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羽一点都不惯着他,跟上去给了他一脚,把他踢了个金雕吃泥:“敢对我的伴侣甩脸色?!”
金联从泥地里爬起来,屁都不敢放一个,默默变成兽形飞走了。
司徒娜娜在心里对黑羽竖起了大拇指,他这样维护她,她真的觉得很甜蜜呢!
打了水回来的金川对黑羽的行为只是笑了笑,他把那桶水放在司徒娜娜跟前,对她说:“娜娜,我还要去把我山洞里的东西都拿过来,很快的。”
司徒娜娜点头:“你去吧。”
金川又飞走了。
然后外面又来了两个四级的雄兽人。一个拿着猎物,一个拿着兽皮。
黑羽拦在树洞口看着司徒娜娜,司徒娜娜摆了摆手。
这些知道她被兽神赐福后才找上来的,她也看不上—她昨天才来,其实很多兽人并不知道他们部落来了一个小雌人,所以今天才找上来很正常。
不过如果不是因为知道她被兽神赐福过,也不会有这么多的单身雄兽人找过来,毕竟要离开自己出生长大的部落,去未知的地方生活,也是要有一定的勇气的。
后来又来了两波给司徒娜娜送东西的中级单身兽人,有送食物的,也有送兽皮或兽牙的。
低级的没出现,兽人们也是有自知之明的,不说黑羽昨天已经说过嫌弃低级兽人的话,只说这么好的雌人,他们也配不上。
不过这些来的单身兽人全部都被黑羽拦在了山洞口外面,司徒娜娜也懒得看,这种因为听说了她就求偶的,她是看不上的。
不是非要和兽人谈感情,起码你得见到人,喜欢这个人,才会向她求偶吧?都没见过,就上来求偶,又不是真的野兽,怎么就求偶了呢?
金川很快就把自己的家当都搬了过来,没有什么特别的财产,就是一些兽皮和兽肉、各种干粮等食物。
虽然不出彩,但是这个刚成人的雄兽人的家当比去年成人的熊雾还要厚实一点,大概因为他是狩猎队的小队长?
司徒娜娜拿出之前在熊兽部落画过的兽人大陆的地图,在两人面前打开说:“我们从雕兽部落直接往北飞去还是先和狮慕他们汇合再一起去浩瀚北海?”
他们原来是认为需要去到极南之地的,这样的话可能就和狮慕他们到达雨林泽国和浩瀚北海的交界处的时间差不多。
但是现在没有去极南之地,那么他们起码省了十八天的时间。
黑羽指着地图上他自己一只雕之前居住的地方附近说:“如果我们要和狮子他们汇合,大概在这个位置追上他们。直接往北飞也离他们不远,你想去和他们汇合吗?”
既然路线区别不大,那么当然是去找他们汇合的。
司徒娜娜通过伴侣印的感应,能大致感觉到他们所在的方向,找到他们并不难。
确定了路线,司徒娜娜就把地图和那棵两层的大屋树收了起来。
金川说:“我刚才已经和我阿母还有首领说了,我们今天离开部落的事了。东西都已经准备好了,是马上就走吗?”
想到还得赶着去浩瀚北海呢,司徒娜娜点头说:“对。”
她已经听猫琪说过,万仞石崖的小雨季只有二十天。而这二十天是会一直下大雨的,想要等雨季结束还得五六天,她决定不等了。
反正大半天时间就能离开万仞石崖,这两只雕就辛苦一点吧。
她对黑羽和金川说:“雨这么大,你们注意安全。累了就找山洞休息一下。”
黑羽对金川说:“你飞快一点。”
金川再弱,也是个中级兽人呢,点头说:“我去过雨林泽国,没问题的。”
黑羽又对司徒娜娜说:“你在小屋树里吧,如果想坐在我的背上,可以到了雨林泽国再出来,那边基本上没什么大雨了。”
司徒娜娜想到了去猫鹰部落路上那痛苦的一个小时,她是不会自讨苦吃的!马上点头说:“好。”
金川又问:“他们有多少人?”
因为司徒娜娜一直说的是他们,或者她的几个伴侣,他也不知道她还有多少个伴侣。
当时她光着身子,也没看到,后来她一直穿长袖,就看不到了。
司徒娜娜说:“他们有三个人。”
黑羽说:“到时候还得和他们一起慢慢跑过去吗?”
他们跑十天,他飞三四天,省一大半时间呢。
司徒娜娜对黑羽笑了一下说:“先找到他们,到时候你们也可以休息一天,反正现在时间挺充裕的,我们就不用太赶了。可以等休息好了再先飞到浩瀚北海等他们。”
那个浩瀚北海交界处的交易会在秋季的第二十天开始,他们去到还没开始呢,不着急。说不定到时候她还来得及去收集玄武水之力。
黑羽点头同意。
金川:其实雕背挺宽的,坐两个人是没有问题的。不过看他们两人都决定了,他就没有多话。
司徒娜娜走到山洞口把那棵一层的小屋树放了出来,就准备进去,这时一个白色的影子往他们山洞飞了过来。
黑羽马上挡在了司徒娜娜跟前。不过那白影并不是来抢雌人的坏兽人,他是—白雕白影。
白雕变成人形,那个活泼开朗的大男孩白影一脸紧张地看着司徒娜娜问:“司徒,你们,这就要走了吗?”
金川走到司徒娜娜身边对白影说:“白影,你是来送我的?
不必挂念,我走后没人和你抢年轻一辈最强兽人的名头了,祝你以后也能成为高级兽人。”
白影看了金川一眼:“我,不是。”
他转对司徒娜娜说:“司徒,我想和你们一起去浩瀚北海!我,我还没去过浩瀚北海呢,也想去领略一下那号称无边无际的大海。”
司徒娜娜看着他问:“然后呢?”
白影那眼睛闪烁了一下,才说:“我,不知道。”
这是——还没想好?司徒娜娜笑了一下:“所以你是以金川同伴的身份和我们一起去游历?”
白影看了金川一眼,不确定的问:“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