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阳光透过窗棂,洒在王炼的脸上,他的眼睛被光线刺得微眯,头痛欲裂。
他从沉睡中醒来,第一个反应就是伸手摸向胸口,确认那件对他至关重要的宝物——玄黄塔是否还在。
当他的手指触碰到那熟悉的冰冷感时,王炼心中涌起一股安心感。
玄黄塔是他如今最重要的依仗,是万万不能丢失的。
王炼躺在床上,回想起昨晚的宴席,不由得苦笑摇头。
昨晚的庆祝活动中,他被狩猎队的队员们轮番敬酒,他们的热情让他难以拒绝。
在那种热烈的气氛中,王炼最终喝得酩酊大醉,甚至连自己是如何回到床上的都记不清楚。
他心中暗自告诫自己,以后在任何场合都要保持清醒,不可以如此放纵。
王炼揉了揉太阳穴,试图缓解宿醉带来的不适。
虽然队友们对他没有恶意,但在复杂的世界中,他不能总是依赖他人的善意。
他必须自己保护自己,确保不会因为一时的放纵而置自己于险境。
王炼从床上坐起,深呼吸几次,调整自己的状态。
他的眼神逐渐变得坚定,心中暗自发誓,今后无论面对何种诱惑,都要保持自制,不再让自己陷入如此境地。
他有太多的事情要做,太多的目标要实现,不能让任何事物阻碍他前进的脚步。
中午时分,王炼来到了村巡逻队的公厅,与巡逻队的队员们简单开了一个会。
队员们基本都参加了昨天的狩猎活动,他们亲眼见识过王炼的强大实力,因此对王炼十分信服和支持。
其实,巡逻队白天基本没有什么事,主要任务是在晚上对村子内外进行巡逻。
一旦发现危险,他们需要立即示警并将危险消除。
巡逻队有二十几个青壮年,分成两队人马,两队轮流值夜。
这个规矩,在很久之前就已经定好了。
作为队长,王炼倒也不必每天晚上和队员们一起守夜,除非有重大的事件,一般情况下,王炼都不用参与。
巡逻队不用负责生产和干活,他们的薪资都是村里供给的。
队长每月五两银子,队员每月三两银子,这对于其他工作来说,无疑是非常优厚的。
不过,五两银子对于财大气粗的王炼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王炼最看重的,还是巡逻队的这群忠心耿耿的手下。
他打算将他们培养成为自己的耳目和心腹,以后可以替他打探消息,为他做事。
这无疑比起他独自一人单干,效率要高了很多。
王炼简单与队员们开了一个会,安排了后续的工作之后,便又回到虎丘山的家中,再次投入到修炼和培育噬金虫,培养灵草的大业之中。
随着王炼对修炼的专注和对玄黄塔的深入利用,他的生活逐渐形成了一种规律。
每天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穿透薄雾,照射在虎丘山上时,王炼便开始了他的日常修炼。
王炼的修炼并非常人所能想象,他通过特殊的呼吸法,吸收着玄黄塔中浓郁精纯的玄铁之气。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身体逐渐被一层淡淡的金色光芒所笼罩,这是玄铁之气被吸收并转化为自身力量的迹象。
他的肌肉、骨骼在这股力量的滋养下,变得更加坚硬和强大。
修炼完毕后,王炼会检查玄黄塔内的噬金虫。
这些强大的灵虫在他的精心培育下,已经变得异常强壮和高效。
他将噬金虫放出,它们便四散飞去,寻找矿脉进行开采。
噬金虫对金属有着天生的敏感,能够迅速找到并分解矿石,将其转化为精纯的玄铁珠。
王炼对它们的表现非常满意,它们已经成为他获取资源的得力助手。
除了修炼和培育噬金虫,王炼还会花时间照料玄黄塔第二层的灵草园。
他精心配制的灵药水,对于灵草的生长有着神奇的作用。
在他的细心照料下,灵草茁壮成长,散发出阵阵清香。
这些灵草不仅能够用来炼制丹药,增强实力,还能在关键时刻用来治疗伤病,是王炼不可或缺的宝贵资源。
随着时间的推移,玄黄塔的第一层逐渐积累了大量的精纯玄铁珠。
这些玄铁珠在灯光下闪烁着迷人的光芒,每一颗都蕴含着庞大的能量。
王炼知道,这些玄铁珠若是拿到黑市,必定能换取巨额的财富。
但他并没有这么做,因为他已经从上次被人跟踪的经历中学到了谨慎。
他不缺银子,而且地元丹也已经足够他突破到地元境,所以他并不急于将这些玄铁珠变现。
在不断的修炼和吸收玄铁之气的过程中,王炼的不朽金刚功突飞猛进。
他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力量每天都在增长,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充满了活力。
他的肉身强度不断提升,已经开始朝着不朽金刚功的大成境界迈进。
王炼相信,只要继续努力,不久的将来,他就能踏入大成境界。
到了那时,他的实力将有一个质的飞跃,足以碾压那些地元境后期的高手。
这一天,王保怀急匆匆地从山下跑来,气喘吁吁地对王炼说:“炼哥,我们在村子外面抓住了一个可疑之人。如今,此人已经被我们关在公厅的小屋里面。”
王炼闻言,神色一动,立刻认真起来。他沉声说道:“走,去看看那人是何来历,来我村究竟是干什么的。”
王炼说罢,便与王保怀一道,迅速前往村里。
王炼踏入公厅的小屋,屋内昏暗,只有几束微弱的光线从狭小的窗户中透进来。
他的目光立刻落在了那个被绑在椅子上的中年人身上。
那人尖嘴猴腮,高颧骨,一副狡猾的模样,被队员们紧紧地捆绑着,无法动弹。
队员们正在试图从这个人口中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但他们的拷问似乎并没有取得预期的效果。
那人只是顽固地重复着自己是个路过的小商贩,来这里只是为了做生意。
他的眼神闪烁,声音中带着明显的狡辩和抗拒。
王炼的到来打破了这种僵局。
他的眼神锐利,如同猎鹰一般,紧紧地锁定了这个可疑之人。
他没有多言,直接走到那人面前,用一种冷静而坚定的语气说道:“我知道你在撒谎。你的真实身份,你来这里的真正目的,我会让你一五一十地说出来。”
那人见到王炼,似乎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压力。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慌,但仍然试图维持自己的谎言。
王炼没有时间浪费在这种无谓的对话上,他决定采取更直接的手段。
王炼曾经在军中历练,对于审讯有着自己的一套方法。
他从军中学到的一些酷刑,并不是他愿意轻易使用的,但面对这样一个狡猾的拍花子,他必须采取一些非常手段。
王炼的手法专业而迅速,每一招都直击要害,让那人痛苦不堪。
在王炼的审讯下,那人终于无法再维持自己的谎言,他的心理防线被彻底击溃,开始老实交代。
他承认自己是一个拍花子,专门拐卖儿童。
王炼听到这个答案,心中的怒火和紧迫感更加强烈。
“你十年前是否从这里拐走过一名女童?”王炼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一般击打在那人的心上。
拍花子在王炼的威压下,无法再有任何隐瞒,他连忙点头承认。
王炼的心中涌起了一股复杂的情绪,有激动,有愤怒,也有一丝希望。
他继续追问:“那女童最后被你卖到哪里去了?”
拍花子在痛苦和恐惧中如实答道:“我也不知道,当初拐到那女童后,我在半路上遇到一伙下江南的富商,那富商买下了女童。至于那富商的籍贯,我却一无所知。”
王炼听到这个回答,内心一沉。
他的眉头紧锁,眼神中充满了不甘和愤怒。
本来以为看到找到妹妹的希望,想不到这个线索却又中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