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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鸾心疼得浑身颤抖,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不断滚落,脸色惨白如纸,在康令颐那如寒潭般冰冷的目光注视下,终于崩溃了。她声音颤抖,带着哭腔喊道:“我说,我说……”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是上官璃月,她知道我与你不合,便找到我,说只要我们合作整垮你,再吞掉青云宗,这样你父亲就会对她有诸多忌惮,不敢轻易动上官家。”温鸾心语速极快,仿佛想要尽快把这些秘密一股脑倒出来,“除掉你之后,我就能成为新任女帝。到时候,就算你和澹台岳二人神力超群,也无济于事,只能任由我摆布。而温家,自然也不会再将我遗弃,会把我捧在手心里。”

康令颐闻言,眉头微微皱起,眼中闪过一丝寒光,追问道:“上阳宫的女帝?”那语气冰冷得仿佛能冻结空气。

温鸾心忙不迭地点头,眼神中满是恐惧与讨好:“是,就是她。我保证,今天晚上在这里说的话,绝对不会让除了在场的人之外的其他人知道。求你,饶我这一次吧。”她一边说着,一边艰难地挪动着身子,试图离康令颐远一些,那断掉的右手无力地垂在一旁,鲜血还在不断地渗出,在地上汇聚成一小滩。

康令颐静静地看着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让人猜不透她在想什么。良久,她才轻轻吐出一个字:“嗯。算你识相。”随后,她转头看向一旁的手下,淡淡地吩咐道:“送医院吧。”那语气就像是在处理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可在场的人都知道,这件事远远没有结束。

手下们立刻上前,小心翼翼地将温鸾心扶起,朝着天台出口走去。温鸾心被搀扶着离开时,还不时回头看向康令颐,眼中满是复杂的神色,有恐惧、有不甘,还有一丝侥幸。

康令颐望着温鸾心离去的背影,眼神愈发深沉。上官璃月,这个名字在她心中激起了千层浪。她知道,这背后的阴谋远比想象中还要复杂,而上官璃月既然敢迈出这一步,就必定有所依仗。一场更大的风暴,或许即将来临 。

待温鸾心被带走,天台之上刹那间陷入了一种死寂般的静谧,唯有冷风呼啸而过,像是一头猛兽在肆意咆哮,疯狂地撩动着康令颐和萧夙朝的衣袂。康令颐宛如一座冰冷的雕像,伫立在原地,她的眼眸微微眯起,眼神深邃得如同幽渊,若有所思,周身散发着一股令人胆寒的强大气场,仿佛任何靠近她的人都会被这股寒意所震慑。

萧夙朝怀揣着满心的忐忑与不安,缓缓走近,他的脚步极轻,生怕惊扰到眼前这位仿若随时会爆发的女帝。待走到近前,他微微张开嘴,轻声唤道:“令颐……”那声音里饱含着小心翼翼,仿佛在面对一件无比珍贵却又随时可能破碎的宝物。

康令颐闻声,动作迟缓地缓缓转身,她的眼神中没有丝毫波澜,平静得有些可怕。紧接着,她将手中还在闪烁着微光的无人机控制画面递给萧夙朝,声音平淡得如同在陈述一件与自己毫无关联的事情:“这东西给你,朕不需要了。”

萧夙朝下意识地接过,目光落在那小小的屏幕上,刹那间,他的瞳孔猛地一缩,脸上写满了震惊与难以置信:“这是?你监控朕?”他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其中夹杂着困惑、失落,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受伤。

康令颐没有丝毫犹豫,简洁而干脆地回应道:“嗯。”仅仅一个字,却如同重锤一般,狠狠地砸在了萧夙朝的心上。

萧夙朝的情绪瞬间失控,他再也顾不得许多,猛地向前一步,张开双臂,将康令颐紧紧地抱进怀中,仿佛要用自己的怀抱将她与整个世界隔绝开来。他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近乎哽咽地说道:“你就这么不信我?你是因为恨我才绝口不提及三年前的事。你究竟有多恨朕,才会逼不得已出此下策?”此刻的他,就像一个迷失在黑暗中的孩子,拼命地想要抓住一丝光明。

康令颐的身体在他的怀中瞬间变得僵硬,她用力挣扎了一下,却发现萧夙朝抱得太紧,根本无法挣脱。于是,她放弃了挣扎,冷冷地说道:“是,你猜对了,就是你说的那样。”她的语气中没有丝毫的温度,仿佛将自己所有的情感都深深掩埋。

萧夙朝听到这话,心中一阵刺痛,他抱得更紧了,近乎哀求地说道:“咱们不离婚好不好,不要走,你别走。别不要朕,求你,我为三年前的事向你道歉。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悔恨与自责,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灵魂深处挤出来的。

康令颐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愤怒,有悲伤,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动容。但很快,她又恢复了那副冷若冰霜的模样,厉声喝道:“傻子,滚,别碰朕。”她的声音在冷风中回荡,显得格外决绝。

萧夙朝却依旧不肯放手,他试图用自己的坚持来打动康令颐:“令颐,别这样。天台太冷,咱们回去再说,要打要罚随便你。”他的眼神中满是期待,期待着康令颐能够回心转意。

然而,回应他的却是“啪”的一声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在这空旷的天台之上突兀又震耳,仿佛要将这压抑已久的情绪彻底宣泄出来。萧夙朝的脸上瞬间浮现出一个鲜红刺目的巴掌印,那五指的轮廓像是烙印一般,清晰得让人不忍直视。他的头被这一巴掌打得微微偏向一侧,整个人仿若被施了定身咒,呆立在原地,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得有些发懵,眼神中满是震惊与难以置信。

康令颐的手还停留在半空,微微颤抖着,胸膛剧烈地起伏,眼中燃烧着愤怒与不甘的火焰:“三年了,萧夙朝,你要是想弥补,早该行动了。何必留着温鸾心乃至整个温家,让他们在这三年里肆意妄为,偏偏让我一人遍体鳞伤。而三年后的今天,你又何必在我面前演这深情戏码,还使出苦肉计?你当我是三岁孩童,这般好糊弄?”她的声音尖锐,带着三年来积攒的怨恨,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利刃,直直刺向萧夙朝的心脏。

萧夙朝缓缓回过神来,脸上写满了痛苦与懊悔,他向前一步,想要靠近康令颐,却又被她眼中的寒意逼退:“在你眼里,三年前我是那个亲手将你推入深渊的十恶不赦之人,三年后的今天,我又成了处心积虑、不惜用苦肉计来算计你的歹毒之辈?令颐,我真的后悔了,行不行?从三年前我看到你放的那段视频开始,我的心就像被千万根针扎着,后悔得无法自拔。我眼睁睁看着你跳崖,却怎么也拦不住,那一刻,我感觉自己的世界都崩塌了。我知道,是我亲手将你推向了绝境,我亲手灌你血毒,让你灵根溃散、脉络堵塞;我将你弃至剑阵,从此不闻不问,害你根骨寸断。这些年,我无时无刻不在自责,每一个夜晚,我都在悔恨中度过。令颐,现在我真的改了,你能不能,再尝试着信我一次?就一次,求你了。”他的声音带着哭腔,近乎哀求,眼神中满是恳切与期待。

康令颐听着他的话,心中的怒火并未平息,反而烧得更旺:“凭什么?为什么你觉得伤害了我之后,说几句弥补的话就能一笔勾销?你不觉得这太荒谬了吗?还是说,你萧夙朝打从心底就觉得我就该承受这些苦难,合该被你如此对待?”

萧夙朝眼中满是痛苦与挣扎,他的嘴唇微微颤抖:“对不起,令颐。三年了,我日日夜夜都盼着你能入我梦中,可你始终不来。是因为你还在恨我,所以连梦都不愿来见我一面吗?”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像是被砂纸磨砺过一般。

康令颐的情绪终于有些松动,眼中闪过一丝疲惫与无奈:“萧夙朝,我累了,真的累了。我也不想再跟温鸾心他们斗下去了,每天都提心吊胆,这样的日子我烦不胜烦。放手吧,对你我都好,我们都放过彼此,重新开始吧。”她的语气不再强硬,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疲惫和无力感。

萧夙朝却像是被触碰到了逆鳞,原本黯淡的眼眸瞬间涌起惊涛骇浪。他猛地伸出手,好似抓住最后一丝希望,紧紧握住康令颐的手,将其稳稳地按在自己的心口处。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心脏在康令颐的掌心下疯狂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

“不斗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让你跟她斗了。”萧夙朝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急切又真挚,“但我绝对不会放手。你走的这三年,我心口的位置空了三年,就像丢了魂一样。”他的眼眶微微泛红,目光紧锁康令颐,“好不容易你回来了,我已经放过一次手,那种痛不欲生的滋味我尝过一次就够了,这次,我死也不会再放手。”他的眼神中透着一股执拗,像是要用自己的全部力量留住眼前的人,哪怕与全世界为敌。

康令颐静静地看着他,眼中复杂的情绪翻涌。良久,她缓缓开口,声音平静却带着一丝解脱后的悲凉:“朕时日无多,不知道什么时候毒发身亡。”

萧夙朝闻言,如遭雷击,心口一阵剧痛,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紧。他的嘴唇不受控制地颤抖,喃喃自语道:“怎么会?这怎么可能……”他的眼神中满是惊惶与不可置信,仿佛这个消息是一场荒谬的噩梦。

康令颐看着他,嘴角泛起一抹苦笑,那笑容里藏着深深的失望与自嘲:“你三年前给朕的龙纹玉佩里有能让朕灵力过载的药,你想看朕爆体而亡。那个龙纹玉佩是假的,是赝品对吗?”她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锐利的刀,直直刺向萧夙朝的心脏。

萧夙朝的身体微微一颤,他的目光闪躲了一下,最终还是咬着牙,艰难地吐出一个字:“对。”这个字仿佛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他的头缓缓低下,不敢直视康令颐的眼睛。

康令颐的眼眶瞬间被泪水模糊,她仰起头,试图让那即将决堤的泪水倒流回眼眶。深吸一口气,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强忍着内心排山倒海般的痛苦与悲愤,声音颤抖得如同深秋里飘零的落叶,质问着眼前这个曾被她视作全世界的男人:“你怎么下得去手?我曾那样毫无保留地信任你,把你当作我此生唯一的依靠,我的喜怒哀乐都与你紧紧相连,可你却亲手将我推向了万劫不复的深渊……”说到最后,她的声音已完全哽咽,那些被背叛的痛苦回忆,如汹涌的潮水般铺天盖地地涌上心头,每一幕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在她的心上狠狠划过,让她几乎窒息,连呼吸都变得无比艰难。

萧夙朝望着康令颐,眼神里满是惊惶与绝望,他的嘴唇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却找不到任何能挽回局面的话语,只能机械地重复着:“对不起,令颐。”旋即,他猛地转身,冲着不远处的江陌残嘶吼:“江陌残!叫私人医生快点来,立刻,马上!”那声音里裹挟着无尽的恐惧与焦急,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崩塌。

然而,命运似乎并没有打算轻易放过康令颐。就在萧夙朝慌乱地求助时,康令颐的身体突然剧烈一颤,喉头一甜,“噗”的一声,一大口鲜血从她口中喷射而出,殷红的血迹顺着她的嘴角蜿蜒而下,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触目惊心。紧接着,她的眼神逐渐涣散,意识也随着生命的流逝而逐渐模糊,身体如断了线的风筝,直直地朝着地面倒去。

不知过了多久,康令颐在一片混沌中悠悠转醒。她刚恢复些许意识,就听到一阵嘈杂的争吵声。

时锦竹满脸怒容,双眼像是要喷出火来,手指着萧夙朝的鼻子,大声斥责:“萧夙朝,当初咱们可是说好的,我跟徽诺、舒儿全力顾着青云宗,令颐就放心交给你保护。凌初染还有药王谷的一堆事务要忙。可你呢?你就是这么护着令颐的?看看她现在成了什么样子!”每一个字都饱含着愤怒与失望,像一颗颗炮弹,砸向萧夙朝。

独孤徽诺冷哼一声,脸上写满了不屑与厌恶,冷冷地说道:“狗屁东西,我看你就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当初还信誓旦旦地说会保护好令颐,结果呢?全是狗屁!”

凌初染更是气得满脸通红,一连串的国粹脱口而出:“你特么的傻逼玩意儿。早知道你是这种尿性,我特么就不该让你管她。令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她的胸膛剧烈起伏,双手紧握成拳,仿佛下一秒就要冲上去给萧夙朝一顿暴揍。

顾修寒在一旁急忙拉住凌初染,脸上满是焦急:“初染,初染你先消消气。有话好好说,别气坏了自己。”

凌初染却一把甩开顾修寒的手,怒目圆睁:“你闭嘴!萧夙朝,我闺蜜要是没事还好,要是有一点事,我特么让你变成高位瘫痪,下半辈子都别想好过!”

谢砚之在一旁急得团团转,一会儿看看暴跳如雷的凌初染,一会儿看看满脸愧疚的萧夙朝:“别生气啊,锦竹、徽诺你们倒是拦着点啊,再这么吵下去也不是办法。”

独孤徽诺和时锦竹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地说道:“我们没动手打他就算好的了。你看看康令颐身上的伤,没一块好地方,全是他的‘杰作’!”两人的声音里充满了愤怒与心疼,看向萧夙朝的眼神仿佛能将他千刀万剐。

就在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把对萧夙朝的不满和指责倾泻而出,情绪愈发激动的时候,叶望舒原本满是焦急与担忧的小脸,瞬间被惊喜点亮。她的眼睛瞪得又大又圆,明亮得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辰,嘴角高高扬起,露出两个甜甜的酒窝,清脆又带着难以抑制的兴奋的声音,从床边迫不及待地传来:“初染姐姐,我姐姐醒了!”这一声呼喊,恰似一道划破夜空的闪电,瞬间穿透了屋内那嘈杂喧闹的争吵氛围。

众人的争吵声就像被突然按下了暂停键,戛然而止。原本剑拔弩张、火药味十足的气氛,也在这一瞬间烟消云散。大家仿佛是被一股无形却又强大的力量牵引着,动作整齐划一,不约而同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纷纷迈着急切的步伐,朝着康令颐的床边快步围拢过去。

凌初染心急如焚,她的脚步快得带起一阵风,第一个冲到了康令颐的身旁。她的双手紧紧地握住康令颐那略显苍白、毫无血色的手,掌心因为过度担忧而微微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水。她的眼眶早已泛红,像熟透了的红柿子,泪水在眼眶里不停地打转,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哭腔,满是心疼与关切地问道:“你按时喝药了?怎么病情加重得这么厉害?”她的眼神中写满了焦急与忧虑,恨不得此刻就能替康令颐承受所有的病痛折磨。

康令颐缓缓眨了眨眼睛,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仿佛被一团迷雾笼罩,思维都变得迟缓起来。喉咙干涩得好似要冒烟,每吞咽一下都伴随着一阵刺痛。她努力扯出一丝微笑,那笑容里带着虚弱与疲惫,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轻声问道:“喝了,我睡了几天?”她的目光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试图从他们的表情和眼神中找到答案。

叶望舒眼眶里蓄满了泪水,那晶莹的泪珠就像断了线的珠子,在眼眶里不停地打转,随时都可能滚落下来。她紧紧地拉着康令颐的手,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像是生怕一松开姐姐就会再次消失不见。她带着哭腔,声音里满是对姐姐的担忧与后怕,说道:“姐,吓死我了。你都昏迷五天了。这五天里,药喂不进去,水也喂不进去,你水米未进的。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只要你能快点好起来。”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轻轻擦去眼角即将滚落的泪花,脸上满是对姐姐深深的关切与心疼。

康令颐微微一愣,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与难以置信,她轻轻叹了口气,那叹息声里带着无尽的感慨与沧桑,苦笑着说:“这么久,我以为我死了。”她的声音很轻,像是在喃喃自语,又像是在感慨这段徘徊在生死边缘的惊险经历。

独孤徽诺走上前,她的脸上依旧带着一贯的冷峻与沉稳,宛如一座屹立不倒的冰山。但仔细看她的眼神,却能发现其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与关切。她伸手拿起床边的水杯,动作轻柔而小心,倒了一杯温度适宜的温水,然后缓缓地、小心翼翼地递到康令颐嘴边,轻声说道:“说什么傻话,来。喝点水。”她的语气轻柔得如同春日里的微风,生怕声音大一点就会惊扰到康令颐。

康令颐微微皱了皱眉头,轻轻摇了摇头,声音依旧沙哑地说道:“喝不下,没胃口。”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与无奈,身体的虚弱让她对任何食物都提不起兴趣。

凌初染微微皱眉,眼神里满是担忧,她轻轻拍了拍康令颐的手,语气温柔地说道:“你吃点养胃的,是不是某人惹你生气了?”说着,她还别有深意地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萧夙朝。

萧夙朝见状,连忙上前,他的动作轻柔而小心,像是生怕弄疼了康令颐,缓缓将她抱在怀里,脸上满是温柔与关切,轻声说道:“想吃什么?乖,多少吃一点。你都这么久没吃东西了,身体会受不了的。”他的声音轻柔得如同春日里的暖阳,试图用这份温柔安抚康令颐。

康令颐靠在萧夙朝的怀里,微微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倔强,说道:“是,朕想吃麻辣烫,舒儿会做吗?”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期待,希望能吃到自己想吃的东西。

凌初染一听,立刻瞪大了眼睛,连忙摆手说道:“换一个,不能吃。你现在身体这么虚弱,吃麻辣烫会刺激肠胃的。吃点正经东西,让萧夙朝给你做。有免费劳动力不用白不用。”她的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一心只为康令颐的身体着想。

康令颐无奈地叹了口气,想了想说道:“樱桃红烧肉,松鼠桂鱼,切个果盘吧。”她的声音虽然依旧虚弱,但总算有了一些对食物的期待。

萧夙朝轻轻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说道:“朕记得你喜欢吃可乐鸡翅还有冰糖荷叶粥,朕都做,你好歹吃一点。只要你能吃得下,我做什么都愿意。”他的眼神中满是宠溺与温柔,仿佛康令颐就是他的全世界。

康令颐微微别过头,轻声说道:“随便你。”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淡淡的冷漠,似乎对萧夙朝的殷勤并不买账。

萧夙朝摸了摸康令颐的头,轻声说道:“乖,好好歇着。别任性闹小孩子脾气。身体要紧,等你好了,想吃什么都可以。”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哄劝,就像在哄一个闹脾气的孩子。

然而,萧夙朝那句“别任性闹小孩子脾气”,恰似一颗火星,不偏不倚地掉进了康令颐心中那片积攒已久的火药桶。康令颐的身体瞬间如遭电击,猛地微微一僵,原本平静的眼眸里,刹那间被愤怒与委屈的熊熊烈火所填满。她的呼吸急促起来,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压抑许久的情绪在这一刻彻底决堤。

只见她猛地抬起头,泪水再也不受控制,夺眶而出,顺着脸颊肆意流淌,在她苍白的脸上划出一道道晶莹的泪痕。她的声音因为愤怒和激动而带着浓浓的哭腔,近乎嘶吼地吼道:“闹,你管这叫闹脾气?萧夙朝,你特么的有没有心?你知不知道我这一路都经历了什么?那些被你亲手推进深渊的日子,我在黑暗里独自挣扎,生不如死。你一句别闹脾气,就想把所有的伤害都一笔勾销吗?你太天真了!”她的身体因为情绪的剧烈波动而微微颤抖,双手紧紧握拳,指甲几乎嵌入掌心,那些被背叛的痛苦回忆如汹涌的潮水,将她彻底淹没,让她再也无法压抑内心的悲愤。

顾修寒见状,急忙上前一步,脸上满是焦急与关切。他微微皱着眉头,语气轻柔且带着几分劝解的意味说道:“他就是嘴笨不会说话,出发点是好的。令颐,你看你嗓子都成这样了,先喝点水。歇会儿,咱再骂他,消消气,别气坏了自己的身子。”说着,他赶紧拿起桌上的水杯,递到康令颐面前。

谢砚之也在一旁附和:“对,来,先喝点水润润嗓子。”他的眼神里同样充满了担忧,试图安抚康令颐那失控的情绪。

然而,康令颐此刻满心满眼都是愤怒与委屈,根本听不进任何劝解。她愤怒地看向顾修寒和谢砚之,声音带着一丝绝望的颤抖:“我都说了我没胃口,你们要逼死我才满意是吗?为什么你们都不理解我,都在帮他说话!”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无助与痛苦,仿佛周围的人都站在了她的对立面。

萧夙朝看着情绪彻底失控的康令颐,心中的愧疚与心疼如排山倒海般袭来。他的眼神里满是慌乱与自责,不假思索地大步上前,不由分说地将康令颐紧紧抱在怀里,动作急切又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她。他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无尽的温柔与宠溺:“乖,朕去做饭。你喝点水再骂朕。朕保证一句话都不说,只要你能消消气。”他试图用怀抱给予康令颐一丝安慰,让她感受到自己的诚意。

可是,康令颐心中的怒火并未因此而平息。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用尽全身力气,抬手就是一巴掌。“啪”的一声脆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她愤怒地吼道:“滚!别碰我!”这一巴掌,带着她所有的怨恨与失望,重重地打在萧夙朝的脸上,也彻底打碎了萧夙朝试图安抚她的幻想。

萧夙朝被这一巴掌打得侧过脸,脸颊上火辣辣的刺痛迅速蔓延,可比起心底的剧痛,这不过是微不足道的感觉。她望着眼前情绪失控、近乎癫狂的康令颐,心疼如决堤的洪水,从灵魂深处汹涌而出。她的眼神里交织着痛苦与无奈,那是对过去错误的深深自责,以及面对康令颐愤怒时的无力感;但其中又蕴含着一丝不顾一切的坚定,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无论多么艰难,她都不会放弃这段感情。

就在康令颐还沉浸在愤怒的情绪中,满心都是对萧夙朝的怨恨与失望,尚未缓过神来的瞬间,萧夙朝像是被一股无法抑制的力量驱使,猛地伸出手,有力地扣住她的后脑。他的动作急切而又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康令颐。紧接着,她微微俯身,双唇毫不犹豫地吻上了康令颐的唇。这个吻炽热而滚烫,仿佛燃烧着她所有的情感,其中有对过往伤害的无尽愧疚,有深埋心底多年未曾消逝的浓烈爱意,更有对自己所作所为的深深悔恨。他像是要用这个吻,将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毫无保留地传递给康令颐,试图以此来浇灭她心中熊熊燃烧的怒火,挽回她们之间那已经摇摇欲坠、岌岌可危的感情,让一切回到最初美好的模样。

而此时,房间外,时锦竹看着屋内这混乱又充满纠葛的一幕,心中明白,感情之事旁人难以插手。他神色凝重,快步上前,双手摆了摆,把众人都引领到屋外。他微微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几分感慨与无奈:“算了,感情这东西太过复杂,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旁人说再多都无济于事。不如让她们自己去面对,咱们插手反而可能坏事。让她俩单独待一会儿,好歹比令颐一直对萧夙朝排斥来得好,给她们点时间和空间,说不定能把心里的结解开。”时锦竹的话语沉稳而有力,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这段感情的理解与对两人的关心。

凌初染皱着眉头,满脸都是担忧的神色。她轻咬下唇,眼中满是对康令颐的关切:“我去拿药,她刚醒,身体还十分虚弱,药可千万不能断。你俩,真行,把事情弄成这样……”她一边说着,一边无奈地摇了摇头,眼神里既有对康令颐身体状况的担忧,又有对当前混乱局面的无奈。

顾修寒和谢砚之对视一眼,彼此心领神会,随后异口同声地说道:“我俩在这儿守着,有任何情况,第一时间通知你们。”他们的声音坚定而有力,脸上的神情严肃而认真,仿佛在向众人许下庄重的承诺,一定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守护好康令颐,确保她的安全。

时锦竹转头看向独孤徽诺,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与狠厉:“徽诺,咱俩去趟温家。温家这段时间太嚣张了,屡次三番地挑衅,是时候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了,这次直接砸!让他们知道咱们不是好惹的。”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决心,提到温家时,眼中闪过的那一丝寒光,仿佛能将空气都冻结。

独孤徽诺微微点头,眼中同样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好。”仅仅一个字,却透着无尽的干脆与果断,仿佛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随时都能奔赴战场,给予温家迎头痛击,让他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说罢,时锦竹和独孤徽诺转身,大步朝着温家的方向走去,他们的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下拉得长长的,充满了力量感和使命感。凌初染则快步朝着药房的方向走去,脚步匆匆,心中满是对康令颐的牵挂。顾修寒和谢砚之则静静地站在门口,像两位忠诚的卫士,全神贯注地守护着屋内的康令颐 。

屋内,康令颐与萧夙朝两人依旧紧紧相拥、难舍难分。康令颐起初还在拼命挣扎,双手用力地捶打着萧夙朝的胸膛,指甲划破了她的衣服,在他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红痕。但随着这个吻的持续,她的挣扎渐渐变得无力,身体也慢慢放松下来,只是泪水依旧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滴落在两人相拥的地方,似在诉说着这些年的委屈与痛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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