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战三路都取得了胜利,让华部落收获颇丰,不但缴获了几千件武器盔甲,经过审问这些俘虏,大多都是种田做工的好手。
至于缴获,首轮参战的各部族,也都获得了一少部分,襄部落和青鸾部落,都分到了上百长矛和几十套盔甲。
帝部落本来是去大河北岸抓野人的,这次却被野人打败了,帝部落一次损失了上万军队,算是伤筋动骨了。
帝部落是个联盟,在天帝部落的营地内,大首领帝正,正在暴跳如雷,训斥着北帝,白帝和青帝部落的首领,特别是青帝部落的首领,一次就损失了五千多人。
“你们出动那么多的队伍,居然被一群拿着棍子的野人打败了,还损失了上万军队,你们都是帝部落的罪人,召集军队,带上战车,我要亲自前去杀光拿着棍子的野人”。
帝部落开始调集军队,还有各部族的战车。华部落的各部族,也陆续到达各自指定的地方,真正的大战将要开始。
华夏通过审问帝部落的俘虏,已经了解到了帝部落的强大,和帝部落的作战方式,前往下河口村。
首先写了对付帝部落战车的方法和作战方式,让快马送给石,湖和熊,让他们按照方法,先进行演练,以对付帝部落的战车冲杀,其它的作战方式,让他们自己决定。
华夏并不急于能消灭帝部落,比华部落还强大的部落,不是一两场胜仗能消灭的,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让各路军队,在帝部落大军集结完成前,向对方发动小规模的作战,以熟悉对方的战法,了解对方的情况,熟悉对岸的地理环境。
帝部落靠近大河的部族可是遭了殃,每天都有被攻灭的部族,帝部落每天都有前来求救的部族。
听到一个个部族被消灭,帝部落的大首领帝正,再也忍耐不了,不等各部族到齐,就带着人向着北方杀来。
帝正也兵分四路,分别应对华部落的四路兵马,帝正亲自带着大队人马,前往损失最严重的青帝部落,向着石所在的青鸾部落杀来。
这边是纯粹的平原地带,适合帝部落的战车作战,帝正要把这里作为主战场。
带着先期集结的五万大军,三百辆战车,直奔青鸾部落方向杀来,其它各路先期各三万军队,各自向着所对的方向杀去。
再加上后续的军队,帝部落一次动用了二十万人,和华部落的所有兵马不相上下。
帝部落甲坚器利,又有战车,军队的作战有一定的章法,懂得配合作战。
华部落对阵帝部落,优势在于骑兵,作战的方式和理念。
很快华部落的斥候和帝部落的斥候就发生了交战,华部落并没有专属斥候,都是骑兵担任。
帝部落的斥候被杀的不敢进前,帝正带着大军越来越近,石带领军队撤回北岸扎营。
帝部落到达大河南岸扎营,石却派骑兵围着侦查查看,帝部落追不上骑兵,只能眼看着对方骚扰,致使建营寨的速度很慢。
帝正气的大骂“一群不懂交战礼仪的野人,未摆开战阵,就来骚扰,开战之时,一定要杀光他们”。
由于华部落骑兵骚扰,帝部落的营地并没有完全扎好,石的目的达到,就准备在夜间袭营。
寒冷的北风像刀子般割着大地,帝部落营地刚搭建起来,帐篷在风中摇晃,篝火在寒风中挣扎跳动,驱散着寒冷冬夜的寒意。
士兵们经过几天的奔波,疲惫不堪,大多已钻进帐篷睡觉,鼾声在营地中此起彼伏,偶尔夹杂着几句梦话。
帝部落的营地刚刚草草搭建起来,围墙还到处都是缺口,只有少数几个哨兵围在火堆前烤火站岗,偶尔站起身来转上一圈。
他们的身影在火光的映衬下巡查着营地,目光也满是倦怠,在黑夜里有一搭没一搭地扫视着四周。
石这里集结好的军队有三万多人,要在帝部落立足未稳的时候袭营。
还是分左右两边,对敌营突袭,突然,大地开始颤抖,隆隆的马蹄声传来。
刹那间,喊杀声震得人耳鼓生疼,骑兵们当先冲入营地,紧跟着无数火把照亮了夜空,如一条愤怒的火龙。
骑兵风驰电掣般冲进营地,马蹄声急如骤雨,他们挥舞着长矛,寒光闪烁,血光四溅,到处放火,一时间营地内火光冲天。
睡梦中的帝部落士兵,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惊醒,慌乱地从帐篷里爬出来,就被冲来华部落军队收割了生命。
混乱中,他们分不清方向,四处逃窜,相互碰撞踩踏。
有的士兵抓起武器,试图抵抗,但因毫无队形,很快就被击倒在地。
营地中的马匹受惊,嘶鸣着挣脱缰绳,横冲直撞,踩倒了许多帐篷,更是让混乱的局面雪上加霜。
燃烧的营帐,举着的火把,燃烧的篝火将整个营地照得如同白昼。
滚滚浓烟呛得人喘不过气,燃烧的兽皮营帐焦糊味与血腥味、混合在一起,弥漫在空气中。
帝正在卫兵的簇拥下,匆忙从大帐中冲出,试图组织反击,可他的呼喊声很快就被淹没在一片喊杀声和哭嚎声中。
这场夜袭如狂风暴雨般迅猛,敌军营地在短短时间内便陷入了绝境 。
帝正见被华部落偷袭,大骂“野人不懂规矩,不经宣战就行偷袭之势,真是野蛮人作为”。
骂归骂,看到无力回天,只得带着人杀出包围逃跑。
夜色逐渐褪去,晨曦微弱的光艰难穿透厚重的黑烟,照亮了昨夜遭受夜袭的营地,呈现出一幅惨不忍睹的画面。
营地中,营帐东倒西歪,许多被大火烧得只剩焦黑的框架,地上满是凌乱的脚印,以及各种散落的兵器和装备,断戟、长矛,残剑随意丢弃,盾牌破裂,插入土里的箭支。
焦黑的土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士兵的尸体,鲜血早已凝固,在晨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死了的尸体,保持着各种姿势,早已冻硬。
熄灭的篝火旁,锅碗瓢盆散落一地,早已被塌的稀碎,里面的食物早已被践踏成泥,与血水、泥土混在一起。
营地四周本就不完整的栅栏,现在更是千疮百孔,断裂的木桩尖锐地指向天空,仿佛在无声控诉这场残酷的袭击。
杀死多少还没统计出来,这场夜袭俘获了将近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