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君难道要和末日守护者打一场?”
面对二郎神那滔天战意,种花国观众都懵了,旋即,一个个期待了起来。
其他国家的观众也都大气不敢出,死死盯着擂台。
而海姆达尔则一阵汗流浃背,周身黑气涌动,时刻提防着二郎神突然地出手。
“嗯?”
易小川却仿佛想到了什么,抬起头。
海姆达尔还不配让二郎神把哮天犬、扑天鹰召过来,二郎神面对的是……
南天门!
“哎!罢了!舅舅知道你不愿回天庭,你既听调不听宣,就随你去吧!”
这时南天门内,传来玉帝的声音。
“哼!”
二郎神这次下界就没打算回去,否则,他也不会把哮天犬、扑天鹰都带上。
“小子,本君暂住灌江口,小哪吒要找你麻烦,来灌江口找二哥!二哥替你打他!”
二郎神从怀里拿出一个金色镯子,直接丢给了易小川。
“这是猴子让我给他带的!”
言罢。
二郎神直接带着哮天犬、扑天鹰离开。
没有回到南天门!
去灌江口了!
“卧槽!卧槽!我就是灌江口的啊,真君去我们那?快放我回去,我要找真君要个签名!”
“快,快放我们回去,我们要去偶遇真君!”
“啊啊啊!要死了,万一真君看上我了,那我岂不是成了真君夫人?”
种花国人都沸腾了。
尤其川蜀一带。
灌江口亦名灌州,都江堰市一带,如今二郎神去了那。他们不是有神明坐镇了?!
其他种花国人也都催着末日守护者放他们回去,打算驱车偶遇真君。
“法克!”
“八嘎!”
“西八!”
但其他国家的观众却直接飙起脏话,纷纷要求末日守护者把二郎神擒回。
种花国神明直接坐镇种花国,那他们以后还能不能愉快玩耍了?
“???”
海姆达尔闻言,却是懵了。
人家种花国神明下界,关他鸟事?他去抓拿?
在末日擂台,他还有底气一战。
但出了擂台,那就等于送人头!
“你们不服,让你们的神明也降临便是!出了末日擂台,便与本裁判无关!”
海姆达尔转头看向易小川,“种花国召唤师,请选择,是否守擂!”
“……”
众人闻言才想起了末日擂台更新的事情,一个个看向了易小川。
不过。
大多数人都觉得易小川不会接受。
毕竟虽能得到神性,但车轮战,太过冒险了……万一下一把,召唤的神明、鬼怪不行呢?
“……”
易小川则是陷入了思索。
他是想要开启的,毕竟,后面就算天书不再刷大神了。
还有二哥、猴哥可以反场!
至于哪吒?
还是算了,除非李靖愿意把塔借他,否则,他是真不敢把这尊杀神请下来!
二哥、猴哥是背后长着反骨。
哪吒就不一样!
哪吒是反骨上长了一个人。四十斤的体重,三十九斤反骨,一斤藕粉。
“召唤师,我们听你的!你说守,我们就守!输了,不就是扣神性么!”
“没错,召唤师,输了我们也不怨你!大不了把神性还回去!”
“不就是十年么?我们不在乎!”
见易小川思索,众人却以为易小川有负担,一个个说道。
疯了!
见到种花国人这么力挺种花国召唤师,各国的观众都觉得种花国人疯了。
在他们看来。
召唤师给他们赢来了神性,那神性就是他们的。
而不是召唤师的!
易小川也被喊得热血沸腾,不再有负担,深吸口气,道:“我们守擂……”
“很好!明日末日擂台再次开启,种花国守擂,如果有国家愿意挑战,可以自行申请。如果没有国家申请,由本裁判随机选择!”
海姆达尔言罢,直接离开末日擂台。
“……”
现场一片死寂,一个个都盯着易小川,没想到,种花国居然真接受了。
一些国家想嘲讽。
但想到易小川手里好像有猴子留下的金箍棒,当即选择了沉默。
嗖!
这时,光幕再次出现。
“天庭又给我们放电影了么?之前是大圣爷的电影,现在应该是真君爷了吧?”
有了上一次,所有人都期待起来,就连外国人也都看向了空中。
想看看吊炸天的二郎神,有啥战绩。
“……”
可当看到二郎神的生平,种花国观众一个个内心狠狠一揪。
母亲云华仙子动了凡心,触怒天条,父亲、大哥被天兵所杀,母亲云华仙子被压桃山!
二郎神力劈桃山,触怒玉帝,出动十大金乌,将云华仙子烧死。
后来。
二郎神大闹天宫,一斧一个老表,连斩九大金乌……
这时。
画面变转,妹妹三圣母爱上刘彦昌,二郎神将三圣母压在了华山底下。
众人一愣。
真君爷这是天生反骨,当外甥打舅舅,当舅舅打外甥。
拿了“屠龙少年终成恶龙”的剧本?
一些人更是内心惋惜。
昔年为救母亲大闹天宫的杨二郎不在,只剩下冷冰冰的司法天神。
但很快。
众人便发现他们错了。
二郎神背负所有,逼沉香拜师孙悟空,只为改天条。
当年二郎神未能救下母亲,但沉香却劈开华山,救出了三圣母!
“呜呜呜,我之前觉得大圣被压五百年就很惨了,但真君也太好哭了。”
“天条真不是东西!我真君爷太惨。”
“难怪真君爷的宠物,一个叫哮天犬、一个叫扑天鹰!这是真君爷对老天的不满啊!”
“原来真君爷就是和大圣爷五五开的人,而且,真君爷也闹过天宫。”
“你们说,会不会哪吒也闹过?他也是狠神?”
“有这可能!毕竟大圣爷、真君都闹过。哪吒和他们名字一起出现,不闹天宫,不合适!”
种花国人或是沉浸于二郎神的强大,或同情二郎神,哭得稀里哗啦。
觉得天条无情,玉帝无情,把妹妹活活给烧死了,还把外甥、外孙逼反。
“哎。”
易小川早已知道这段历史,见状,也有些心情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