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没弄明白,你为什么要选择这样成体系的医疗忍者?”
虽然被岚架着走,但自来也依旧有些不解。
岚略微鄙夷的望着他:“要不是为了你,我说实在的,我会干这种亏本买卖,你得感谢我呀!”
“啊?”
自来也皱着眉,有些搞不懂。
岚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就你这智商,你还追纲手,哎呀,你别折磨我兄弟。”
“你这个情商真的是见底,智商真的是欠费,你难道就不知道什么叫做投其所好吗?”
“我都不明白你这种智商,若不是当时快死了,我估计你这辈子,哎!单身去吧,单身去吧。”
“你能追得上,我当场倒立洗澡。”
自来也刚听的时候,还觉得没什么意思,只是越往后听,他越觉得有点儿怪。
直到后面,他一把震开了岚的肩膀。
手指指着他的鼻子:“你小子拿你的眼睛偷看我的记忆,你混蛋啊!”
会议室上,岚为了了解究竟讲了什么东西,特意向自来也的方向瞟了一眼,双方对视,在幻觉世界之中进行了信息交换。
岚双手撑开,以示投降:“别这么说嘛,不就是多看了一点点嘛,多看了一点点怎么了?我关心我的兄弟呀,我关心他的恋爱史啊,就是我对您的刻骨关心。”
“所以说多大点事,不要因为这种小事伤害我们兄弟之间的关系啊!”
说完,伸手平复了一下,自来也的愤怒,顺道让他将苦无放下。
“你连这种恶心的事情你都做出来了,你偷窥我的隐私,你攻击了我,你知不知道你伤害了我,我和你做兄弟?我告诉你,我绝交,我告诉你,我绝交!”
岚看着暴跳如雷的自来也,只是轻轻的笑了笑:“我能帮你追到纲手。”
一双有力的大手,握住了他的肩膀,同时,那满脸真挚的眼神望着他:“兄弟,只要你把这件事情做成了,你就是我的亲兄弟,从今以后你就是我异父异母的兄弟呀!我们甚至也来一个结义大拜。”
岚随意的摆了摆手:“当朋友就行了,就你这智商,你当我弟,我容易被气死。”
“还有我父母也不容易,这么多年了,该享清福了,你突然跳出来,你这不是在糟人家心吗?”
自来也目光变冷,他现在就想干岚了。
岚伸手制止:“好好说话,好好说话,大可不必,大可不必。”
“我们先聊一聊怎么让你追到纲手?”
但想了想,又觉得哪里有问题,然后仔细的思索了一下:“不对呀,现在应该不是让你追纲手吧?应该是培养你们二人的兴趣爱好,好适应新婚。”
听到这话,让自来也有些脸红脖子粗的。
不过,岚出了名的毒舌,自然放不过这种抱怨的机会:“有一说一,你也是个人才,纲手都准备答应你了,你小子当鸵鸟,你让我怎么玩?”
“必胜局都能被你玩成必输局,我只能说自来也你小子也是有点实力的。”
“现在纲手都不理你了,你这小子真是的,混账。”
“实在不行,我觉得那个蓝头发的小子就比你好多了,仪表堂堂不说,还温文尔雅,而且还是一名上忍。”
“你别说,你别说两个还挺有夫妻相的。”
又看了看,不喜欢打扮的自来也摇了摇头:“你这就有点吃不下饭了,我要是纲手,我也不选你,而且你小子都故意装睡,估计应该是不喜欢纲手。”
“正所谓强扭的瓜不甜,我觉得你们俩有可能不合适。”
自来也默默的抽出了自己的苦无,眼神犯冷,很显然,他要杀人灭口。
岚双手连忙制止,不过语气没停:“那你告诉我,你究竟喜不喜欢啊?你这种唉,你这种真的是没有胜算啊,兄弟。”
“你说就那个时候,明明只要你答应就能牵手的事情,你非得在那个时候装聋作哑,非得在那个时候把纲手丢进火里烤。”
“兄弟,你这个局我也翻不了啊。”
“你真拖后腿,我真的只能这么说,兄弟。”
岚略微贱兮兮的靠了过来,小声说道:“话说你喜不喜欢她?”
“你不会是那种受虐狂吧?就喜欢纲手拒绝你,然后锤你的时刻,不喜欢他对你真情流露的样子?”
自来也又脸红了,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什么话。
岚两只眼睛都快翻到天上去了:“你要不说那就算了,我也帮不了你呀。”
“至于所谓的医疗忍者,我前面说的也是好话,主要还是秋当时跟我说过,他其实也是想搞这个事的。”
“他说他想将丹药的低端市场放下去,专供高端市场,这样不仅可以给人留口饭吃,还不至于被人群起而攻之。”
“简单点说,就是放弃低端用户,专门服务那些精致人士,从他们的身上赚取大额的利益,缓和阶级之间的矛盾,让上层阶级压榨,下层阶级更有利于呼视我们这群利益既得者,更有利于家族的发展。”
“所以我才会在纲手提出医疗忍者建设体系的时候表示赞同,甚至还愿意出钱出力,其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我听族长的话。”
“原本我想借花献佛撮合你和纲手的事情,我看你不愿意,那也就算了。”
“说实在的,人家蓝头发的兄弟,那对于纲手的情谊就不加掩饰的,甚至还特意力挺她去完成这件事情。”
“你看看在全场都反对的前提下,但是他依然支持纲手的事业,甚至为了纲手都可以说那么多话,完美的支持。”
侧过头,望着头,低着的自来也,摇了摇头,有些没脸看:“你再看看你,我都不好意思说你,当缩头乌龟就喜欢缩到后面。”
“若不是纲手特意踢你一脚,我估计你都不会说话 。”
“然后呢,等我想要帮你去做这件事情的时候,你又不说你究竟喜不喜欢?”
“搞到后面你们俩结了婚又不欢而散,你是不是让我这个媒人也不好过?”
“兄弟,你不能这么玩啊,你这么玩,你一波坑三波人啊,你也是个狠人。”
这次没有竖中指了,反而给他竖个大拇指。
“你就直接跟我说,你究竟喜不喜欢纲手?”
“如果你说喜欢的话,我告诉你,我全力帮你,我给你出谋划策,我甚至给你们创造出约会的桥段,还能给你创造出相对的攻略与帮助。”
“你又说不喜欢的话,那好,你就别打扰纲手好不好?”
“你这么做啊,得到又得不到的,我觉得你这种人真的很烦的好不好?”
“你就直说,你想不想就行了,你要想的话,我告诉你,我砸锅卖铁都帮你。”
岚收回了自己的玩笑,反而很认真地说着话,语气很坚决,让自来也没有办法继续当缩头乌龟。
他抬起头,语气也是前所未有的认真。
“岚,你若如此说,那我也直说,你说的没错,我确实喜欢纲手。”
“可这种情感,这种情感很隐晦,也很卑微,有的时候我会觉得我配不上她,有的时候我也觉得我没有资格去喜欢她。”
“我很懦弱,我也很彷徨,我甚至有的时候找不到自己的内心,我原本以为这种喜欢就像是少年之时,我对求而不得的事物所表现的贪念。”
“因此,在纲手的一次次拒绝之中,我认为这是真实的,也是应该的,我甚至将他当做了理所应当。”
“将那种隐晦的情感埋藏在心底。”
“可等她真的说喜欢我的时候,真的愿意嫁给我的时候,我反而觉得这不真实,也觉得这太过荒谬。”
“我不敢去面对这种现实,也不敢去诉说这种想法,我只觉得有莫名的束缚与包袱,强加在我的身上。”
“将我压的喘不上气,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也不知道能说什么。”
自来也没了往日的豪放与潇洒,反而很卑微,他语气不大,却低着头,好似不敢面对自己的内心。
“岚大概你不懂我这种情感吧,我并没有表面上的那么洒脱,自然,我也是个很彷徨的人。”
“我不知道今后是否能给予纲手应有的美满,也不确定这种情爱是否真实,我更不敢去想,我将这种情感得到之后的感觉。”
“我就像一个自卑又懦弱的鼻涕虫一样,我漫无目的的向前爬行,总是有什么东西在支撑我,可又恍然觉得我好像空无一物。”
他自嘲的笑了一下,依旧低着头,面容很忧郁:“说来也可笑,就如同你所说的一样,我当时真不知道我怎么想的,我居然会拼上自己的性命去保护纲手,大概是一种本能吧,我不希望他在我面前受到伤害,也不希望她会死在我的面前。”
“不过那种攻击真的让我觉得有种死了的感觉,我在最后的最后表明了我的心意,我只是想得到那种洒脱,想要到最后的时候,觉得我为了自己活着。”
“可等所有的情感褪去之后,我又回到了那种自卑懦弱的感觉,我不敢去面对纲手,我也不敢寻找纲手去说什么。”
“我怕,我对于纲手所有的一切都基于我的幻想之中,我怕这种情感如同泡影一般,我也怕我像枷锁一样缠着她。”
“我怕我喜欢的是她的美好,而不是她这个人。”
他抬起了头,没有,在像刚刚一样低下,可给人的感觉,却依旧未曾抬起来。
“我怕我给不了她所谓的幸福,我也怕我伤害了她这种情感,我更怕到最后我们没有了,刚开始的温情,只剩下了最终的争吵与撕裂。”
“我想我应该将这种美好埋藏在心里的,他暴露在了外面,也引得我自己感觉很是破碎。”
他将所有的情感全部说了出来,静静地叹了一口气。
岚拍了拍他的肩膀,笑了随意:“知道你喜欢纲手就行了。”
“管这个那个的,先向上a就行了,至于其他的,以后再聊。”
“无非就是婚后生活嘛,实在不行我给你几本书,让你调养调养。”
“怕什么?”
“人家纲手都不怕,你怕鸡毛?”
双手一抬,一个镜子立在了自来也的面前,岚拿着那面薄镜,手臂挽在自来也的脖子上。
“你看看你这个长得,很明显是纲手亏了好不好?”
“人家都不觉得你长的丑,你还挑上!”
“再者说了,人家纲手都不觉得亏,你还亏了,咋的,你也买股票?这么在意涨跌?”
岚收回了镜子,随便的摆了摆手:“莫慌,有你大哥,我替你扛着,你就放心,这个事情保准能成。”
“无非你就是害怕你和纲手没有什么共同话题,不知道该说什么,也害怕婚后过的一团糟,更害怕这种感情的真实性。”
“简单,日久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