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母对苏毓难得的慈祥:“老大,罗建国那个没良心的也死了,你还带着一个女儿,得找一个靠山,你有什么想法?”
苏毓已经把自己带来的东西打开了,虽然便宜也是吃的不是,不客气的开始吃:“我能有什么想法?自然是把暖暖带大,等她长大了我就能享福了。”
空间里面的东西足够她吃穿一辈子,工作又顺心,她就这么苟一辈子也挺舒服的,没想到量大便宜的零食也挺好吃的,苏毓拿了一块又一块,吃个不停。
苏母见状有些心疼了,想要把吃食收起来:“咱们家前几天遭贼了,家里存款全都没了,你弟弟正在长身体留给他补补。”
苏毓眼疾手快把东西拿过来:“我家也遭了盗贼,不仅把钱偷了,还把桌椅米面都偷了,我更加难一些,我也该补补。”
苏母还要抢:“你弟弟是咱们苏家的根,是苏家的顶梁柱,他长大了是你们姐妹的依靠,弟弟补身体比较重要。”
苏毓不在乎,一边吃着一边说:“他才十岁,等他长成顶梁柱,我早就被欺负死了,指望他还不如指望着暖暖。”
苏母抢不过苏毓,不由得抱怨:“你带来的这些东西都让你自己吃了,你还拿来干什么?直接在家里吃了得了。”
抱怨谁不会,苏毓道:“家里什么都没有,需要置办的东西太多,我工资都花没了,我从牙缝里省出来给你们买点东西改善生活,这都要被被嫌弃,我图什么?罗建国那么混蛋还不是你们给我找的,我又说什么了?”
与系统沟通,让它把房间再扫描一遍,苏贵昨天发了工资,她要拿走一半,她今天花费的钱要找补回来。
系统:……你买的东西全部加起来才八毛!苏贵已经工作了将近二十年,虽然还是个普通工人,工资一个月五十一块钱,一半就是二十五块五,这找补的有点大。
苏毓理直气壮:“我的东西什么价值我做主,这点东西就是值二十五块五。”
原主被苏家压榨这么多年,她收点利息怎么了?这都是她该得的。
对此有些怀疑的系统:“一家子二十五块五能撑一个月吗?”
苏毓不在乎:“我算过了,还有剩余。”
原主之前工资发下来,除了日常开销,罗建国扣一些,苏家也是这么算计着原主,拿她一部分钱,剩下的钱吃不饱饿不死,刚刚好,她比苏母还仁慈不少,至少让他们一家子都吃饱饭了。
苏母心虚,不由得生气:“你是怪我们了?当初罗建国是车间主任,你嫁过去就是吃香的喝辣的,是你自己没本事,没留住男人,还好意思怪我们?”
当初一个工作就把大女儿嫁过去了,她确实没有收到彩礼,她养女儿还亏了呢!想到这些,又理直气壮了。
苏毓吃了一半,肚子有些饱了,反正二十五块五已经拿到手了,阴阳怪气道:“怎么能怪你们呢?都是我命不好,我走,不连累你们行了吧?”
说罢委委屈屈的要走,苏母却拉住了她:“你这是什么话,是说我们做父母的错了吗?”
苏毓一扭胳膊就解脱了,一边哭一边直冲冲的就走了,苏母在后面追着,被邻居看到了忙拦住,劝道:“亲母女俩,这又是怎么了?阮小草,我刚刚可还看到你家老大拿了不少东西看你们。”
孩子自己都过得苦哈哈的,还给亲娘送东西,这人怎么就这么铁石心肠还给女儿气受?
谁知苏母生气道:“她拿的东西都自己吃了,根本就不是给我们的。”
苏毓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模样:“妈说我自己都吃了,我就自己都吃了吧,我就不该回来惹人嫌。”
苏母听了更加生气:“本来就是。”
邻居说了句公道话:“是不是你上次家里被偷了钱没找到贼,你拿苏毓出气呢?”
阮小草说自家钱被偷还报公安了,结果公安检查以后说没有外部破坏,现场没有任何异常,说白了就是自己家人干的,阮小草不信,天天在家里骂人,苏毓一定是太老实了,被阮小草借机骂了。
谁不知道苏家的大女儿就是老黄牛,出嫁以后回来不是给钱给东西,就是帮着家里打扫卫生做饭,干完以后连口水都没有就被赶走了,要是她们家女儿这样,她们做梦都要笑了,就苏家不知足。
阮小草的火气又被挑起来了,公安的话她信了,她还怀疑是儿子干的,儿子花钱一直都大手大脚,他真的干的出来,不过那是他们家的独苗,将来苏家都是他的。
邻居见状把苏毓放开了:“你娘在气头上,你先回去吧!等你娘消了气你再来。”
苏毓趁机道:“我知道了婶子,我先走了。”
说罢机灵的走了,钱到手了她的目的达到了,自然没有留着的必要了,她有预感,苏母一定还会去找她,看样子,准备把她卖了。
苏母还想拦住苏毓,反倒被邻居拦住了,苏毓离得远了好像听到邻居在劝苏母对孩子好一点。
刚刚回到家属楼,苏红来了,见到苏毓忙问道:“你去咱们家了?”
苏毓点头,等以后发了工资她还会再去,毕竟白得的钱不要白不要,下次就不给家里缓冲的时间,直接拿三分之二。
苏红着急问道:“娘说什么了?”
苏毓不在乎:“没说什么,就说罗建国倒了,要不要再找个靠山。”
苏红一脸的恨铁不成钢:“你别告诉我你答应了,姐,爹娘什么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只要给钱他们亲爹娘都能卖了,你可千万别上了当。”
苏毓好笑了:“我是大姐还是你是大姐,你还管上我了?”
苏红着急的说道:“还不是你太好说话了,对他们有求必应,开始嫁给罗建国的时候我就不同意,让你反对,你一声不吭,嫁过去过得什么日子?现在罗建国死了,他们又要卖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