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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两人沉浸在这浓情蜜意之中时,病房的门“砰”的一声被撞开,许泽那狼狈又癫狂的身影踉跄着闯了进来。萧夙朝脸色骤变,瞬间从柔情蜜意切换至极度警惕,眼神锐利如鹰,他迅速将康令颐牢牢护在身后,周身散发着凛冽的气场,仿佛只要许泽再敢往前一步,就会被他的气势碾碎。

许泽头发凌乱得像一蓬枯草,双眼布满血丝,透着近乎癫狂的偏执与不甘,死死地盯着康令颐,嘴角扯出一丝诡异又扭曲的笑。尽管他因为肋骨的伤痛,身体微微佝偻,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难以忍受的疼痛,但这丝毫没有阻挡他此刻的疯狂。他张了张嘴,干裂的嘴唇动了动,发出沙哑又带着几分歇斯底里的嘶吼:“令颐,你看看我,高中时期,我比你的正牌男朋友还要关心你,每天给你送早餐,陪你学习到深夜,不对,你本来就应该是我的!”他的声音在病房里回荡,那疯狂的模样就像一头被嫉妒和执念吞噬的困兽。

萧夙朝冷笑一声,眼中满是不屑,毫不留情地反击,声音低沉却充满威慑力:“令颐又没答应过你,你不过是一厢情愿。可惜啊,她答应做朕的妻,往后余生,她都只会在朕身边。”那语气里满是胜利者的姿态,每个字都像锋利的刀刃,直直刺向许泽的内心深处。

“你放屁!”许泽被彻底激怒,眼睛瞬间瞪得滚圆,眼眶仿佛都要炸裂,嘶吼道,“令颐是我的,一直都是!”他激动地向前冲了一步,却因肋骨的剧痛,身体猛地一僵,脸上闪过一阵痛苦的痉挛,但他很快就强忍着疼痛,双手紧握成拳,指关节泛白,恶狠狠地盯着萧夙朝,仿佛要用眼神将他千刀万剐。

康令颐靠在床头,原本因甜蜜而绯红的脸颊此刻被愤怒染得通红。她坐直身子,眼神坚定而锐利,冷冷开口:“朕是答应了萧夙朝,可朕是独立的个体,不是他的附属品,更不是你的。就凭你今晚这副疯狂的样子,不顾及任何情面闯进来,能毫发无损地站在朕面前,你就该谢天谢地了。”她的声音清脆且坚定,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与刚才在萧夙朝怀里撒娇的模样判若两人。

“听见没?赶紧滚,别再让朕看到你这张令人作呕的脸。”萧夙朝再次发出警告,他的眼神犹如寒星,紧紧锁住许泽,只要对方再有任何轻举妄动,他随时准备出手,让许泽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许泽却依旧不肯善罢甘休,他咬着牙,腮帮子鼓了起来,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会后悔的,你们都得为今天的事付出代价!”那语气里充满了恶毒的威胁,仿佛在预示着一场可怕的风暴即将来临。

康令颐看着许泽,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厌恶,她冷冷地回应道:“朕确实后悔了,后悔在酒吧时给你留有余地,没让你彻底认清自己的位置,才让你如此肆无忌惮地伤朕。”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后悔与懊恼,回想起酒吧的事,她对自己当初的心软感到无比不值。

“那是意外,我不是故意的!”许泽试图辩解,声音明显弱了下来,带着一丝慌乱和心虚,但眼神中依旧残留着一丝执迷不悟的倔强。

“意外个屁!”萧夙朝彻底被许泽的厚颜无耻激怒,胸腔中怒火熊熊燃烧,仿佛要将周遭的空气都点燃。他的拳头下意识地狠狠握紧,指骨因用力过度而泛白,手臂上青筋暴起,像是一条条蓄势待发的青色小蛇,彰显着他难以抑制的愤怒。胸膛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粗重的声响,那模样就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猛兽。若不是心底还顾及着康令颐还在病房,一心想给她一个安静的养病环境,他恨不能瞬间冲上前去,将许泽狠狠揍一顿,把他心底那些不该有的、觊觎康令颐的妄想彻底碾碎,让他永远不敢再踏入他们的世界半步。

康令颐原本因甜蜜而晕红的双颊此刻布满寒霜,她挺直脊背,眼神中满是厌恶与愤怒,声音清脆却又裹挟着冰霜,冷冷开口:“分明就是蓄意而为,你打着意外的幌子做这种腌臜事,还妄想让朕嫁给你?你好好掂量掂量,自己够格吗?从高中时期你那些自以为是的纠缠,到现在一次次的疯狂行径,你从未考虑过我的感受,你的爱不过是自私的占有。”她的话语如同一把把利刃,直直刺向许泽的内心深处。

许泽听到这话,脸上血色瞬间如潮水般褪去,变得惨白如纸,慌乱如同汹涌的潮水将他彻底淹没。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恰似寒风中一片孤零零、瑟瑟发抖的枯叶,随时都可能被吹落。他下意识地舔了舔干裂起皮的嘴唇,喉结艰难地滚动,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喉咙,好半天才终于张了张嘴,声音颤抖得厉害,带着满满的难以置信:“令颐,你怎么能这么想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爱你啊!从高中起,我就默默地关注着你的一举一动,每天看着你走进教室,看着你和朋友嬉笑打闹,我总是在角落里默默守护着你。这么多年,这份心意从未改变过,怎么在你眼里,我就变得如此不堪?”他一边说着,一边脚步踉跄地向前迈了一步,双眼因为长时间的疯狂与执念布满了血丝,其中满是急切与不甘,仿佛溺水之人妄图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还在幻想着能挽回这已然破碎的局面。

萧夙朝见状,神色一凛,往前有力地跨出一步,高大的身躯如同一堵坚不可摧的城墙,将康令颐牢牢护在身后。他的眼神中燃烧着熊熊的厌恶与愤怒之火,看向许泽时,就好似在打量一只令人作呕、恨不得立刻踩死的爬虫,冷冷开口:“少在这儿胡言乱语,颠倒黑白,给自己的龌龊行为找借口。你既然口口声声说爱她,怎么会不知道令颐有男朋友?正常人都知道要避嫌,可你倒好,非但没有收敛,还一个劲地纠缠不休,你到底安的什么心?你这种人,多看一眼朕都觉得脏了自己的眼睛,简直是对爱情的亵渎。”萧夙朝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喘着粗气,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强大气场,紧握的双拳微微颤抖,仿佛下一秒就要冲上去,将许泽狠狠揍一顿,让他彻底清醒清醒。

许泽却像被执念死死缠住,已然丧失了理智,脖子一梗,扯着嗓子大声反驳道:“我没错!我只是在争取自己的幸福,这么多年,我为令颐付出了多少,你根本就不知道!我比你更爱令颐,她应该和我在一起!只有我才是真正懂她、爱她的人!”那尖锐又疯狂的声音在病房里回荡,如同一把把尖锐的刀,划割着众人的耳膜,显得格外刺耳。

萧夙朝被他这番厚颜无耻的言论彻底激怒,额头上青筋暴起,像一条条愤怒的小蛇,怒极反笑,脸上的嘲讽之意愈发浓烈:“管你有没有错?令颐答应朕了,又没答应你,轮得到你在这儿哔哔赖赖?你也不自己掂量掂量,到底算什么东西?在朕面前还敢如此张狂,简直可笑至极。”说罢,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几乎要喷薄而出的怒火,迅速掏出手机,手指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快速滑动屏幕,拨通了谢砚之的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谢砚之略显烦躁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能别催了吗?我已经到医院了,这医院跟迷宫似的,我正找病房呢。”

萧夙朝语气急促又坚决,眼睛一刻也不敢离开许泽,生怕他趁机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来令颐病房,动作快点!把许泽带走,关到沈赫霆那去。这人丧心病狂,今天不解决,后患无穷。他现在已经完全失去理智,谁知道他还会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来。”

谢砚之愣了一下,显然对这个安排有些意外,疑惑道:“行,不过沈赫霆不是你情敌吗?你俩现在居然合作了?这可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萧夙朝眉头紧皱成一个“川”字,目光如炬,紧紧盯着许泽,语速极快地说:“是情敌没错,但当下情况紧急,先解决许泽这个麻烦。在这件事上,我们暂时达成共识,一致对外。这人已经彻底疯了,多留他在外面一分钟,令颐就多一分危险。”

“行,我知道了,马上到。”谢砚之应下后,便挂断了电话。

萧夙朝收起手机,眼神依旧警惕地盯着许泽,不敢有丝毫懈怠。而康令颐在一旁,悄悄拿出手机,手指微微颤抖,将刚才萧夙朝维护自己的这一幕录了下来。她的眼中闪烁着感动的泪花,手指轻快地操作着屏幕,把视频发到了八个人的群里,还附上文字:“许泽又来闹事,还好有陨哥哥在 。” 发完后,她微微松了口气,看向萧夙朝的眼神里满是依赖与安心,仿佛只要有他在,世间所有的风雨都不足为惧 。

病房里的空气仿佛都被紧张与愤怒填满,许泽还在那里不甘地叫嚷,声音已经因为过度激动而变得沙哑:“你们不能这样对我,令颐,你会后悔的!”他的双眼通红,头发凌乱,看起来就像一只被困住的野兽,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萧夙朝根本不予理会,眼神里满是不屑,冷冷地看着许泽,那眼神仿佛在说,你已经是个跳梁小丑,不值得浪费一丝一毫的精力。他紧紧地握住康令颐的手,给她传递着安心的力量。

不一会儿,病房门被猛地推开,谢砚之带着几个身形魁梧的手下大步走进来。他扫了一眼病房里的场景,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哟,这不是许大情圣吗?怎么,还在这演呢?”

许泽看到谢砚之,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但很快又被愤怒所取代:“你们别得意,我不会善罢甘休的!”

谢砚之走上前,对着手下使了个眼色,两个大汉立刻上前,一左一右地架住许泽。许泽拼命挣扎,嘴里不停地叫骂着,但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他的反抗显得如此无力。

“带走!”谢砚之冷冷地命令道。

就在许泽被拖出病房的那一刻,他突然转过头,对着康令颐喊道:“令颐,你会想起我的好的!”康令颐听到这话,眉头紧皱,眼中满是厌恶,她紧紧地依偎在萧夙朝的怀里,仿佛这样就能把许泽带来的恶心感彻底驱散。

病房里终于安静下来,萧夙朝轻轻地拍着康令颐的背,温柔地说:“宝贝儿,没事了,他再也不会来打扰我们了。”

康令颐抬起头,眼中还残留着一丝惊恐,她吸了吸鼻子,说:“陨哥哥,我好害怕,他怎么变成这样了?”

萧夙朝心疼地把她搂得更紧,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别怕,他就是个被执念冲昏头脑的疯子。以后有我在,谁也别想伤害你。”

就在病房里的紧张氛围逐渐消散,萧夙朝和康令颐沉浸在彼此的安抚中时,康令颐的手机突兀地响了起来,那是群里的消息提示音,清脆的声响在这安静的环境里格外清晰。她微微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打开手机,映入眼帘的是群里一连串的新消息,大家的回复如潮水般涌来。

时锦竹率先发言:“前夫哥这次终于靠谱了一回。”消息后面还跟着一个偷笑的表情,似乎对萧夙朝刚才的表现感到十分意外又好笑。

凌初染紧接着回复:“可不呢,我在办公室都听到他们在那吵了,那动静可不小。以及前夫哥炫耀的时候,不用想都知道许泽脸色铁青,估计都快气炸了。”字里行间都透着八卦的兴奋劲儿,仿佛当时就站在病房门口围观这场激烈的冲突。

独孤徽诺则急切地追问:“详细说说,我要听整件事情的经过。”还连发了好几个感叹号,表达自己对事情全貌的强烈好奇。

萧夙朝看着这些消息,无奈地摇了摇头,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敲击:“你们晚上不睡觉的吗?”他实在难以理解,都这个时候了,大家怎么还如此精神,在群里聊得热火朝天。

顾修寒立刻跳出来回复:“凌初染都下夜班了,大哥,现在已经凌晨四点半了,一会该上班了,还睡?想什么呢,是不是调情调傻了?”言语中带着调侃,还不忘损一损萧夙朝,似乎在嘲笑他沉浸在甜蜜中都忘了时间。

康令颐看到顾修寒的消息,嘴角微微上扬,手指灵动地打字:“说的跟你睡了似的。@顾修寒”她巧妙地反击,让顾修寒一时语塞。

凌初染见状,又开始在群里拱火:“我赌五毛钱,顾修寒不敢怼令颐。”还配上一个坏笑的表情,仿佛已经看到了顾修寒吃瘪的样子。

谢砚之也跟着凑热闹:“我赌三万块钱,他敢但怼不过。”他似乎对这场小小的“赌局”充满了兴趣,语气中满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意味。

顾修寒很快回复:“别赌,真的不敢怼令颐。”字里行间都是满满的求生欲,看来他对康令颐还是有所忌惮的。

谢砚之看到回复,立刻发了个“切,怂货”的消息,还带着几分得意,仿佛在为自己的预判正确而沾沾自喜。

萧夙朝自然也不会放过这个“教训”谢砚之的机会,迅速打出:“你敢?@谢砚之”简单的两个字,却带着十足的威慑力。

谢砚之秒回:“不敢。”态度转变之快,让人忍俊不禁,看来他也不敢轻易挑战萧夙朝的权威。

顾修寒抓住机会反击:“半斤八两,哪来的脸说我。”他总算找到了一个可以吐槽谢砚之的点,言语中满是畅快。

这时,谢砚之转移话题:“令颐、舒儿是不是今天就要出院了?咱们吃火锅去啊,我有个好去处,有8+1。”他的提议立刻引起了大家的兴趣,尤其是提到有酒,更是让康令颐心动不已。

叶望舒率先响应:“姐姐,我想去。”消息后面还跟着好几个可爱的表情,尽显她的期待。

康令颐也兴奋地回复:“那就去,朕馋酒了。”她想到热气腾腾的火锅和香醇的美酒,不禁舔了舔嘴唇,眼中满是期待。

萧夙朝听到康令颐的话,轻轻将她捞进怀里,语气温柔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乖,令颐,咱不去,你不能喝酒。”他看着康令颐,眼神中满是关切,担心她的身体还未完全恢复,喝酒会影响健康。

康令颐却不依不饶,撒娇道:“我想喝。”她微微嘟起嘴,眼神中满是渴望,那模样让萧夙朝有些心软。

群聊里,凌初染又开始出谋划策:“@令颐,少喝点没事,别喝白的就行。”她试图在萧夙朝和康令颐之间找到一个平衡点,既满足康令颐的愿望,又不影响她的身体。

康令颐看着手机,笑靥如花,再次看向萧夙朝,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陨哥哥,我想喝。”她的声音软糯,带着十足的撒娇意味,让萧夙朝实在难以拒绝。

萧夙朝无奈地叹了口气,轻轻点了点她的鼻尖:“只许喝一点,不许贪多。”他终究还是妥协了,看着康令颐开心的样子,他也觉得一切都值得。

康令颐的眼眸中闪烁着璀璨的光芒,就像藏着漫天星辰,迫不及待地回应道:“我知道了。”那笑容在她脸上肆意绽放,恰似春日里被暖阳轻抚的繁花,每一片花瓣都舒展着,明艳动人,连周围的空气都仿佛被染上了甜蜜的色彩。她轻轻闭上眼睛,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众人围坐的温馨画面:热气腾腾的火锅稳稳地摆在桌子中央,袅袅升腾的白色雾气,裹挟着麻辣鲜香的诱人气息。朋友们欢声笑语不断,大家一边尽情享受着美味佳肴,一边举杯畅饮,分享着生活里的点点滴滴,那热闹又美好的场景,让她的嘴角忍不住再度上扬。

就在她沉醉在这美好幻想之中时,康令颐的手机冷不丁地响了起来,突兀的铃声瞬间打破了这份静谧。她赶忙睁开眼睛,略带慌乱地在包里翻找手机,一看来电显示是叶望舒,便迅速按下了接通键。

电话那头,叶望舒的声音带着几分委屈,像个讨要糖果的小孩子:“姐姐,顾修寒不让我喝酒,可我真的好想喝嘛。”康令颐听了,忍不住轻轻笑出声来,那笑声清脆悦耳,宛如银铃。她无奈地摇了摇头,感同身受地说:“我也想喝呀,你姐夫同样不让我贪多呢。”

叶望舒一听,又接着撒娇,声音愈发软糯:“到时候能不能让顾修寒去跟姐夫坐一桌啊?我就想挨着姐姐坐,这样我们就能一起偷偷多喝点啦。”康令颐刚要开口回应,身旁一直默默听着的萧夙朝,突然伸手拿过手机,动作干脆利落。他对着听筒,语气不容置疑:“想都别想,先挂了,朕跟你姐姐算个账。”叶望舒虽满心失落,但还是乖乖应道:“好。”

挂断电话后,萧夙朝把手机随手一放,双臂抱在胸前,脸色阴沉得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康令颐抬眸,看着他这副模样,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他这是吃醋了。于是,她立刻施展起自己的“撒娇大法”,娇声问道:“陨哥哥,想跟我算什么账呀?”说着,她微微歪着头,那模样像一只乖巧的小鹿。凤眸波光流转,犹如一泓秋水,眼波中满是灵动与狡黠,每一次眨动都仿佛带着一股无形的电流,试图驱散萧夙朝心头的“乌云”。

萧夙朝看着她这副古灵精怪的样子,故意板起脸,严肃地说:“别撒娇,你给朕解释解释,为什么时锦竹叫朕前夫哥?还有,朕怎么不知道你已经跟朕离婚了?”康令颐一听,眼睛瞬间瞪大,连忙摆手,着急地分辨:“我才没有这么说,肯定是时锦竹开玩笑的,你可别当真。”

萧夙朝挑了挑眉,眼中满是怀疑,显然不信她的话:“不信,朕给你时间,你好好想想怎么给朕编。还有,你之前说的‘谁帅嫁谁’,知道错了吗?”康令颐听了,像只犯错的小猫,有些心虚地往萧夙朝怀里缩了缩,声音小得如同蚊子哼哼:“知道了。”

萧夙朝顺势将她紧紧搂在怀里,下巴轻轻抵在她的头顶,感受着她发丝的柔软。他的声音不自觉地温柔下来:“嗯,不许再说谁长得帅就嫁给谁,知道吗?只许嫁给朕,你只能是朕的,听到没有?”康令颐乖巧地点点头,声音带着丝丝甜意:“听到了。”

萧夙朝却不想就这么轻易放过她,追问道:“听到什么了?”康令颐眼珠滴溜一转,故技重施,狡黠地笑着说:“谁长得帅嫁给谁。”话还没说完,萧夙朝的唇就急切地压了下来。

他的吻热烈而霸道,带着几分惩罚的意味,又饱含着无尽的爱意,仿佛要将康令颐彻底融入自己的生命里。他的手轻轻托住康令颐的后脑勺,动作看似轻柔,却让她无法躲避分毫。他的舌尖带着滚烫的温度,轻轻撬开她的贝齿,与她的舌尖交织在一起,仿佛在诉说着内心深处的占有欲。康令颐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大脑瞬间空白,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彼此急促的呼吸声。她的双手不受控制地环上萧夙朝的脖颈,手指微微颤抖,像是在回应这份炽热的爱意,又像是在寻求一丝依靠。她的身体也渐渐变得绵软无力,完全沉浸在这热烈的亲吻之中。

五分钟后,萧夙朝微微松开康令颐,两人的额头依旧紧紧相抵,彼此的呼吸交织在一起,略显急促。萧夙朝的眼神中还带着未消散的情潮,他看着康令颐,声音略带沙哑:“你试试?朕把你锁起来信不信?”康令颐红着脸,眼神迷离,像一汪被春风拂过的秋水,轻声道:“信。”萧夙朝看着她嫣红的嘴唇,那是被自己亲吻过后留下的痕迹,还有她娇羞的模样,心中的那丝“怒火”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宠溺。他柔声道:“宝贝儿啊宝贝儿,你可真是要了朕的命。乖乖,再亲一口,不许躲。”

康令颐脸颊绯红,恰似熟透的苹果,娇艳欲滴,那迷人的色泽仿佛能滴出水来,在暖黄的灯光下散发着令人心动的光泽。她微微仰头,脖颈线条优美如天鹅,宛如一朵向着阳光尽情绽放的花朵,全身心沉浸在这独属于他们的甜蜜氛围之中。她缓缓闭上双眼,长长的睫毛像是两把精致的小扇子,在脸颊上投下一片恰到好处的扇形阴影,随着她轻微的呼吸,睫毛如同被微风吹动的花瓣,轻轻颤动着。她轻声应道:“好。”声音轻柔得如同春日里拂过柳梢的微风,带着丝丝缕缕化不开的甜蜜,钻进萧夙朝的心里。

萧夙朝再次低头,这一次,他的吻轻柔而缓慢,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静止,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彼此的心跳声。他的唇轻轻摩挲着康令颐的嘴唇,那触感细腻而温柔,像是在摩挲着稀世珍宝,又像是在细细品味这来之不易的甜蜜,每一次触碰都饱含深情,又像是在向她承诺着一生的守护 。他的双手轻轻环抱住康令颐的腰肢,那有力的手臂仿佛一道坚固的壁垒,将她紧紧拥入怀中,仿佛要把自己全部的爱意都通过这拥抱传递给她。

此时,群聊里的消息还在不断刷新,尖锐的提示音打破了两人世界的宁静。凌初染率先发言:“我给令颐、舒儿检查完差不多十二点,吃完火锅我回到家倒头就睡,谁都别打扰我。”她的话语中带着浓浓的疲惫,每一个字都透露出对休息的极度渴望,仿佛能看到她满脸倦容、黑眼圈浓重的模样。

顾修寒立刻回应:“那肯定的,昨天晚上有劳了,凌谷主。”言语间满是感激与尊重,他深知凌初染为大家付出的辛苦。

凌初染简单地回复:“职业之内。”虽话语简短,却尽显她的专业与敬业,那简洁的回复背后,是她多年来坚守岗位的职业操守。

谢砚之却不合时宜地插了一句:“凌初染有起床气,大的吓人,别惹她。”仿佛在故意挑起话题,那语气就像一个调皮的孩子在故意捣乱。

顾修寒调侃道:“你怎么这么清楚?朝哥估计又跟他家女帝调情去了。”语气中带着几分打趣,脑海中似乎已经浮现出萧夙朝和康令颐甜蜜相处的画面。

谢砚之开始大倒苦水:“还说呢,她大学天天让我拿快递拿外卖,结果每次拿完我都到她宿舍楼下给她打电话,她每次都骂我。”那委屈的模样仿佛隔着屏幕都能看到,他似乎还沉浸在大学时被凌初染骂的“悲惨”回忆中。

时锦竹一看到谢砚之还在强词夺理,顿时火冒三丈,手指在屏幕上飞速敲击,毫不客气地回怼道:“好容易大学的课不是那么紧,我们多睡会儿怎么着你了?你这人怎么就这么不依不饶呢!”那字里行间充满了浓浓的火药味,仿佛一点就着。此刻的他们,就像两只对峙的斗鸡,针尖对麦芒,谁也不肯在这场口舌之争中退让半步。时锦竹气得胸口剧烈起伏,脑海中不断回想着那些被谢砚之电话吵醒的恼人清晨,越发觉得窝火。

谢砚之却像个倔强的孩子,仍不死心,又发了条消息:“你们前一天到底干嘛了?非得睡那么久?”他皱着眉头,满脸的不服气,心里想着不过是问问而已,怎么就惹得大家这么大火气。

这时,一直关注着群消息的萧夙朝终于忍不住发声了。他原本就因为和康令颐的甜蜜时光被群里的吵闹打断而有些不爽,此刻看到谢砚之还在没完没了,更是烦躁不已。他紧紧皱着眉头,那眉头拧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显示出他此刻的极度烦躁。心爱的人被谢砚之给凌初染打电话的事儿吵醒,随后还被康令颐迁怒骂了一顿,他心里满是不悦,怒火在胸腔中熊熊燃烧。只见他快速打字:“闭嘴,吵死了。朕还没说你给凌初染打电话,把令颐吵醒了,随后骂朕一顿,定位置去。”那简短有力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和明显的不耐烦。

谢砚之看到萧夙朝的消息,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好。他深知萧夙朝的脾气,生怕再惹这位大佬生气,赶忙回复:“订完了。”发完消息后,他长舒一口气,后背都被冷汗浸湿了,暗自庆幸自己反应快。

萧夙朝看到回复,余怒未消,接着命令:“那就闭嘴,这个群安静点。”他靠在沙发上,揉了揉太阳穴,希望这场闹剧赶紧结束,好继续和康令颐享受二人世界。

谢砚之心中满是无语,他撇了撇嘴,小声嘟囔着:“不就问了几句嘛,至于这么大反应。”可他又不敢反驳,只能默默在心里吐槽,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

顾修寒则在一旁偷笑,他早就料到谢砚之会碰一鼻子灰,幸灾乐祸地发了条消息:“上赶着找喷。”想到谢砚之吃瘪的样子,他忍不住笑出了声,仿佛看到了一场精彩的闹剧。

康令颐看着群里的消息,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忍不住发了一句:“帅的。”她脑海中浮现出萧夙朝霸气发言的样子,嘴角微微上扬,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谢砚之看到康令颐的消息,顿时懵了,立刻回道:“康令颐,你对帅是不是有什么误解?”他挠了挠头,满脸疑惑,完全不理解康令颐眼中的“帅”从何而来。

凌初染原本就因为大夜班的疲惫和接连不断的工作而积攒了一肚子火,此刻看到谢砚之还在群里不消停,终于爆发了。她按下语音键,声音中带着冲天的怒火,语速极快地吼道:“谢砚之,豆腐都有脑就你没有,闭嘴不懂吗?特么的,不知道我刚上完一整个大夜班?我真特么服了,昨天下午六点上班,一点半了令颐、舒儿被送急诊,我一个小时结束两台手术。又要赶去给令颐熬药,刚睡不到一个小时你又来这儿叨叨。跟大脑完全不发育小脑发育不完全有什么区别,你要是有病,小病就治大病就死。别特么来医院。睡会儿怎么着你了?爷挖你家祖坟了?滚远点。”这一连串的话语如连珠炮般倾泻而出,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愤怒与不满,将她心中多日积攒的憋屈一股脑地发泄了出来。她气得满脸通红,胸口剧烈起伏,那语气仿佛要顺着网线把谢砚之揪出来狠狠教训一顿。

时锦竹立刻点赞,还发消息说:“还得初染治谢砚之,真不懂事。”她一边看着手机,一边摇头,觉得谢砚之这次确实太过分了。

叶望舒也附和:“谁说不是呢。”她躲在被窝里,看着群消息,捂着嘴偷笑,觉得这场群聊比电视剧还精彩。

顾修寒则感叹:“牛逼,不愧是凌初染,骂人就是脏。”他一边笑,一边摇头,对凌初染的“战斗力”佩服得五体投地。

萧夙朝看着手机,转头对依偎在身边的康令颐说:“宝贝儿,凌初染骂挺脏。”他轻轻刮了刮康令颐的鼻子,脸上带着一丝无奈的笑容。

康令颐忍不住笑了,眼睛弯成了月牙:“谢砚之好惨。”她靠在萧夙朝怀里,笑得前仰后合,这场群里的小风波,让她觉得生活充满了趣味 。

萧夙朝一听康令颐那句“谢砚之好惨”,心里那股醋意瞬间如汹涌的潮水般翻涌而上,原本深邃如同幽渊、藏着万千星辰的眼眸,刹那间被蒙上一层薄薄的雾气。那雾气仿若清晨湖面的霭霭薄雾,看似轻柔,实则深处隐匿着浓烈得近乎实质化的嫉妒与令人窒息的占有欲。他的目光紧紧锁住康令颐,仿佛要将她看穿,声音不自觉地低沉了几分,带着丝丝质问:“自作自受,哪惨了?你心疼了?”话还在空气中回荡,他已然迫不及待,不等康令颐开口解释,便猛地低下头,狠狠碾压上康令颐那娇艳欲滴的朱唇。

这一吻,全然没了方才的温柔缱绻,取而代之的是霸道与急切交织的狂风骤雨。他像是一个在沙漠中迷失许久、终于寻到水源的旅人,贪婪地索取着,又似要将之前被群里消息打断的甜蜜时光,一股脑儿地全都补回来。他的吻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肆意地掠夺着她的呼吸,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康令颐是他的专属,她的心里眼里,从今往后都只能装下他一人。

与此同时,他的双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那宽大而温暖的手掌,由于常年习武与劳作,带着微微的粗粝感,从康令颐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缓缓向上移动。他的动作看似轻柔,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像是在一寸一寸地丈量属于他的领地。他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从那柔软的腰肢慢慢游走到她的肩头,每一下触碰都让康令颐的身体微微一颤。他的指尖在她的肩胛骨处轻轻划过,如同羽毛拂过,却又带着炽热的温度,清晰地感受着她身体的微微颤抖,那颤抖像是在撩拨他心底最深处的欲望。

而后,他的手顺着她的手臂缓缓下滑,动作轻柔却坚定,轻轻握住她的手腕。那一瞬间,康令颐只感觉自己的心跳陡然加快,仿佛被他掌控住的不只是手腕,而是整颗心。他的手没有停留太久,紧接着又缓缓向上,沿着她的小臂一路抚摸,最后停留在她绯红的脸颊。他的掌心轻轻摩挲着她滚烫的脸蛋,一下又一下,仿佛要将她此刻娇羞的模样,深深地刻进自己的掌心,成为他一生都无法忘怀的记忆。

康令颐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她的脸颊愈发滚烫,像是被熊熊烈火燃烧过一般,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她下意识地轻轻推了推萧夙朝,嘴里娇嗔道:“才没有,亲就亲,手别乱摸。”那声音软糯糯的,带着几分娇柔,又藏着几分羞涩,恰似春日里婉转啼鸣的鸟儿,清脆悦耳,却又带着一丝怯意。

然而,萧夙朝却丝毫不为所动,他霸道地回应:“不可能。”那语气斩钉截铁,不容置疑。随后,他更加热烈地亲吻着她。他的舌尖轻轻撬开她的贝齿,与她的舌尖缠绵交织在一起,那炽热的温度仿佛要将她整个人点燃,让她彻底沉沦在这汹涌的爱意之中。他的吻带着无尽的渴望,从她的嘴唇慢慢游移到她的脸颊,那细腻的触感让他眷恋不已。他轻轻咬噬着她的耳垂,引得康令颐一阵颤栗,那颤栗像是电流一般,瞬间传遍她的全身。他的吻又回到她的嘴唇,用力吮吸着,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里,让她成为自己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从此,他们的生命紧紧相连,再无分离的可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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