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宋氏集团因为徐凝也在公司的缘故,也算是稳步前进,甚至就连淡季的业绩都能够提升几个百分点。
或许也正是因为这样,宋老爷子才会更加看重徐凝也的能力,想要让她快些和宋迟琛结婚,带着宋家走向更高的辉煌。
老话一直都有富不过三代的传闻,宋老爷子当初一手创办了宋氏集团,这些年来一直兢兢业业,正是因为如此,才忽略了孩子们的教育和发展,等到他真正闲下来的时候,发觉几个孙子都变成了只懂得贪图享乐的混不吝的东西。
好在上苍有好生之德,徐凝也的出现就像是新的希望,她敏锐的直觉和判断力让宋家在穷途末路中生出新的希望。
白玄擎抬起来手中的酒杯推向徐凝也。
这几年徐凝也活跃在商界,很多人都知道她的身份,对她褒贬不一,但是没有任何人会质疑她的能力。
有人是被上帝撕裂的苹果,却在缺口处长出了花朵。
“徐助理,我很欣赏你的能力,像你这样优秀的人不应该局限于在宋家的公司当一个贴身助理,或许自己一个人从无到有可能更有挑战性,会让你飞的更高更远。”
他说过,若是徐凝也以后萌生出想要自己开公司的想法,他就一定会投资出力。
徐凝也在听到白玄擎这句话后还有些意外。
她和白家掌舵人也不过是第一次见面,没想到对方竟然对自己有这般高的评价。
只不过。
徐凝也微微低垂下眉眼,她看着水蓝色的裙子在灯光和暗角处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她攥紧拳头,又猛然松开。
前段时间早在宋迟琛说要把自己退的时候,她就考虑过这个问题。
在宋家拼搏这么多年,最后去留也不过是宋迟琛一句话的事情,徐凝也就意识到她的人生绝对不能只听从无关紧要的一句话和他施舍来的温情和回报。
这么多年来,宋老爷子为了让徐凝也更好地去辅佐宋迟琛,专门给她找了金牌导师学习公司的系统管理和金融各方面的知识,她的理论和实践结合,早就让她收获颇丰。
如今的她也不过是惦记着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迟迟没有离开罢了。
不过现在白玄擎既然主动开口说为自己助力,不论结果如何,她总是要先答应。
毕竟,人脉才是融入上流社会,去争夺更多机会的筹码。
徐凝也在听到白玄擎说这句话和欣然应允。
她感激的开口:“多谢白总对我的信任,若是有那一天,到时我也会给白总更高的承诺和回馈。”
一个商人的投资不仅仅是投资金钱,同样也是要投资可能性和回报效率,若是一个能力很好,短时间内能够看到回报的,他们自然不会错过机会。
所以在人谈生意的时候,往往能够让对方痛快签约的不仅仅是对方的谈论方式也同样是这个项目的前瞻性和可行性。
“这是自然,期待到时候和徐小姐合作的那天。”
白玄擎勾唇,他抬手举着酒杯在空中举了举,然后象征性地抿了一口。
徐凝也所以没有再继续说话,她的眼眸却多了几分深意,平静无波的心中也多了些许自己想要单飞的火苗。
这么多年来,兢兢业业地为宋氏集团付出,到最后也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和落得满身嘲讽,虽说面上能够云淡风轻的轻飘飘接过,可心中多少还是有些介意。
更何况,宋迟琛从来都没有把她放在心上。
赵总听到白玄擎想要投资徐凝也的那一刻,直接仰头捧腹大笑,他充斥着肥肉的脸上抖了又抖,讥讽的笑着:“哈哈哈,白总想要投资这个女人?”
“一个女人能给你带来什么效益呢,我倒是觉得女人浑身上下最值钱的除了脸蛋就是身体,除此之外,过了这个黄金时期,就只是亏本的买卖。”
赵总对于女人向来不屑一顾。
女人,不过是解决自己欲望和让他快乐的东西。
赵总刚说完这句话,顾沉便重重地将杯子放在了桌子上,而后眼眸晦暗不明的看向他。
白玄擎也同样挑眉。
“白总什么时候竟然喜欢和这种道德低下的人一起谈生意了?数月未见,口味倒是刁钻了不少。”
顾沉挑眉,言语中带着揶揄和暗讽。
白玄擎听着顾沉的话倒是意外的勾唇,这男人再碰到徐凝也的事情上竟这般较真。
赵总看着顾沉没敢说话。
只能一脸谄媚笑容的把手中的文件推到白玄擎面前,笑得满脸讨好:“白总,与其和那种女人浪费时间。倒不如赶紧把我们的合同签订了吧?以后还请白氏多多提携,多多关照。”
听到这里,白玄擎只是扫了一眼赵总推过来的文件,助理很快就接收到他的意思。
助理重新将文件推了回去,委婉拒绝:“不好意思,贵公司的发展理念和方案并不是我们所需要的,这次合作很遗憾的告知您不能签约,而且,我们公司的规章制度上尊重所有女性您已经违背。”
“所以现在您的公司已经被我们拉入了黑名单,以后不会再和赵氏有任何生意上的往来和合作。”
助理说完这句话,赵总手中的酒杯都应声落在地上。
‘啪’的一声,摔得四分五裂。
赵总的脸色也变得有些难看。
赵总也没了刚刚的意气风发,这会儿颓唐的瞬间佝偻了他的肩膀,他慌张地摇头:“不,刚刚是我的问题,白总,您再给我们公司一次机会,您说这份合同哪里需要改,我现在就改!”
有的人心肮脏,就算再怎么样都是脏的。
白玄擎皱眉,他不喜欢有结论的事情还在反复提及,他眯了眯眼睛:“既然这里没有赵总,什么事情还请赵总离开。”
助理赶忙站起来,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赵总,请随我这边来。”
被下了逐客令的赵总还想做最后的挣扎,但是看到白玄擎和顾沉将注意力转到了别处,没有再分给自己半分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