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了一下午,风雅早饿了。
吃了一顿美味的晚饭,尤其是还吃到了喜欢的牛肉,所以她很是开心。
饭后消消食,就跟管少帅一起洗了个澡。
管少帅身体力行的哄睡了她,这才穿着睡袍,披着外套,进了书房。
书房里,等了半个晚上的神算子,正坐在椅子上打瞌睡。
当管少帅的枪口对准他时,他一下子就醒了。
老头挤出一个笑容,“这就是少帅的待客之道?”
管少帅目光冷淡:“说吧,我太太身上是不是有其他的问题?”
老道士那一瞬间的眼神变化,他并没有错过。
“这个……”老道士想搪塞过去,这岂能是他能说的,“天机不可泄露……”
咔嗒!
管少帅给枪上了保险,一副要送老道士上西天的架势。
老道士:………
不讲武德啊他。
“咳咳,我说就是了,你先把枪放下。”
管少帅放下枪。
老道士想了想,挑能说的说。
“您这太太,和您的确有姻缘,不过你是个短命鬼。”
叫你吓唬我。
我也扎你的心。
管少帅面无表情。
他过的是枪林弹雨的日子,短命不是应该的吗?
因此,他很淡定。
老道士又道:“太太命格轻,受不得惊,否则就会失忆,只会忘记跟她有姻缘的男人。”
管少帅想了一下昨晚的事,的确是有点吓到她了。
“因为太太命格轻,所以就需要命格贵重的伴侣压一压,但每个伴侣都有时间限制,超出限制,命格再贵重都不会管用了。”
管少帅:………
所以,他还得主动给他太太安排野男人不成?
老道士瞅他一眼,接着道:“可以说,您这位太太能活到不惑之年,全靠有命格贵重的男人护着,不然她就是早夭的命。”
“她这个命格,太轻了,魂魄也不稳,让她如同蒙尘一般。
“按照老道的推算,一般人不会有这种命格,就算是有,也不会这么轻,她未出生时,母体是去了大凶之地,受伤,还沾染了阴气。”
“您太太也不像是正常出生的,应该是母体断绝生机后剖出来的。”
不得不说,老道士有两把刷子,说了个八九不离十。
管少帅迟疑:“可我太太说,她是出生时父母遇到了土匪……”
老道士无语,打断他的话:“我都说了,您太太命格轻,轻到真相能刺激到她的命格,所以她身边人告诉她的,都是美化简略后的,不可信。”
“您要是想知道真相,最好还是找到太太的身边人问比较好,最好瞒着您太太,除非您想丧妻,您大可告诉她。”
“这些都是我推算出来的,您太太的命格轻,连八字都不能算,出主意给她压命格的人,是个高手。”
手法还有点熟悉,也不知道是他师门哪个后辈干的。
这些,都是能说的。
其他的,不能说的,老道士就打算藏在心里了。
“有解决的办法吗?”
“有且只有一个,找命格贵重的男人,其他的办法没有用。”
何况,命格贵重的男人又怎么样?还不照样一个个都天生孤寡的命。
要不是遇到这位,他们还要接着孤寡下去呢。
比如:某个注定孤寡一生的少帅。
老道士此前就看过管少帅的面相,那真是孤寡孤寡又孤寡,清清白白的来,清清白白的走,连个清白都不留在人世间。
“那我可以让她平安无事几年?”
“五六年吧。”
五六年啊,那也可以了,起码不是让他立刻物色。
“沈副官,给他十条小黄鱼,让他走。”
于是,老道士拿了十条小黄鱼就走了。
还行吧,费了点口水,挣了十条小黄鱼呢。
老道士走后,管少帅沉思会儿,最终还是叹口气,回房搂着他的太太睡觉去了。
第二天醒来,他就跟风雅说起了婚礼的事。
好歹是他的太太,该有的都要有,一点都不能少。
至于目的嘛,就是为了占名分。
至于风雅之前说的,她有丈夫,他什么也没听到,也不知道有这回事。
“婚礼啊,你看着办呗,我又不懂办婚礼。”
风雅靠在管少帅怀里,啃着牛肉干,理所当然。
管少帅还能怎么办,只能确定日期,广发婚帖,找人给他写婚书。
又被抓来写婚书的老道士:………
敢怒不敢言。
他老老实实认认真真写了一份婚书。
管少帅拿了婚书,非常满意,给了老道士厚礼感谢。
他和风雅都在上面签了名字,婚书就被他郑重收了起来。
同时,他还登报告知外界说了他结婚的事。
不过,出于对风雅安全的考虑,倒是没说她名字,也没登她的照片。
这个时期,正是军阀混战的时期,管少帅仇敌有不少呢。
他也怕风雅出事。
哪怕,风雅这里的安保措施,已经非常严密了。
管少帅虽然黏风雅,但他作为少帅,管大帅又在前线作战,所以他挺忙的,有时候两三天都见不到人影。
不太忙的时候,他天天都陪着风雅吃饭。
他不在的时候,就是丫鬟李梅香负责喊她吃饭,一日三餐,按时按点儿。
“太太,起来吃饭了。”
李梅香温温柔柔的喊她吃饭。
就是她的脸有点熟悉。
跟李大花有点像。
风雅不记得顾建国了,愣是还记得他后妈李大花。
她还算了算李大花的年纪,正好七十了。
于是,被李梅香喊姓的风雅,难得问了句:“你是不是有个女儿,叫李大花?”
李梅香愣了一下,“太太怎么知道的,我家大花才两个月。”
“没什么,我猜的,吃饭吧。”
风雅吃了饭,就在少帅府里到处溜达,这边看看,那边看看。
为了让风雅住的开心,冷冰冰的少帅府早就被改造的非常温馨,景色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