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跟了薄宜筠这么多年,就没有见过薄宜筠翘班。
就算是有事,也会在前一天晚上跟他提前说明。
因此,今天他跟往常一样提前到了公司,打理好了所有在今天需要处理的工作,静静地等着薄宜筠来公司。
九点,薄宜筠没来。
秘书愣了一下,但也没多想,静静地继续等。
九点二十,符伟给他打来了电话。
符伟:“老板在公司吗?”
秘书:“不在。”他一愣,噌地站起来,震惊问:“老板跟你没在一起吗?”
符伟皱眉:“我已经在门口等了老板快两个小时了,他没有出来。我还以为,他自己提前去公司了呢。”
秘书:“没来公司!我还以为他家里有事呢!”
两人沉默良久,符伟首先问:“老板没跟你说他去哪?”
秘书反问:“老板没跟你说他去哪?”
符伟:“……我现在下车去敲门看看。”
他刚伸手准备推开门,车窗上的玻璃就被敲了一下。
符伟疑惑地摇下窗户,跟管家对上视线。
管家疑惑地看着他:“你在这等着干什么呢?老板已经走了啊!”
符伟震惊:“什么!他去哪了!”
“高铁站啊!”管家也震惊:“早上不是你送的他吗?!”
符伟:“什么?!我早上在这待到现在,就没看到人啊!他什么时候走的?”
管家思索片刻后回:“六点多吧,提着箱子走了,我还以为你来接呢。”
秘书在对面再次尖叫:“他去哪啊!去哪了啊!什么时候回来啊!这一堆工作等着呢!”
不要留他一个人面对如狼似虎的股东啊啊啊!
他喊的声音大,管家也清晰地听到了他喊的话。
管家一脸自求多福吧。
管家:“去找温小姐了,归期不定。”他顿了顿,拍拍符伟的肩膀,对着秘书说:“加油,相信自己可以独立处理。”
就凭借昨晚,他老板愿意站十几个小时去找温凝玺的毅力,这些天肯定不会管公司事的。
只能秘书一个人硬扛。
秘书两眼发黑,喃喃地说:“我要加薪……”
我一定要加薪!
抚慰抚慰我受伤的心灵呜呜呜。
与此同时,薄宜筠确实同管家说的那样,把所有的事都抛在了脑后。
满脑子都是他要见到温凝玺了!
这股亢奋的劲,让他在见到孙乐天后都对着他嘿嘿笑了出来。
吓的孙乐天差点把油门当刹车,一脚送两人归天。
孙乐天按着温凝玺的指示,将薄宜筠带到了温凝玺住的酒店:“温小姐说,让您等一会,她中午就回来。”
薄宜筠:“嗯。”
孙乐天还是有点怕薄宜筠,尤其是他跟在温凝玺身边这些天,发现薄宜筠是真的凶和严格。
就愈发对他感到恐惧起来,眼神飘忽地说:“那那那,那我就先走了啊。”
“等会。”
薄宜筠坐在椅子上,身体向后靠,翘起二郎腿松了松自己的领带。他淡漠地看向孙乐天,开口说:“过来,我有事问你。”
孙乐天一个激灵,立刻站直身体走了过去。
他开始疯狂地反思自己最近的所作所为,转动自己不太灵动的脑子想着解释的措辞。
薄宜筠:“这些天……”
孙乐天腾地站的更直,双手啪地放在裤腿缝,站了一个军姿大声说:“我最近只是吃的有些多!但绝对没有耽误任务!温小姐一点的伤害都没有受到!”
薄宜筠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我当然知道她没有受伤。”
不然,今天他来的时候,就是提着刀来的。
孙乐天有些疑惑地看向薄宜筠,心想:那你这么正式地开口,是想问什么呢?
“咳咳。”薄宜筠轻咳一声压低声音:“我想问问,温凝玺最近身边有没有不怀好心的男人。”
他带着威胁说:“老老实实地给我说出来,别遗落任何一点细节!否则,我明天就送你去上学,练练你的脑子!”
孙乐天:“……”
他满脸复杂地看着薄宜筠,脑子里浮现出了裘鼎甫生无可恋的声音。
裘鼎甫说:“我讨厌恋爱脑。”
孙乐天:“……”
好吧,我现在也讨厌恋爱脑了。
-
孙乐天绞尽脑汁,事无巨细地给薄宜筠讲了温凝玺身边所有的异性。
大到名字,小到说的话,全都复述了一遍。
薄宜筠听完后,才放心了下来。
看来没一个能打的。
他这才大发慈悲地伸手,让孙乐天离开。
孙乐天连滚带爬地赶忙离开,生怕下一步薄宜筠逮着他问,温凝玺身边有没有男的。
这也就导致,中午他去接温凝玺的时候,全程眼神都不敢往温凝玺身上放。
生怕薄宜筠一个吃醋,看自己也开始不顺眼起来。
温凝玺有些奇怪地看了眼姿势别扭的孙乐天,在手机上问薄宜筠:【你凶他了?我怎么感觉他有点害怕呢?】
薄宜筠一口否定:【胡说,我可是好老板,从来不体罚下属。】
温凝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那看来是威胁过了。
回到酒店,温凝玺刚推开门,一道迫切的身影就冲过来,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抵在墙上。
温凝玺有些手忙脚乱地楼主薄宜筠的脖子,一句话都没说出来的时候,炙热的吻就堵住了她的唇。
“等会,等会。”
温凝玺有些艰难地别过头,闭眼缓了下。
薄宜筠虎视眈眈地看着她,看着温凝玺呼吸平静下来后,就再次急切地吻了上去。
半个小时后,饿的饥肠辘辘,嘴巴也又被啃肿的温凝玺怒了。
她抬手给了薄宜筠一巴掌,薄宜筠这才勉强冷静了下来,有些不情不愿地放下了温凝玺。
温凝玺照着镜子,嘶了一声看着自己肿胀的嘴唇,转身没忍住又轻轻踹了薄宜筠一脚。
不痛不痒,还有点爽。
薄宜筠没忍住,又压着温凝玺在镜子前亲了上去。
温凝玺:“……”
狗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