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深沉,月色被厚重的云层隐匿,一架直升机缓缓降落在半山别墅的停机坪上。
舱门打开,冷彦尊率先踏出,他身姿挺拔,身高足有190,宽肩窄腰,黑色手工定制西装勾勒出他近乎完美的身材比例。
他的脸庞线条刚硬,剑眉斜飞入鬓,眼眸如幽夜中的深海,高挺的鼻梁下,薄唇紧抿,透着与生俱来的冷峻与强势。
冷彦尊转身,拽着姜锦音的胳膊将她带下直升机。
刺骨的风裹挟着山林间的凛冽寒意,如冰刀般割向她。
姜锦音一袭长裙在风中瑟瑟飘动,愈发衬得她腰肢纤细,不堪一握。
她的皮肤白皙如雪,巴掌大的脸上,眉眼如画,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此刻却满是惊恐与无助,小嘴微微颤抖,几缕发丝被风吹乱,贴在她苍白的脸颊上,美得让人心生怜惜。
周围是遮天蔽日的古老树木,在夜色中影影绰绰,枝干扭曲,像是张牙舞爪的怪物。
别墅的轮廓在幽暗中若隐若现,冷峻而威严,巨大的铁门紧闭,门上的雕花在月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仿佛一座禁锢灵魂的牢笼。
冷彦尊拽着姜锦音的胳膊,大步迈向别墅。
踏入其中,空旷的大厅里弥漫着一股压抑得让人窒息的气息。
水晶吊灯在高高的天花板上摇曳,投下明亮却又诡异的光影。
墙壁上挂着的大幅油画,画中人物的眼神仿佛在黑暗中死死凝视着他们,透着说不出的阴森。
冷彦尊拽着姜锦音的手臂,一路拖着她走进大厅,直接将姜锦音狠狠推在沙发上。
姜锦音身体瞬间陷入柔软的沙发之内,她本能地抓起沙发上的抱枕,抱在胸前,一双美目满是惊恐地看着冷彦尊。
“你到底想怎样?”姜锦音声音颤抖,带着哭腔,娇弱的声音在空旷的大厅里回荡,“我已经说过会打掉孩子,你为什么不放过我?”
冷彦尊冷哼一声,那笑声冰冷刺骨,不带一丝温度。
他一步上前,一把拽掉她怀中的抱枕,双手用力将她从沙发上拉了起来,让她紧贴着自己。
他的脸近在咫尺,五官在光影交错中愈发显得立体深邃,却又透着疯狂与冷血。
光线中,他的眼神愈发冰冷,仿佛能将人直接冻结:“打掉?你以为事情这么简单?”
他一步步逼近姜锦音,高大的身影在地上投下长长的黑影,将她彻底笼罩其中。
此刻的他,周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像是一头被激怒的野兽:“妈的,你想上老子的时候把老子给强.奸了,现在怀孕了又想把孩子打掉跑路,你凭什么、你算哪根葱?我就那么容易被你这种女人玩弄吗?”
姜锦音被冷彦尊步步紧逼,后背重重地抵上了冰冷坚硬的墙壁,寒意瞬间从脊背蔓延至全身。
她惊恐地仰望着眼前这个男人,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一颗颗晶莹的泪珠顺着她白皙如瓷的脸颊滑落,滴落在她单薄的衣衫上。
她身形娇小,如一只受惊的小羊,脆弱无助,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此刻蓄满了恐惧与绝望,长长的睫毛被泪水浸湿,微微颤抖着,红唇因害怕而微微张着,发出带着哭腔的哀求:“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会补偿你的,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求你了!我只是个又笨又普通的女人,在你身边只会拖累你,我生的孩子肯定也笨!”
她的声音在空旷而阴森的大厅里回荡,每一个音节都透着无尽的无助,像是困在牢笼中的鸟儿发出的哀鸣。
冷彦尊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冰冷锋利。
他站在那里,身形挺拔,宽肩窄腰,一身手工定制西装贴合着他高大结实的身体,高挺的鼻梁下,薄唇紧抿,透着与生俱来的冷峻与强势。
“怀了我的孩子,就别想轻易脱身。从现在起,你就待在这,哪也别想去。” 他的声音低沉冰冷,字字句句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忽然,他转身走向一旁的茶几,修长而有力的手指拿起一瓶威士忌,倒了一杯,琥珀色的液体在杯中摇晃,散发出辛辣的气味。
姜锦音环顾四周,这别墅里的每一处角落都弥漫着压抑的气息,厚重的窗帘如同黑色的幕布,将窗外的月光严严实实地遮住,仿佛将她与外界彻底隔绝,让她陷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
她抱紧自己纤细的双臂,试图抵御内心深处不断涌起的恐惧,声音颤抖地问道:“你会杀了我吗?”
冷彦尊转过身,目光如同一把利刃,冷冷地扫过她。“这么怕死,一开始就应该别招惹我,现在怕,晚了。”
他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却如同重锤一般,砸向她。
姜锦音双腿一软,绝望地跪在地上,泪水决堤般涌出。
乌黑的长发凌乱地散落在肩头,更衬得她面容憔悴。
“我求求你,孩子我愿意生下来,生下我就走,但我求你别杀我好吗?生下孩子之后,我一分钱都不要,有多远我就滚多远,我这辈子不会跟任何人提起我生过你的孩子,我求你别杀我。”
她的哭声凄凉,仿佛一只受伤的孤雁在寒夜中哀鸣,让人听了肝肠寸断。
可偏偏冷彦尊没有心。
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眼神里没有一丝怜悯,仿佛这一切都是她应得的惩罚。
接着,他缓缓走到沙发前,身姿优雅地坐下,双腿交叠,眼神冷漠又嘲讽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姜锦音,手中拿着一杯烈酒,轻轻摇晃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似乎她这副痛哭流涕向他求饶的样子正合他意。
“你不是废物吗?怎么会想着逃跑?说,是谁帮你逃跑的?”冷彦尊的声音骤然变得严厉,如同夜空中的炸雷。
听到他的话,姜锦音脸色微微一僵,原本就苍白的脸颊此刻更是毫无血色。
她快速地伸出颤抖的双手,擦去脸上的泪水,结结巴巴地说:“没……没人,是我自己发现没人注意我,所以就趁机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