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樱悠然地伸展着双臂,仿佛要将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全部拥入怀中,她的双手缓缓举过头顶,眼眸半眯,享受着那份慵懒与惬意。
就在这份宁静即将达到顶峰之时,一抹顽皮的笑意悄然爬上她的嘴角,只因她眯缝的眼帘间捕捉到木羽正全神贯注地对着一个圆滚滚的物体,那份专注点燃了红樱心中沉睡的玩兴。
几乎是在念头一闪之间,红樱的身影如同被晨风轻轻吹散的薄雾,瞬间从原地消失,再次出现时已紧贴木羽身旁,那未完全睁开的眼眸中透出一抹狡黠,紧接着,一条修长的腿划出一道优雅的弧线,不偏不倚地击中了正对着“球”发呆的昌唯腹部,而后者竟如一颗被猛然弹出的弹珠,向着不远处的人群飞去。
与此同时,鹤矜也沉浸在属于自己的懒腰时光中,双眼同样眯成一条缝,享受着这份难得的闲适。
然而,当红樱那令人眼花缭乱的瞬移之术上演时,他仅仅捕捉到一抹残影,以及随后发生在眼前的“奇迹”——一个圆滚滚的不明物体以惊人的速度划破空气,直奔无辜的百姓而去。
鹤矜心中一惊,条件反射地抽出一张珍贵的瞬移符,身形一闪,已稳稳立于即将被“球”击中的人群之前,脸上挂着玩世不恭的笑容,正欲施展一脚漂亮的回踢。
青子的反应则显得有些迟钝,他的目光先是追随着红樱的消失而迷茫,继而又被鹤矜的突然离去弄得一头雾水。
当他终于意识到红樱那惊人一脚的受害者并非什么球,而是实实在在的人时,鹤矜的脚尖已经悬在了半空,只差毫厘便要触碰到那“飞来横祸”。
“鹤矜,脚下留情!那是个活人!”青子的呼喊终于穿透了这突如其来的混乱。
而那个在空中翻滚的“球”——昌城主,此刻正经历着前所未有的恐惧与不适,他的胃中翻江倒海,眼前金星乱冒,好不容易借助灵力在半空中稳住身形,却迎面迎来一个更加惊心动魄的场景:一只巨大的脚即将与自己亲密接触。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那原本失控的“球”仿佛意识到了即将发生的灾难,它凭借着一股莫名的力量,在空中猛然一顿,随后缓缓旋转,最终安静地悬停在了半空,仿佛是在向周围的一切宣告:这不仅仅是一场误会,更是一次惊心动魄的奇迹。
惊险一刻的化解
那只脚如同悬空的巨锤,眼看就要与昌唯的肚子来个亲密接触,昌唯的眼睛瞬间瞪得滚圆,声音因紧张而尖锐:“停脚,是人不是球!”
与此同时,青子的呼喊也响彻在空中,两人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充满了急切与惊恐。
红樱此刻也终于看清了眼前的状况,她脸色一变,意识到自己竟然把一个活生生的人当成了球来踢。
木羽则全程面无表情,但整个身体却如同被定格了一般,僵硬无比。
鹤矜在看到那熟悉的身影后,抬起的脚在半空中硬生生地停住,脸上闪过一丝尴尬,随即他打着招呼,试图化解这突如其来的尴尬:“嗨!好久不见呀!”说着,他还好心地伸手将昌唯从半空中拽下来,稳稳地扶住。
昌唯在被鹤矜扶住的那一刻,心终于从嗓子眼落回了原位,他喘着粗气,回应道:“好久不见。”此刻的他还没顾得上察觉周围气氛的异样。
“不错啊!现在都化神境界了,啧!你这是遇到什么大机缘了?”红樱一边打量着昌唯,一边赞叹道。
红樱见状,只能尴尬地先开口,为刚刚的粗鲁行为道歉。但她的心里却在嘀咕:“这家伙是吃了什么,肚子怎么跟皮球一样圆了!”她双手抱臂,大步走过去,围着昌唯转了一圈。
半开玩笑地说道:“啧啧,你这小康生活过得可以呀!把自己吃肥了一大圈。”说着,她还忍不住伸手去搓了搓昌唯的肚子,引得昌唯一阵痒笑,连连后退。
昌唯站稳后,头还是有些晕乎乎的,但耳边那熟悉的声音和话语却让他倍感亲切。在感受到肚子上传来的痒意后,他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脸上洋溢着既尴尬又欢乐的笑容。
这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波,就这样在众人的笑声和化解了。
昌唯的目光自马车帘幕的缝隙间捕捉到那一抹鲜艳如火的身影时,心中便漾起层层涟漪,满怀着期待与憧憬。
当红樱如同春日里最绚烂的花朵,步步生莲地向他走来,昌唯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仿佛整个世界都为之静默,只为迎接这一刻的美好。
(看见这一幕的景果果:不是像你走来。)
然而,美好往往伴随着意外。
红樱那看似不经意的一脚,竟将他如同断线的风筝般踢飞,瞬间打破了所有的期待与宁静。昌唯在空中翻滚的瞬间,心中五味杂陈,既有惊愕也有无奈,更多的却是对红樱那份未曾改变的顽皮性格。
当红樱围着他转圈,那双明亮的眼眸中闪烁着戏谑的光芒,口中吐出的“肥了一大圈”几个字,让昌唯的笑容里多了几分苦涩与自嘲。
但即便如此,他也没有在意那一脚带来的尴尬,反而以一种豁达的心态笑道:“机缘嘛,总是可遇不可求,但真要说起来,我还得好好感谢当年美丽的小师傅赠予的破镜丹呢。”
说完,昌唯习惯性地搓了搓手,眼神中闪烁着对往昔岁月的怀念与对红樱深深的敬仰:“红樱小师傅,两年不见,你的风采更胜往昔,真真是倾国倾城,让人难以忘怀。”
提及往事,昌唯的眼眶不禁微微泛红,声音也变得有些哽咽:“两年前你们走得匆忙,未曾留下归期,我还以为……还以为此生再难相见。”
木羽在一旁听得哑然失笑,心中暗道:“这昌唯,成语用得倒是别具一格。”而青子则在一旁饶有兴趣地打量着昌唯,眼中闪烁着好奇与友善的光芒。
红樱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调侃道:“我好看还用你说?不过,你这副要哭不哭的样子,到底是想见到我还是想见到我的丹药啊?”
昌唯闻言,心中暗自庆幸自己没有再被踢一脚,同时也在心中嘀咕:“我说的是实话嘛,红樱小师傅怎么就不信呢?”
这时,青子伸完懒腰后跑了过来,目光在昌唯身上停留了片刻。昌唯站在那里,圆滚滚的身形宛如一颗饱满的果实,散发着温暖而亲切的气息。他的笑容如同春日里的阳光,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青子在打量昌唯的同时,也听到了他提到丹药的事情。
于是,他打趣道:“昌城主啊,你这身肉可是越来越厚实了,我看你是想红樱姐的美食多过想她的丹药吧?”
昌唯闻言,立刻挺直了腰板,眼眶中的泪水也瞬间消散无踪。他在与红樱交谈的同时,也不忘用友善的目光打量着青子。
“小兄弟,你可别乱说大实话呀,咳咳!丹药什么的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能再见到小师父,嘿嘿!想当年,若不是您的提点和那颗珍贵的丹药,我可能还在金丹期的小圈子里打转呢。”昌唯拍着胸脯,笑得憨态可掬,眼中闪烁着感激的光芒。
随后,他礼貌地转向青子,略带疑惑地问道:“这位是……”
鹤矜在一旁打趣道:“怎么,昌唯兄,你不认识我们了?哦,不对,至少你不认识我了?”
昌唯这才恍然大悟,回想起自己是被人扶起来的,目光转向鹤矜,仔细端详着这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庞,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熟悉感。
“青子,鹤矜……”鹤矜自言自语般地说出了两个名字,仿佛在提醒昌唯。
昌唯的记忆瞬间清晰起来,他猛地一拍手,惊喜地喊道:“哦!我想起来了,你们两个就是当年的小青大人和小鹤大人!”
他的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仿佛见到了久别重逢的老友:“你们两个的变化也太大了吧!简直就像脱胎换骨了一样!”
说着,他还用手臂比划着两人的身高,夸张地说道:“我记得两年前你们才这么高吧!”说着,手臂划向了自己的胸口,仿佛要证实自己的记忆。
这时,鹤矜走开,好奇地围着马车转了一圈,并没有等青子,而是伸着脖子往前看,结果看到昌唯那要哭不哭的样子,吓得往后一缩。
“怎么了?昌唯兄,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突然……”鹤矜一脸茫然。
马车上的景果果探出头来,第一眼就看到了红樱,心中暗自揣测:这一定是红樱的哪个关系户。前两天听青子提起的那个佛子,应该也是这副模样吧?看起来要哭不哭的,真是让人心生怜悯。
而鹤矜则是纯粹被昌唯的表情吓了一跳。
红樱见状,笑着打趣道:“叫我小师傅?还好久不见呀,昌城主!怎么?你大师父没一起来吗?”
青子在一旁听得直皱眉,心里嘀咕着:昌城主?小师傅?这究竟叫什么?称呼怎么这么乱呢?
他只能尴尬地笑了笑,回答道:“我们并没有大师父。”
鹤矜没看出来昌唯正在尴尬中:那你直接称呼师傅就好了,为什么还加个小?
昌唯心想着我叫她师傅他不愿意呀!手轻轻的放在唇边:咳咳!
红缨懒洋洋的靠在木羽身上心里想谁家会有比自己大的徒弟!嫌弃!
(没错昌城主一百多岁!比红樱木羽大,虽然她是神界的,但是自己化形的时间不过也才九十九年,还是神主动不动给自己喂自己的神力,不然想自己发型也要来个一百多万年)
木羽看着昌唯,调侃道:“昌城主!你的眼泪还挂在眼眶里打转呢,要不咱们先进城,让你把这场戏演完?”
昌唯闻言,连忙用两食指一抹眼角,故作豪爽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好好!咱们这就进城!”
鹤矜望着熙熙攘攘的进城人群,好奇地问道:“每日进城的人都这么多的吗?”
昌城主本想借此机会渲染一番自己的威严与忙碌,却被鹤矜的话打断,只好尴尬地解释道:“哦,这个啊,今年宗门大比会在皇宫举办,所以从两年前你们走后,就陆陆续续来了不少外地的散修。”
“今日我也是来巡视一番,看看城外有没有闹事的。”
他顿了顿,又继续说道:“我刚走到一半,就释放神识查看了一下状况,就听到你们有人提到云溪公主回程需要检查。“
“我怕手下人办事不力,所以就亲自来看看。嘿,今天天气好,我的运气也好,不然也不会遇见你们!”
说着,昌唯热情地招呼道:“走!各位先去我那里,我叫下面的人摆上饭菜,请你们喝酒!最近新开了一家来闺阁,咱们去尝一尝他们家的美食味道。”
一听到美食,鹤矜、青子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就连马车里的颜云溪公主也忍不住心动了。
青子刚想答应,就被木羽打断了:“下次吧!谢谢你的款待!我们得先回王府。”
青子和鹤矜闻言,一脸无奈地看向木羽。
就在这时,范家兄弟坐的马车也到了。
昌唯看见范柯亲自赶马车,一副很正经的样子,手里握的也不是扇子,而是马绳。
昌唯心想:“这范公子以前可是一把扇子不离身的,现在居然拿来赶马车,看起来还挺新鲜的。不知道范侯爷看到这一幕,会不会气死呢?”
范侯爷:会!
他笑着上前打招呼:“范公子,这是和公主一起回来的吗?”
昌唯心里暗自嘀咕:“不会吧!两年前他们应该没什么交集吧?嗯,不管那么多,打个招呼就好了。”
范柯淡淡地回答道:“回来路上碰见的。”然后就没了下文。
昌唯也觉得自己和范柯关系没那么亲近,聊不来太多,于是尴尬地笑了笑:“啊!好,那我们先走了。”
这时,景果果看到自己的马车,嘴巴一撇,正要提醒昌唯什么,却被鹤矜的眼神制止了。
昌唯心领神会地点点头,示意她放心。
景果果轻声却坚定地说道:“请把我的马车和我的人安全送到我府上,这一路上真是多谢你们帮忙赶马车了。”
她的声音虽不大,但马车内外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赶马车的范柯!”这句话一出,马车里的范悠然简直要气炸了。
心里暗暗想着:“要不是这头发碍事,我早就出去拉着景果果干一架了!”她憋得满脸通红,却仍强忍着没有发作。
而范佰演则显得淡然许多,他心想:“反正我们坐了别人的马车,就不能对人家的马车有什么非分之想。”
;给人家把马车送到府上,这是理所应当的,别人不计较我们就已经算走运了。”
一行人继续向城里赶去,马车辘辘,人声鼎沸,好不热闹。
此时,在来闺阁靠窗边的雅间里,一位身着粉蓝色衣裙的女子正静静地坐着。
她微带着小麦色的皮肤看起来健康而有活力,乌黑的头发如瀑布般垂直地披在肩上。她的脸蛋透着淡红,仿佛春日里初绽的桃花。
她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犹如皓月当空,明亮而深邃。
此刻,她正盯着远处昌唯大笑着走在两辆马车前面,与旁边红衣女子有说有笑的场景,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强烈的好奇心。
她想起最近来翼州的人大多数都是乘坐飞舟或者御剑飞行,心中不禁有些疑惑。
于是,她扭过头去,想要向旁边的青年询问些什么。然而,当她发现对方并没有听到自己的话时,只能轻轻叫道:“大师兄!最近来翼州的人,大多数都是坐飞舟来的,要么就是御剑飞行。你说,他们是不是都是为了宗门大比而来的呢?”
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带着一丝期待和好奇。
“怎么楼下今日如此热闹,来了两辆马车,还是那位见过一面的昌城主亲自迎接的?”
旁边坐着一个看起来才十九到二十岁的青年,他身着浅绿色长袍,面容俊朗。他听着旁边女子的问话,转过头来,眼神中带着一丝好奇。
女子的话音刚落,恰好一阵冷风吹过,轻轻吹起了马车窗帘的一角。
他们透过窗帘的缝隙,隐约看见了一个背影和一个斜躺着的女子。
当青年的目光触及女子的面容时,他的身体猛地一愣。
“表姐,云溪公主?”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确定,但眼神却紧紧盯着那辆马车。
黎幽幽正准备喝茶的手一顿,眉头微微皱起,然后又若无其事地问道:“云溪公主?她是谁啊?比我们的师傅还厉害吗?”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好奇和探究。
湳靖安并没有注意到黎幽幽神情的微妙变化,他继续说道:“云溪公主,可是整个京城最尊贵的人。京城内她可是当今皇上最宠爱的孙女,甚至越过了他的其他子女。
她的身份,几乎与皇子相当,但又要高出一等。
可以说,见她如见皇上,几乎等于和皇上平起平坐。”
黎幽幽听了湳靖安的话,拿杯子的手暗暗紧了紧,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但她很快换上了一副天真的笑容,好奇地问道:“哦,云溪就是她的名字吗?”
黎幽幽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个名字,我就下意识地不太喜欢这个人。
湳靖安看着黎幽幽,心中暗自提醒:她毕竟是第一次来翼州,很多事情都不懂。
于是,他稍微提醒道:“嗯,云溪就是她的名字。你可要记住,千万不要惹到她。她的身份尊贵,麻烦可是一件很难解决的问题。”
他停顿了一下,又补充道:“而且,她有一个特别之处,那就是她从不向任何人下跪,包括她的亲生父母。”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敬畏和感慨!
“如果下次见面遇见她,你要么假装看不见,要么行礼后赶紧走,千万别抬头看她,更千万别惹她。”湳靖安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严肃,他的眼神深邃,仿佛能看透人心。
“不然,她绝对不会放过你。你是我师妹,但我也不会因为你是我师妹就偏袒你。”
他的语气坚定,没有丝毫的犹豫。
“还有,如果师傅在这里,你惹了事,他也保不住你。”湳靖安的神情更加严肃。
“你的那点小心思最好收起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大师姐为什么离开宗门!”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责备,仿佛是在提醒黎幽幽不要忘记过去的教训。
说完这些话,湳靖安的神情依旧淡淡,没有丝毫波澜。“你在这里等你二师兄、三师兄和四师兄,我有事先走了。”他的声音平静而坚定,说完转身就走。
黎幽幽听完湳靖安的“提示”,或者说是“警告”,心里有些不悦。(我是那样的人吗?我就问问而已,有必要每次都这样对我吗?至于警告我吗?我又不是惹事精。)她低声嘀咕着,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满。
然而,当她刚嘀咕完,就看见刚刚还在身边的大师兄湳靖安,转眼间就已经到了楼下,穿过熙熙攘攘的小摊,站在了马车前面。
只见湳靖安与昌唯低声交谈了几句,然后又走过去和赶车的女子说了几句话。那女子点了点头,湳靖安便上了马车。这一幕让黎幽幽心中更加好奇,这赶车的女子究竟是何方神圣?
此时,黎幽幽才发现从楼上看去,那赶车的女子相貌不凡,气质出众,穿着也非比寻常。她心中暗自琢磨,这样美丽的女子为何要去赶车?凭她这一副样貌,进大宗门当外门弟子也是绰绰有余的,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能被收为内门弟子呢。
就在这时,黎幽幽身后的大门突然被打开,一个青年的声音传来:“小师妹!”紧接着,她背后一前一后地进来了三个青年。
他们的到来打断了黎幽幽的思绪,也带来了新的热闹和欢笑。
“………………”
湳靖安刚踏进马车,头也没抬,就满心欢喜地问起了颜云溪:“表姐,想我没?我可想死你了!听姨母说你带着那两只宝贝鸟去历练了,怎么样,它们表现如何?”
话音刚落,他刚坐下,猛地一抬头,景果果的大脸差点就贴到了他的脸上,吓得他魂飞魄散,连声惊呼:“啊~啊!救命啊!”
景果果一听到“两只鸟”,立刻好奇心起,把头猛地伸到湳靖安面前。
两人之间只差一个巴掌的距离,大声问道:“什么那两只鸟?快说说!”
这一突如其来的举动,把湳靖安吓得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他刚才完全没注意到马车上还有人,一不小心就把话说漏了嘴,结果被马车上的所有人都听见了。
湳靖安的心脏还在怦怦直跳,景果果的小脸又猛地凑了过来,他吓得往后一缩,“砰!”的一声,后脑勺撞到了车壁上,“嘶!”的一声吸了口冷气,“痛!”
景果果这才意识到自己离湳靖安太近了,赶紧把头缩了回去,看了看对面,并没发现湳靖安有什么异常反应,于是又追问道:“哪两只鸟啊?快说说!”
湳靖安还没从景果果的美颜暴击中回过神来,说话都变得结结巴巴了:“青~青子和鹤矜啊!”
景果果一听湳靖安的话,眉头紧锁,一脸困惑:“你说的鸟和他们俩人有什么关系?你是不是眼花了?小心云溪姐姐真的教训你哦!”
颜云溪在一旁,嘴角挂着一抹玩味的笑容,斜睨着景果果和湳靖安,仿佛在看一场好戏。“我是什么很暴力人吗?”
“我其实很善良的好不好,一般打人这种事情,我都不屑于亲自动手的。”她的声音温柔而带着一丝戏谑,让湳靖安心里更加忐忑不安。
湳靖安一听云溪的话,心里就像被猫抓了一样,连忙急于挽回刚才的失言:“不,不,表姐,你错了。不对,表姐,你听错了。”
他边说边赔笑,额头上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我的意思是,你们出门历练也不带上我,真是太不够意思了。而且表姐你人美心善,怎么会一言不合就打人呢?肯定是他们误会了。”
颜云溪轻轻一笑,桃花眼闪烁着狡黠的光芒:“我一直知道你是一个很善良的人。”说完,她便不再理会他们两人,转而专注地看着手中的话本。
突然,颜云溪像是想起了什么,抬头看向湳靖安:“你是替宗门来参加大比的选拔的,还是替家族?”
湳靖安赶紧回答:“是宗门,三叔他替家族来。”
“好像他们已经在来的路上了。”云溪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深意。
湳靖安被云溪那深深的一眼看得心里直发毛,仿佛被看穿了一切。“嗯!确实已经在来的路上了。”他强装镇定地回答。
云溪本想说出人就在后面的马车上,但转念一想,又咽了回去。
她只是淡淡地收回看向湳靖安的眼神:“没有,只是两年不见,现在看你,确实长得更养眼了。”
湳靖安一听这话,心里五味杂陈:“…………我以前长得很…………”他话未说完,就被红樱打断了。
红樱这时才正眼看了一眼湳靖安,随后轻轻地打了他一下:“一个饭桌上看着你,我也能多吃两碗饭了。”
说完,她又严肃地提醒道:“不过还是要提醒你一句,别在他们两个面前说他们两个是鸟,不然,你可要像小时候那样,被他们两个混合双打了。”
湳靖安听到这话!老实了。
湳靖安环顾四周,突然发现马车上少了两个人:“咦?鹤矜青子他们两个呢?”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
红樱闻言,嘴角勾起一抹调皮的笑容:“哦,他们两个去买吃的去了。说是要趁机尝尝这两年错过的美食,看看有什么新变化。”
说着,她还调皮地眨了眨眼,仿佛对鹤矜青子的行为感到既好笑又无奈。
湳靖安闻言,也忍不住笑了:“这两个也不等我。”
景果果点头附和:“是啊,两年不见,你不知道,鹤矜和青子他们两个的变化好大啊!”
鹤矜一听都忍不住想感快看见他们两个了。
湳靖安的目光不经意间掠过景果果的脸庞,似乎察觉到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红晕,他微笑着说:“来闺阁的饭菜味道确实可以,我刚从那里过来,品尝了几道招牌菜。”
景果果闻言,眼睛一亮:“嗯!咦?昌城主也提起过他们家的饭菜,说是新开的,味道很不错呢。”
湳靖安点了点头,笑道:“这个我知道!刚刚我就是从他们家下来的,确实值得一试。”
景果果眨了眨眼,略带遗憾地说:“为什么你不在上面叫一下我们呢?顺路吃个饭再回去多好啊。”
湳靖安闻言,哈哈一笑:“那里的味道确实不错,不过咱们这次可是有事在身,下次有机会再一起品尝。”
说话间,马车已经停在了临安王府的大门口,昌唯微笑着说:“那我就送几位到这里了,有事随时可以吩咐我。”
木羽点头致谢:“多谢昌城主护送我们到云府!改日一定登门道谢。”
昌唯大笑着摆了摆手:“道谢就不必了,这本来就是顺路的事,能护送云溪公主回来,也是我的荣幸!”
此时,云府大门两边的四个侍卫中,一个侍卫眯着眼睛看着一辆豪华马车缓缓停下,待他睁眼一看,脸上顿时露出了欢喜的神色。他大声对身边的三人喊道:“快去通知夫人和王爷,云溪公主回来啦!”
说完,他自己便屁颠屁颠地跑到马车旁,一脸恭敬地对木羽说:“木羽大人,你们回来啦!”
木羽扭头看了一眼这个侍卫,记忆在脑海中迅速翻涌,片刻后,他微笑着说:“哦,你是大强啊!好久不见,你小子又长高了。”
大强闻言,嘿嘿一笑,挠了挠头:“木羽大人真是好记性,还记得我。”
(刘大强云溪捡回来的)
………
(写的不是很好,吴脑文我自己纯属瞎编的)
哦呦!宝贝溪溪!两年了有没有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