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大家立刻投入到紧张的工作中。
搬运物资时,战士们小心翼翼,仿佛搬运的不是普通的物品,而是珍贵的宝藏。
杨将军一边指挥,一边亲自参与搬运,他的脸上洋溢着喜悦和感激。
“轻点,别弄湿了。”
杨将军叮嘱道。
“是,司令!”战士们齐声回答。
清点物资时,每发现一件急需的物品,都会引起一阵小小的欢呼。
当看到子弹的数量时,大家更是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杨将军看着这些子弹,心中感慨万千。
他知道,这些子弹不仅仅是武器,更是他们与敌人战斗的底气。
从天黑搬到天亮,在满是积雪的林间,几缕阳光投下斑驳的光影。
战士们正忙碌地清点着刚刚缴获的物资,脚步声、物件挪动声交织在一起。
“嘿,都轻点搬!”
后勤处长汪守义一边仔细核对清单,一边大声提醒着。
新兵小李弯下腰,准备把一个箱子挪开。
突然,他的手好像触摸到什么。
“这……这啥呀?”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疑惑,摸索中从雪地里掏出一支盒子炮。
汪守义几步走过去,“咋咋呼呼的,能有啥……”
话还没说完,他也愣住了。
只见雪地里,几支乌黑发亮的盒子炮静静地躺着,在光线下泛着冷光。
可奇怪的是,这些盒子炮摆放得毫无规律,就像是被随手丢在这儿的。
“这不对劲啊,”
汪守义皱着眉头,蹲下身,拿起一支盒子炮检查。
“漏出来的?谁会把武器这么乱扔。”
战士们围拢过来,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着。
“会不会是有阴谋?”
有人小声嘀咕,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
大家警惕地看向四周,手里不自觉地握紧了枪。
汪守义敲了一下他的头,“阴谋个头!你拿这么多子弹和被服来阴我试试?”
被敲的战士不好意思的摸摸头,“嘿嘿…说顺嘴了!”
继续往里清理,一张破旧的桌子映入眼帘。
这桌子四条腿歪歪斜斜,桌面还刻着一些划痕。
“这桌子看着也邪乎,”小李挠挠头,“谁送物资还送这么个破桌子?”
随着清理工作的推进,更让人摸不着头脑的东西出现了。
几个未吃完的饭盒里,有的还剩着饭菜。
“这家伙,是打发要饭的来了吗?
还是他们送完货,饭都没吃完就跑了?”
杨将军拿起一个饭盒,眉头拧成了个“川”字。
“这完全不符合常理啊。”
就在这时,眼尖的小赵发现了几个空酒瓶子,它们被藏在一堆弹药箱后面。
“这地方怎么还有酒?”
小赵把瓶子一个个拿出来,“难道他们离开前还喝了顿酒?”
大家面面相觑,疑惑更深了。
突然,角落里一抹鲜艳的颜色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小李慢慢走过去,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拿起——竟是一件女人的内衣。
刹那间,空气仿佛凝固了。
所有人都呆立当场,脸上写满了尴尬。
“这……这怎么会有这个?”
小李的脸涨得通红,像捧着烫手山芋一般,不知所措。
“这到底咋回事啊?”
汪守义的声音都笑得有些变调了,“可能他们专门给你留下的。”
“哈哈哈哈哈……”
战士们的心情从最初的疑惑变成嬉笑,彼此互相打趣。
小李嫌弃的赶忙扔掉手中的东西,在雪地里抓了两把雪搓了搓手。
杨将军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正经起来。
“行了,把这些东西都记录好,继续清点。”
可他的心里,也同样充满了笑意。
这一系列奇怪的物品,让他摸不着头脑。
忙碌了大半天,物资入库后,杨将军开始安排分发。
他看着战士们领到新棉衣和子弹时的喜悦表情,心中充满了温暖和力量。
“同志们,穿上新棉衣,就不冷了;
有了这些子弹,我们更要狠狠地打击敌人!”
杨将军大声说道。
战士们纷纷点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他们穿着新棉衣,身上热乎乎的。
手中握着沉甸甸的子弹,心中充满了对党组织和那位同志的感激。
“以前每人只有3到5发子弹,还经常断供,现在居然有30发!”一名战士感叹道。
“是啊,这下心里踏实多了!”另一名战士附和着。
一直忙到第二天晚上,所有物资才分发完毕。
杨将军站在营地中央,看着焕然一新的战士们,心中满是欣慰。
他知道,有了这些物资的支持,他们在接下来的战斗中,将更有信心,更有力量。
“感谢党组织,感谢那位同志!”
杨将军抬头望向远方,在心中默默说道。
他仿佛看到了胜利的曙光正在渐渐升起。
沪市,昏暗的地下室里,灯光闪烁不定,散发着微弱且令人不安的光芒。
芮庆荣背着手,在满是水渍的地面上来回踱步。
每一步都踏得沉重而急促,皮鞋与地面摩擦发出的声响,在这封闭的空间里格外刺耳。
“把第一个带进来!”
芮庆荣猛地停下脚步,冲着门口的手下吼道,声音因为愤怒和恐惧而变得沙哑。
不一会儿,一个浑身颤抖的仓库守卫被推搡进来。
他的头发凌乱,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
膝盖一软,“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
“说!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芮庆荣几步上前,一把揪住守卫的衣领。
眼睛瞪得滚圆,仿佛要把对方生吞了。
守卫吓得脸色惨白,牙齿不停地打颤,结结巴巴地说:
“芮……芮爷,我……我真不知道啊!
就……就突然一阵风,然后我就啥都不知道了;
等醒过来,你们就……就来了。”
“一阵风?你当老子是三岁小孩?”
芮庆荣怒不可遏,一巴掌狠狠扇在守卫脸上。
“再给你一次机会,好好组织语言!”
守卫被打得偏过头去,嘴角渗出血丝,却依旧哭着重复:
“真的啊,芮爷。
那风来得邪乎,我连反应都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