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有什么事!刚好出来放松放松。”一个富二代深情男二,估计这辈子就只喜欢没钱的周幼琳。
“可是,我怕那个姐姐......”
陈道俊抹了下她的小脑袋,毫不在意的说:“他们语言都不通,怎么会有继续发展的机会。有首歌怎么唱来着:伦敦大桥早看开,陪我在等待,爱情中最大的障碍~不是语言,而是爱。”
他们之间是又有语言障碍,又有爱情障碍。难道我会傻到把自己喜欢的女人,拱手让人么?
“好好听,我喜欢,你能唱一首我听得懂的么?”春香虽然听不懂,但还是笑着拍手。
第一站,自然还是来恶心黄亦玫。
他没想过攻略黄亦玫,但幻想着黄亦玫自我攻略。一次次带女人来碍她的眼,就是给她提供自我攻略的条件。
“陈大公子,果然没有闲着的时候,这个女孩看起来还没成年吧。”黄亦玫一脸的嘲弄表情。
陈道俊笑着仰头:“你可能不太了解我,我是个洁身自好的好男人。这个女孩,是我在我们国家认得妹妹。听说你会一些高卢鸡的语言,要不要试着学一学鲜族话?这样方便以后和我交流。”
“欧巴,你也认识她么?”春香好奇的看着这个女人。
“她哥哥是我的朋友。看好了么,想吃什么?”
看着两人愉快的对话,黄亦玫像个傻子一样站着,但她也只能站着,不能走。
等两人终于点完菜,黄亦玫拿着菜单,咬着牙转身去了后厨。
陈道俊这个饲养员,整顿饭吃下来,都开心的很,看着春香一直夸着好吃,他也觉得很自豪。那个小破国家,除了泡菜,啥也吃不到。哦,当然了,这里面不包括他,以及像他这样的有钱人,他们是想吃什么,基本上就能吃到什么。
要是再把蔡敏敏拉到春香身边,那陈道俊估计,自己光看她们吃的香,他自己也就不饿了。
告别了独自生闷气的黄亦玫,陈道俊牵着小姑娘的手,慢慢的走着。
下午,带着春香游动物园的陈道俊,就接到了小黄的诉苦电话。
语言不通真的折磨人,再加上徐政宇对她没有兴趣,气氛自然不会热烈到哪里去。
等小黄来动物园跟他们汇合的时候,她身边已经没有了徐政宇的影子。
陈道俊倒不是担心他,只是好奇他会不会去找周幼琳。
“我也不知道他去哪了,我跟你打了电话之后,再回头,人就不见了。”小黄也有些委屈,她是想跟他好好接触一下,但没想到,那男人不想跟她接触。
“我知道了,就像这样吧。一会儿我直接送春香回酒店。”一个大男人,丢了就丢了。
小黄郁闷的把车钥匙拍到陈道俊手里,“哼”了一声,靠在一边生闷气。
晚上。
“你说,我有那么差么?”小黄坐在酒吧的吧台上,端起啤酒灌了一口。
小红立即为她打抱不平:“怎么会,我要是男人啊,一定喜欢你喜欢的不得了。你说,对不对啊小兰。”
“对啊对啊,小黄这么好看,我是男人,我也会喜欢你这样子的。估计啊,是男个男人有问题,我们不要郁闷了,继续喝啊。”小兰立即迎合着好姐妹的话。
“哎,我的真命天子到底在哪里呢?难道真的是在墨尔本?”小红拄着下巴,一脸憧憬的自言自语。
“走,我们去墨尔本寻找真爱、寻找前世姻缘?”小黄立即举双手赞成自己的姐姐。
小兰撇撇嘴:“就那个破广告,一看就是骗人的。墨尔本都是外国人,你前世的姻缘,怎么可能是外国人?”
“还有你,你有钱买机票么?你用的卡啊,都不是你自己的,机票很贵的!”小兰自然是知道,陈道俊一直都没有给她发工资。
“我去求我爸爸啊!刚好我可以跟姐姐一起去。”小黄立即很没骨气的说。
“呦呦呦,是谁说的要独立来着,这才多久...噢?”
“那...我不去好了,姐姐先去。”小黄也只能暂时放弃这个想法。
“可是,我走了小白怎么办?他现在表面上看,是希望我回爸爸那里,但我知道他不舍得我搬走。”小红低着头喃喃自语。
小兰也很无语,明明舍不得搬走的人是你自己:“你现在跟小白住一起,也算的是哪个是孤男寡女了,你不在意怎么行,我们女人还是要矜持一点,难道你要跟小白一辈子不分开啊?”
“怎么可能,那个臭小白,谁会跟他一辈子在一起啊。”小红嘴硬的说完,又灌了自己一口。
“墨尔本、墨尔本......”喝醉的小红,摇晃在路上。
“找男人、找男人......”撑在小红另一边的小黄, 也笑嘻嘻的应和着。
“真是的。”小兰很无语的把两人塞进车里,她今晚也喝酒了,不能开车。
让酒吧的工作人员,把她们送回去,又让他帮着自己将两人扶上楼,小兰这才累倒在沙发上,得到喘息的机会。
至于在已经在酒店就寝的春香,自然是没等到陈道俊的留下来。
倒不是陈道俊不想,而是高若珊今夜翻他牌子了。
想一想高若珊长期锻炼的体态,和身边这位才刚刚考上大学的成春香,陈道俊觉得,等一等还是可以的。
第二天,陈道俊带着春香又去了许半夏的公司。
陈道俊的想法很简单,这些东西,不能藏着掖着,能展现的时候,就要拼命展现,这样可以凸显出自己的问心无愧,和自己的清白。
所以,以后她们有这方面的想法,都是她们不自信的自卑揣测,这样是不对的。
“妹妹?”许半夏还是不太信,主要是眼前这个妹妹太粘着陈道俊了。
她有调查过顺洋集团,但这么大一个家族集团,有些不为人知的私生子,真是太正常不过了。
“有什么好奇怪的,不是妹妹,还能是什么?”陈道俊一本正经的说着,反正两人互相都听不懂,他怎么说怎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