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名警察在执行任务的时候,中枪穿越了。疼鲜血流出我的嘴角,一种窒息感,这就是死亡么......
大脑一片空白一片轰鸣声在我的大脑深处无限放大。就这么死了,我的一生就这么过去了,无依无靠,无牵无挂。
这时滴滴声响起在我的大脑中间:“你还想载货一次么?”
“我想,我想蝼蚁尚且偷生,救救我....”
“那跟我来吧......”
我穿越了,此时我正在洛云山的山脊之上。我跪在青石板上,膝盖被尖锐的碎石子狠狠硌着,那钻心的疼如针一般扎入骨髓,喉咙里泛起一股浓重的铁锈味,又腥又涩。
炽热的烈日像一个大火球,直直地灼得后颈发烫,好似要把皮肤烤焦。
豆大的汗水顺着脊椎蜿蜒而下,滑进粗布衣领,凉飕飕的,这时,我清晰地听见胸腔里剧烈的心跳声突然停滞——就像那根穿透我太阳穴的钢筋还插在颅骨里,脑海中瞬间闪过一阵尖锐的刺痛。
在这刺痛间,我似乎感受到一种神秘力量若有若无的牵引,它像是来自另一个时空的召唤,带着古老而深邃的气息。
\"叮。\"
清脆的机械音如炸雷般在耳膜深处炸开,刹那间,眼前刺目的白光好似要将世界都吞噬,其中浮现金色符文,那光芒夺目得让我眼睛生疼。
这些符文闪烁着奇异的光芒,每一道纹路都蕴含着神秘力量的法则,仿佛是宇宙间最原始的密码。
我猛地捂住翻江倒海的胃部,一阵恶心涌上心头,指缝间漏出几滴黄胆水,酸苦的味道弥漫在口腔。
这才发现攥着的不是警局档案,而是一块刻着\"落云山\"的青铜腰牌,青铜的凉意透过掌心传来。
而这块腰牌似乎也与那神秘力量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它微微颤动,似在回应着某种召唤。
\"这位道友可是初来乍到?\"
带着蜜糖味的嗓音轻柔地拂过后颈,痒痒的。
我抬头时,映入眼帘的是一抹雪色沟壑,晃得我眼睛有些发晕。
火红纱衣裹着的身段比刑侦科新来的警花还要妖娆三分,那艳丽的红色如燃烧的火焰般刺眼。
偏生那双狐狸眼清澈得能映出我狼狈的模样,仿佛能看穿我内心的慌乱。
她腰间玉牌与我的青铜牌相撞,发出清脆悦耳的\"叮\"声,在空气中回荡。
这碰撞声似乎触动了周围神秘力量的波动,空气中泛起一阵微弱的涟漪。
\"姐!\"扎着双螺髻的少女从她身后探出头,杏黄襦裙缀着的银铃叮当作响,好似一首欢快却又嘈杂的曲子。\"当心又是张猛派来的探子。\"她捏着鼻子退后半步,脸上嫌弃的神情十分明显,目光扫过我沾着呕吐物的衣襟,那股刺鼻的味道让我自己都有些难受。
我刚要开口解释,后领突然传来一股巨力,好似一只无形的大手将我猛地提起。
青石板在视线里天旋地转,周围的景象变得模糊起来,后背重重砸在馄饨摊的木架上,那股冲击力震得我五脏六腑都好似移位了。
热汤浇在肩头,滚烫的感觉瞬间袭来,激起一片惊呼,那声音尖锐得刺痛耳膜。
铜钱从破钱袋里蹦出来,叮叮当当的声音不绝于耳,其中一枚滚到玄色靴尖前,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
\"新来的杂役弟子?\"靴子主人弯腰时,一股浓重的酒气扑面而来,辛辣刺鼻,熏得我鼻子生疼。
张猛布满血丝的眼睛凑近我鼻尖,那血红的颜色让人不寒而栗。
炼气中期的威压如千斤巨石般压在胸腔,让我喘不过气来。\"知道规矩么?\"
余光瞥见曾瑶蹙起的眉尖,她葱白手指已经按在腰间软剑上,那剑身闪烁着清冷的光。
我刚要松口气,就听曾萱脆生生笑道:\"张师兄教训得是,这种来路不明的人就该扒光了搜身。\"
围观人群发出窸窣笑声,那声音好似无数只小虫子在耳边嗡嗡作响。
我攥紧青铜牌的手背暴起青筋,二十年警队生涯练就的本能让我瞬间记住张猛右腕内侧的蛇形刺青——那纹路和三个月前连环杀人案的图腾一模一样。
我心中不禁怀疑,是否存在跨世界的神秘力量在操纵这些相似元素,又或者是一种古老的诅咒,让这看似毫无关联的两者产生了联系。
而且,在穿越过程中,我的灵魂或者意识说不定受到了某种神秘力量的影响,才导致现代的记忆与修真世界中的这些神秘元素有了奇妙的关联。
这神秘力量或许是来自上古的大能所设下的局,目的是为了在不同的世界中寻找合适的人选,来完成某个重大的使命。
\"储物袋交出来。\"张猛靴底碾着我指尖,钻心的疼痛如电流般传遍全身,我听见曾瑶轻轻的叹息声,那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
当那个绣着并蒂莲的荷包被扯断系带时,记忆突然闪回法医室:被害人掌心攥着的,正是半片烧焦的莲花绣样。
剧痛突然从太阳穴炸开,好似脑袋要被撕裂一般,我蜷缩着咳出血沫,那血腥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此时,我识海中神秘力量的波动愈发强烈,仿佛在为即将到来的变化做着准备。
张猛翻检荷包的动作顿了顿,人群突然安静下来,安静得能听见山风掠过旗幡的响动,那声音呜呜咽咽的,好似在诉说着什么秘密。
我盯着他靴筒边缘露出的半截符纸,突然想起穿越前最后那个案子——凶手总在现场留一张画着三足金乌的黄纸。
这三足金乌图腾或许也是神秘力量留下的线索,它跨越了两个世界,指引着我去探寻背后的真相。
\"就这点灵石?\"张猛淬了口唾沫,兽皮靴重重踩在我肩胛骨,那股力量好似要把骨头踩碎。\"看来得给你长长记性。\"
肋骨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时,我听见识海深处传来玻璃碎裂的脆响,那声音清脆却又带着一丝诡异。
就在这时,某种冰冷的东西顺着经脉游走,如一条冰冷的小蛇,在丹田处凝成针尖大小的漩涡。
这股冰冷之力正是神秘力量的一种体现,它是神秘力量在我体内种下的种子,等待着合适的时机发芽成长。
曾萱的银铃声突然变调,尖锐刺耳,她扯着曾瑶的袖子急退三步,杏眼里第一次露出惊疑的神色。
(本章完)
(正文续)
丹田里的漩涡突然倒转,尖锐的耳鸣声如无数只蜜蜂在耳边乱舞,我仿佛看见解剖台上旋转的无影灯,那灯光白得刺眼。
那些在凶案现场见过的血色纹路,此刻竟在视网膜上凝结成闪着幽蓝光芒的文字:
【任务激活:击退张猛】
【奖励:洗髓丹x1】
【技能解锁:疾风步(初级)】
喉间涌上的血腥味突然化作薄荷般的清凉,我后仰的脖颈擦着张猛砸下的拳头弯折成不可思议的弧度,那拳风带起的气流吹得我脸颊生疼。
绣着金线的玄色衣袖扫过鼻尖时,我分明看见他小臂内侧的刺青蛇信在颤动——就像那夜在停尸房,监控录像突然闪烁时的噪点。
\"找死!\"张猛掌心腾起的赤焰照亮他扭曲的面容,那炽热的热浪好似要将周围的一切都点燃,掀翻了三丈外的糖画摊子,糖画破碎的声音清脆作响。
我踉跄后退的脚跟撞到石阶,后腰却突然涌起一阵飓风般的托力。
这股托力也是神秘力量在关键时刻对我的助力,它让我在绝境中获得了一线生机。
脚尖点地的瞬间,青石板裂缝里钻出的蒲公英突然凝滞在半空,那绒毛在空气中微微颤抖。
张猛挥出的第二拳还停在残影里,我的指甲已经掐进他手腕蛇形刺青的七寸。
三个月前连环杀人案卷宗在脑中哗哗翻动,被害人颈部的咬痕与这刺青的毒牙完美重合。
\"喀嚓。\"
骨裂声和系统的提示音同时响起,张猛杀猪般的嚎叫惊飞了屋檐下的蓝尾雀,那叫声尖锐刺耳。
我松开他软绵绵的手腕,才发现自己正以俯卧撑的姿势悬在他头顶半尺处,翻飞的衣摆甚至没沾到地面扬起的尘土。
围观人群发出一阵抽气声浪,那声音好似海浪一般向我涌来。
我翻身落地时故意踩住张猛的后腰玉带。
他扑进馄饨摊的泔水桶时,我对着呆若木鸡的曾萱挑了挑眉——这丫头片子刚才说\"扒光了搜身\"时,可没料到报应来得这么快。
\"你......\"曾瑶的软剑不知何时出了鞘,剑尖垂下的流苏还在微微发颤,那流苏的晃动好似在诉说着某种不安。
她绣鞋尖踢了踢张猛昏死过去的身子,忽然用只有我们俩能听见的气音道:\"道友这身法,倒像是东海雾隐岛的秘传。\"
我背在身后的右手正偷偷掐着虎口,疾风步带来的虚脱感让膝盖像泡在陈醋里,酸麻的感觉传遍全身。
系统面板突然在眼前闪烁,倒计时五分钟的技能冷却标识红得刺眼,但面上还得装出高深莫测的笑:\"姑娘若想知道,不妨......\"
\"登徒子!\"曾萱的银铃铛砸在我后脑勺,那清脆的撞击声让我头皮发麻。
她涨红的脸比糖葫芦上的山楂还鲜艳,\"姐你看他眼神,跟醉仙楼那些色胚一模一样!\"
我揉着发麻的头皮正要反驳,识海里突然炸开冰锥般的刺痛,那疼痛好似要将脑袋刺穿。
半透明的系统地图在视野右上角展开,标红的【灵草谷】三个字正不断渗出血色。
战斗结束后,我微微松了口气,但心中的警惕却丝毫未减。
周围的人群渐渐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开始小声议论纷纷,那嘈杂的声音传入耳中。
就在这时,我突然感觉到方才打斗时从张猛身上顺来的储物袋开始发烫,隔着粗布都能闻到淡淡的腐叶味,那味道带着一丝腐朽的气息。
这储物袋或许也是神秘力量安排的一个关键物品,它里面说不定隐藏着解开神秘力量谜团的重要线索。
\"今日之事,怕是不能善了。\"曾瑶突然按住我渗血的肩头,她指尖渡来的灵气让我丹田里的漩涡猛地膨胀,\"张猛的表兄是戒律堂执事,道友若信得过......\"
\"谁要帮他!\"曾萱跺脚时震得银铃乱响,她绣鞋尖碾着地上那张被踩烂的符纸,\"这种来路不明的家伙,说不定是魔修派来的细作!\"
我弯腰捡起符纸残片的手突然僵住。
焦黄纸面上残缺的三足金乌图腾,正与我穿越前锁在证物柜里的凶案线索严丝合缝。
山风卷着远处钟声掠过集市时,那钟声悠扬却又带着一丝沉重,我捏着符纸的指节发出爆豆般的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