甘,猛地抬起手臂,握紧的拳头如同一把重锤,带着满腔的愤懑,狠狠地砸向墙壁。“砰砰”几声闷响,在这嘈杂的环境中显得格外突兀,墙壁上瞬间留下了几个深深的拳印。他的手在撞击之下,瞬间红肿起来,皮肤也擦破了,渗出丝丝血迹,可他却像完全感觉不到疼痛一般,继续疯狂地挥拳砸向墙壁,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稍稍缓解心中那如绞般的痛苦。

康令颐看着祁司礼疯狂的举动,又瞧瞧周围一片狼藉的场景,心中满是惊恐。她再也顾不得许多,声音带着哭腔喊道:“别砸了,我跟你回去,唔。”然而,她的话还未完全出口,萧夙朝就像一头发怒的雄狮,完全失去了理智。他双眼赤红,眼神中燃烧着愤怒与占有欲的火焰,一把将康令颐狠狠捞进怀里,动作粗暴而急切。紧接着,他猛地低下头,如同一头饥饿的野兽,狠狠碾压康令颐那娇艳的朱唇,强势地撬开康令颐的贝齿,带着无尽的怒火与不满,肆意掠夺着她口中的气息,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顾修寒看着这失控的局面,心中暗叫不好。这酒吧可是他的心血,再这么砸下去,非得毁于一旦不可。他心急如焚,大声喊道:“别砸了,这酒吧是我的。把人都带回去,回去解决。”他的声音因为焦急而变得尖锐,在这混乱的包间里竭力回荡,试图让众人恢复些许理智。

此刻的包间内,弥漫着一股浓烈的火药味与绝望的气息,每个人都被情绪裹挟,仿佛置身于一场无法逃脱的风暴中心,而这场风暴,似乎远远没有结束的迹象……

在顾修寒的制止下,包间里的疯狂举动终于暂时停了下来。萧夙朝依旧紧紧箍着康令颐,胸膛剧烈起伏,粗重的呼吸喷在康令颐的脖颈上,那压抑的愤怒仿佛随时会再次爆发。康令颐被他箍得生疼,眼眶里蓄满了泪水,她从未见过萧夙朝如此失控,心中满是恐惧与委屈。

谢砚之松开了抓着凌初染的手,眼神依旧阴沉,他狠狠地瞪了一眼周围的混乱,转身大步走向门口,凌初染揉着被抓疼的胳膊,看着谢砚之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既对他的粗暴感到生气,又隐隐有些害怕他就此离去。

顾修寒走到叶望舒面前,看着她瑟缩的模样,心中的怒火稍稍平息,但语气依旧冰冷:“跟我走。”叶望舒不敢再顶嘴,低着头乖乖跟在他身后,偷偷地抹着眼泪。

祁司礼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手上的疼痛与心中的伤痛交织,让他整个人仿佛失去了灵魂。时锦竹看着他这副模样,心中一阵刺痛,可想起他和霓娴的过往,那刚刚泛起的一丝怜悯又瞬间被愤怒取代,她别过头去,不愿再看祁司礼一眼。

萧夙朝抱着康令颐往门口走去,康令颐小声抽泣着:“陨哥哥,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别生我气了好不好?”萧夙朝没有回应,只是将她抱得更紧,径直走向自己的车。把康令颐塞进后座后,他自己也坐了进去,一路上,车内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萧夙朝始终紧握着方向盘,指关节泛白,眼神直直地盯着前方,仿佛要将这黑夜看穿。

寝殿内,萧夙朝将康令颐扔在沙发上,转身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一饮而尽。他的情绪依旧激动,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康令颐小心翼翼地站起来,走到他身后,轻轻拉住他的衣角:“我知道你因为沈赫霆当众表白吃醋碍于人多不好发作,我就想着让你发泄一下。对不起嘛,陨哥哥。”

萧夙朝拿出一个暗红色锦盒,盒子里的帝王紫绞丝镯,帝王紫麻花镯:“看见了?这是朕送你的两个镯子,你把他送你的拿过来。”

康令颐听话摘下:“麻烦陨哥哥给我戴上。”

另一边,顾修寒将叶望舒带回了家。一进家门,叶望舒就想往房间跑,却被顾修寒一把拉住:“你就这么想走?今天的事你必须给我个说法。”叶望舒低着头,小声说道:“我就是和姐妹们一起玩,没想那么多。”顾修寒看着她,语气缓和了些:“我是在乎你才会生气,你以后别再这样了。”叶望舒抬起头,看着顾修寒的眼睛,认真地点了点头。

谢砚之回到家后,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凌初染给他发了几条消息,他都没有回复。过了许久,他才拿起手机,给凌初染发了一条:“今天是我不对,不该那么冲动。”凌初染看着这条消息,心中的委屈也消散了不少,她回复道:“我也有错,不该让你生气。”

而祁司礼,依旧独自坐在酒吧包间的地上,周围的混乱与他仿佛融为一体。他拿出手机,看着和时锦竹的聊天记录,那些曾经甜蜜的话语此刻却像一把把利刃刺痛着他的心。他知道,自己必须要做出改变,才能挽回时锦竹的心,可他却不知道该从何做起。这场风波看似暂时平息,但每个人心中的伤痛与矛盾,却如同深埋在心底的种子,不知何时又会破土而出,引发新的波澜 。

酒吧包间内,一片狼藉,灯光在混乱中闪烁不定,仿佛也在为这场闹剧而感到不安。祁司礼失魂落魄地瘫坐在地上,周遭桌椅横七竖八地散落着,破碎的酒杯残渣在地面上闪烁着冷冽的光,如同他此刻支离破碎的心。散落的果盘里,水果滚了一地,汁水与酒水混在一起,散发出一股刺鼻的气味。然而,他却对此毫无察觉,眼神空洞而迷茫,仿佛被抽去了灵魂。

他迟缓地掏出手机,手指机械地在屏幕上滑动,打开与时锦竹的聊天记录。那些曾经充满爱意的甜蜜话语,如今却像一把把淬了毒的利刃,直直地刺向他的心窝。每一个字都带着钻心的疼痛,让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喘不过气来。他深知,若想挽回时锦竹的心,自己必须做出改变,可这念头却像夜空中遥不可及的星辰,看似明亮,却难以触碰。他身处黑暗之中,四周是无尽的迷茫,完全找不到通往光明的方向,无助与绝望如潮水般将他彻底淹没。这场看似暂时平息的风波,实则在每个人心中埋下了伤痛与矛盾的种子,它们在黑暗的心底悄然生根发芽,谁也无法预料,何时会破土而出,掀起更为汹涌的惊涛骇浪。

在温馨的寝殿内,柔和的灯光洒下,将整个空间笼罩在一片暖黄之中。萧夙朝紧紧地拥抱着康令颐,他微微低下头,目光温柔而深情地凝视着她,眼中满是爱意与怜惜。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朕知道你为什么这么任性,宝贝儿。朕能理解你的过往,你一出生,康盛便陷入内乱,你父皇无奈之下,通过空间法术把你送出来,托付给叶家护着,不让你回去。五岁那年,你好不容易能见到自己的父亲,可命运弄人,那时康盛再次内忧外患,你母亲就那样在你面前香消玉殒,母族也惨遭灭顶之灾。从那以后,你再也没回去过。但你要记住,你只能是朕的,也只能嫁给朕,懂吗?”他的眼神中满是坚定与不容置疑的占有欲,仿佛在向整个世界宣告着他们之间永恒不变的羁绊。

康令颐靠在萧夙朝怀里,像一只温顺的小猫,乖巧地点点头,声音带着一丝撒娇与深深的愧疚:“我知道了,我就是想让你发泄一下。对不起嘛,我错了。”她的脸颊微微泛起红晕,如同天边的晚霞,双手轻轻抓住萧夙朝的衣袖,像是抓住了最后的依靠,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满心期待着得到原谅。

萧夙朝轻轻抚摸着康令颐的发丝,那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温柔地说:“真乖,你确实不是叶家亲生女儿,但叶望舒把你看做亲姐姐,你也是叶南弦亲妹妹。过段时间,朕带你回去好不好?回到你的家乡,去面对那些过去,也让你能彻底放下。”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关切与心疼,恨不得将康令颐所有的痛苦都揽在自己身上,想要帮她治愈那些深埋心底、难以愈合的伤痛。

康令颐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宛如夜空中闪烁的星辰,略带惊喜地问道:“真的可以吗?”她的眼神中既有对回家的渴望,又有一丝难以掩饰的不安,毕竟那些过去的回忆,充斥着太多的痛苦与悲伤,每一段都像是一道难以跨越的沟壑。

萧夙朝肯定地点点头,目光坚定得如同磐石:“可以,朕知道你如今这么任性,是想保全青云宗,保全叶家,更想弥补一下自己童年的缺憾。你母亲死的那晚是雷雨天,所以你才这么怕雷雨夜,对吗?朕都明白。”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暖,仿佛冬日里的暖阳,能驱散康令颐心中所有的阴霾与恐惧。

康令颐却突然将头埋进萧夙朝怀里,像只受惊的小鹿,小声嘟囔着:“我才不想回去,陨哥哥,我错了。”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的恐惧,那些痛苦的回忆就像恶魔一般,让她对回去充满了深深的抗拒。

萧夙朝微微皱眉,轻轻捧起康令颐的脸,那双手宽厚而温暖,认真地问道:“你是想重复试探看朕爱不爱你,对吗?”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与无奈,却又满是对康令颐的宠溺,仿佛她所有的小任性在他眼中都是可爱的。

康令颐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点了点头,像个被拆穿小秘密的孩子,承认了自己的小心思。

萧夙朝轻叹一口气,眼中满是愧疚,自责地说道:“对不起,宝贝儿,朕刚查到这些,朕让你担惊受怕这么久,你为什么不跟朕说?”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深深的自责,责怪自己没能早点了解康令颐的过去,没能在她最需要的时候给予足够的保护。

康令颐咬了咬嘴唇,小声说:“我不敢赌也赌不起。你不生气吗?”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忐忑,像一只害怕被抛弃的小动物,害怕萧夙朝会因为她的隐瞒而大发雷霆。

萧夙朝轻轻刮了刮康令颐的鼻子,笑着说:“生气啊,你是不是该跟朕解释解释了?”他的笑容里带着一丝调侃,试图用轻松的语气缓解康令颐的紧张情绪,让她不再那么害怕。

康令颐连忙解释道:“我发的第一条朋友圈,祁司礼评论想见锦竹一面,锦竹生气了来着,发第二条的时候完全是想帮锦竹出气,谁知道成这样了。”她的语速很快,像一只急于辩白的小鸟,生怕萧夙朝不相信她,每一个字都带着满满的诚意。

萧夙朝轻轻点了点头,说:“朕在路上已经说过祁司礼了,也给帝启临打电话说了。有女朋友了还跟别人不清不楚的,中央空调。你点男模是因为还在生朕的气吗?怪朕行事不端,害你走了三年?”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探究,想要彻底弄清楚康令颐内心真正的想法,不想让任何误会在他们之间滋生。

康令颐连忙摆手,认真地说:“没有,我就是想做个证,省得祁司礼说锦竹的朋友圈是p的。”她的眼神清澈而真诚,宛如一汪清泉,让萧夙朝忍不住相信她所说的每一句话。

萧夙朝轻轻将康令颐搂得更紧,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生命,温柔地说:“以后不许这么吓朕了。”他的声音里满是宠溺与担忧,害怕康令颐再做出任何让他提心吊胆的事情。

康令颐乖巧地点点头,然后好奇地问道:“好,那谢砚之是怎么回事?”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好奇,对于朋友之间的感情纠葛总是有着一颗八卦的心,像个好奇宝宝一样想要一探究竟。

萧夙朝轻轻笑了笑,说:“谢砚之纯属没把人追到,生自己的闷气呢。你是不是该给朕补偿了?”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坏笑,那笑容里藏着满满的爱意与对康令颐的捉弄心思。

康令颐一听,脸上瞬间泛起红晕,如同熟透的苹果,娇声求饶:“陨哥哥,我求饶,你轻点好不好?”她的声音软糯而甜美,带着无尽的诱惑,像一只撒娇的小狐狸,让萧夙朝的心都化了。

萧夙朝望着康令颐那娇羞无限的模样,心中爱意如汹涌的火山,瞬间喷发,炽热的岩浆几乎要将他整个人都燃烧。他的大手带着滚烫的温度,开始在康令颐的腰间不安分地游走,那细腻的触感从掌心传来,令康令颐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似春日里被微风拂动的柔柳。他的声音低沉而魅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醇厚的美酒中浸过,带着让人沉醉的魔力:“不好,罚你。”

话落,他缓缓低下头,动作轻柔得如同春日里最和煦的微风,先是在康令颐的嘴角落下一吻。这一吻,恰似春风拂过湖面,泛起层层温柔的涟漪,像是小心翼翼的试探,又像是饱含深情的安抚。康令颐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温热的气息轻轻喷洒在萧夙朝的脸颊上。她的脸颊变得滚烫,似天边被夕阳染透的晚霞,心跳如雷,那剧烈的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

萧夙朝见此,心中的爱火燃烧得愈发旺盛,胆子也更大了些。他的唇慢慢移动,如同被磁石吸引一般,精准地覆盖住康令颐的朱唇。一开始,只是轻轻碾压,那力度轻柔得像是在对待世间最珍贵的宝物,可随着爱意的翻涌,那力度逐渐加重,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融入自己的身体,让彼此再无一丝缝隙。他强势地撬开康令颐的贝齿,舌头肆意地探入,与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恰似交织生长的藤蔓,在这亲密的接触中,肆无忌惮地攻占着属于他萧夙朝的城池。

康令颐被这突如其来的热情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双手下意识地紧紧抓住萧夙朝的肩膀,指甲都微微陷入他的肌肤,仿佛那是她在这汹涌爱意中唯一的救命稻草。萧夙朝抱起康令颐,步伐坚定而有力,大步走向床边。他将康令颐轻柔地安置到床上,动作中满是疼爱,随后欺身而上,将她压在身下。他的眼神中燃烧着炽热的爱意,那火焰仿佛要将康令颐彻底吞噬,此刻,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下来,只剩下他们两人,在这爱意的漩涡中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不知过了多久,萧夙朝微微抬起头,气息还有些不稳,胸膛剧烈地起伏着。而康令颐双颊绯红,眼神迷离,带着几分娇憨与羞涩。她趁着萧夙朝喘息的间隙,软糯糯地撒娇道:“陛下,陨哥哥,要。”那声音甜得仿佛能滴出蜜来,带着无尽的依赖与渴望。

萧夙朝看着她这可爱的模样,心中一软,却还是强装镇定,轻声问道:“妖精,喝药了吗?”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宠溺的无奈,仿佛早已习惯了她的小任性。

康令颐轻轻摇了摇头,声音带着慵懒和娇嗔:“没来得及喝。”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像是在期待着萧夙朝的反应。

萧夙朝轻轻叹了口气,眼中满是温柔:“乖,起来喝药,温度刚好,给。”说着,他伸手拿起放在床头小几上的药碗,递到康令颐面前。

康令颐却没有立刻接过,而是撅了撅嘴,继续撒娇:“苦,要抱。”她的双手像藤蔓一样缠上萧夙朝的脖颈,不肯松开。

萧夙朝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宠溺的笑容:“朕抱,真乖。”他一边说着,一边将康令颐轻轻扶起,让她靠在自己怀里,一只手稳稳地端着药碗,另一只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像是在哄一个小孩子。在这温馨的氛围中,康令颐乖乖地接过药碗,虽然眉头微微皱起,但还是一口气将药喝了下去,喝完后还不忘在萧夙朝怀里蹭了蹭,寻求着安慰与奖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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