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团藏后,大蛇丸迫不及待的离开了实验室,直奔木叶医院。
在医院的宇智波喻虽然没有接到可以出院的通知,但还是偷偷下床溜出去,打算修炼一下锻炼锻炼身体。
而且总在医院待着自己也会闷坏的,三尾那家伙平常都在睡觉。
和琳打了招呼之后,宇智波喻走出来木叶医院,她想到了一些重要的事,想要先回宇智波族地一趟。
就在她走出不远,拐到一个巷子抄近路时,在她的身后一道声音响起:
“哟,真是让我好找。”
宇智波喻迅速回头,警惕的朝那人看去。没想到竟然是风尘仆仆赶来的大蛇丸,此时大蛇丸正一脸趣味的舔嘴唇看着喻。
“大人有何贵干?我才刚回村,有什么要事不如以后再说?”宇智波喻放下了点戒备,冷静的凝视大蛇丸。
“这么久不见,你还是和原来一样呢。还记得三战刚开始的时候我与你的会面吗?”大蛇丸眯眯眼,双手叉着腰。
见状,宇智波喻回想了一下,想到了自己被大蛇丸戏耍的团团转的情景,就有些气不打一处来。
宇智波喻略带挑衅的眼神看向大蛇丸:“大蛇丸,难道你还想再打一场吗?”
见宇智波喻连敬语都不用了,大蛇丸知道可能是惹到她了,就没再挑逗下去,开门见山道:
“记得我之前说的吗?三战结束后,我会给你发委托,由你协助我做实验。”
见宇智波喻似乎回想起来了,大蛇丸又补充道:“我这有样东西,你一定很感兴趣。”
“为什么认为我一定对它感兴趣?”宇智波喻反问大蛇丸,头微微歪着。
“是有关于你的至亲——宇智波幻的东西。”大蛇丸缓缓说道,还舔了舔嘴唇。
听此,宇智波喻露出惊骇的神情,她的心中百感交集,哥哥的东西…会是什么?
“我知道了。你要发委托对吧,那么委托书呢?”宇智波喻恢复镇定的神色。
大蛇丸讪笑一声:“很遗憾,你现在的身份可不是在村忍者,官方信息上已故的你可接受不了委托。”
宇智波喻发现了大蛇丸话里话外的不对劲,紧皱着眉头:“我既然已经回村了,那我的信息怎么可能还没有变化?”
“自己去问三代目吧,我明天再来找你哦。”大蛇丸狡黠的笑着,直接发动瞬身术离开了。
“什么啊。”宇智波喻感到头疼,不过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解决身份问题,大蛇丸说这些目的就是为了让自己察觉目前处境的不对劲啊,回族地的事还是暂且搁置吧。
…
宇智波喻前去火影大楼求见猿飞日斩收到了阻拦,原因是因为火影大人事务繁忙,无暇会见任何人。
正当宇智波喻准备离开,她隐约听到火影办公室里有人交谈。喻在内心阴阳了一下猿飞日斩,但也没多在意。
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一个约莫一米七戴面具的暗部从里走出,这人留着一头醒目的银发。因为想到了一个故人,宇智波喻不禁多看了几眼。
那人关上了门,面向宇智波喻。宇智波喻不好再驻足,径直转身离去了。
而她的身后那名暗部却因看清了宇智波喻的样貌后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直到火影护卫队的人提醒他,他才反应过来。
是喻吗?一定是她!
而宇智波喻已经走出火影大楼,准备去波风水门那问问情况。
没走多远,一道声音叫住了她。
“喻!”
听到这有些熟悉的声音,宇智波喻回头一看,只见那个银发暗部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了上来。
此时他们距离大约两米,宇智波喻和他对视着,他摘下了面具,露出了面具底下那白净的脸(不过有层面罩),和一只睁着一只紧闭着的眼睛。
看清长相后,宇智波喻呆愣在原地,是卡卡西啊。
任由卡卡西走到自己的面前,凝望着彼此,并不遮掩眼中的惊涛骇浪。现在的卡卡西已经比宇智波喻高了半个头,而他也没再紧闭着那只左眼,写轮眼显现出来。
卡卡西张开双臂一把抱住了宇智波喻,他将头靠在了喻的肩膀上,喻不得不仰着头看着身边的人。
卡卡西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在默默的哭泣。他的泪水不断的从眼眶流出,砸在喻的肩上。
宇智波喻感到了肩上那一片湿热,卡卡西抱的有点紧,喻有些艰难的抽出手,轻拍着卡卡西的背安抚他。
此时的他们不在意他人的目光,各自沉浸在彼此情绪的海洋中。卡卡西似乎深陷了进去,不想要脱离与她的拥抱。
宇智波喻的头发比半年前长了不少,原先及腰的长发竟是到了臀部的位置。卡卡西轻嗅着少女身上的芳香,无声的做口型说:
“我 好 想 你。”
卡卡西不敢将自己内心的那份情感抒发出来,害怕得不到她的回应。
在宇智波喻不在的这半年内,卡卡西总是被噩梦侵扰着。每当夜晚在梦境中出现喻的身影,他都想要去触碰她,拉住她的手。
可是当自己的手触碰到她,自己的手就会迸发出雷光,成为千鸟刺向宇智波喻的胸膛。
卡卡西无法忘记喻的神情,她明明是那么疼,疼得眼泪都止不住的溢出却还是要对自己强颜欢笑说那一声“抱歉”。
明明说抱歉的应该是他才对啊…
梦境惊醒后,卡卡西总是不断的在水龙头下冲洗着自己的手,手都被洗脱皮了,但还是洗不干净它带来的阴影。
偌大的房间只有卡卡西一个人,父亲走了、带土走了,就连喻也…
这半年,他想念着喻,回忆着曾经的一切。
卡卡西终于明白了对喻的那份情感,不只是天才之间的惺惺相惜、对宇智波喻的欣赏,还有那一份说不清道不明的倾慕。
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或许是第一次正式见面时不愿挣脱她的幻术;又或是她牵起自己的手向前跑去;再或是她在父亲的碑前耐心的开导自己。
也许都是吧,他对她的情感似乎早已注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