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何雨柱还是没有把兔子给雨水拿出来。
小孩子的世界应该是温暖的,不应该有冰冷的尸体,哪怕是只兔子。
最后何雨柱谎称戏码每天有规定的次数,今天的已经用完了。
雨水也没有去过于深究,因为手里的沙琪玛已经迫不及待的要被自己吃掉啦。
何雨柱放下雨水之后,就去了厨房,从空间里拿出一只六斤多重的野鸡。
今天一共打了五只野物,一只兔子,三只野鸡,还有一只不知名的大鸟。
其中兔子和另外两只野鸡等明天去张卫国家拜师的时候一起送过去,今晚做一只野鸡,至于那只大鸟,何雨柱还是决定不吃了,这种没见过的东西都不知道能不能吃,哪天去集市卖了。
将野鸡处理好之后,何雨柱又削了两只大土豆,切了一根青椒,三朵香菇,今晚打算做一道这个时空还没有的美食,黄焖鸡。
前世何雨柱最喜欢的就是黄焖鸡,每次到到一个新地方,都是先打开丑团搜附近的黄焖鸡店去品尝。
到了这个世界之后,本来成为再也吃不到了,但是如今解锁了系统,知道大致做法,想要做出来并不困难。
首先用清水将切好的鸡肉浸泡,土豆去皮切滚刀块,青椒洗净切大块。
锅中倒油,撒少许食盐,油热后下入鸡块翻炒,炒至水汽蒸发,鸡肉两面金黄,将炒好的鸡肉拨到一旁,在空位倒入冰糖炒糖色,当糖色炒好加入葱姜蒜,干辣椒,花椒等材料和鸡肉一起翻炒,不一会,香味就弥漫了整个厨房。
甚至在堂屋吃完沙琪玛的小雨水都闻到了香味,屁颠的跑到了厨房。
“哇,哥哥,你在做什么好吃的,好香啊!”
雨水努力的吸着鼻子,大眼睛里满是小星星,本来看到哥哥空手回来的时候以为今晚就这样了,没想到先是沙琪玛,现在又是做好吃的,何雨柱的身影在雨水的心里又拔高了几分。
“快回屋去,这里油烟大,等做好你就知道了。”
“哦,知道啦哥哥。”
小雨水有些留恋的又吸了两口香味之后满心欢喜的离开了厨房。
将雨水赶回屋,炒的金黄的鸡肉也已经沾满了酱料,现在就到了最重要带一步“焖”!
焖黄焖鸡,器具是关键,一定不能用铁锅,铁锅容易损失热量,焖出来的成品会流失食材原有的香味儿。
而最合适的器具就是陶罐,没有之一。
何雨柱记得家里正好有一个陶罐,是之前何大清拜师学艺带回来的,之前收拾屋子的时候看到的。
将陶罐拿出来,把食材一股脑倒进陶罐,加上开水,放到灶台上就开始焖了。
当陶罐里的食材随着时间的推移与汤汁慢慢融合以后,一股不属于这个时空的香味也随着陶罐的缝隙处飘了出来。
这个天色刚刚黑了下来,小孩子们在院里微弱的灯光下躲猫猫,大人们在家里忙着做饭收拾家务,院里也是不断的回来下工的工人。
本来只是一个非常普通的傍晚,但是如今却因为中院飘出的那股莫名的香味儿,彻底的引起了整个大院的注意。
前院钳工老张,努了努鼻子,咽了口口水,对一旁的邻居说道。
“老刘,这是什么味儿啊,也太香了。”
“哎呦,这是谁家炖猪肉呢吧?”
“去你的,你家猪肉有这么香,我咋闻着像是鸡肉的香味儿呢。”
“鸡肉也不这味儿啊,去年我媳妇过生日,我家也炖了半拉鸡,哪有这香啊。”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而本来在家里做饭的人也闻到了香味,都在寻找香味的来源。
而此时正拿着一串窝头的阎埠贵也站在家门口,努力的吸着空气中弥漫的香味儿。
“哎呦,这柱子的手艺真是不得了啊,怪不得能认识军管会的会长呢,就这手艺,和大清当年也不差啥了吧。”
“一大爷,你说这香味儿是何雨柱家里传出来的?”
听到阎埠贵的感慨,周围的邻居都一脸惊愕。
“废话,就咱们院里,谁家有这手艺,虽然如今大清不在了,但是柱子可是大清的亲儿子,从小就跟大清学手艺,能差的了?”
阎埠贵就这空气中的香味,狠狠的咬了一口筷子上串的窝头,感觉今天这窝头都比平时香的多,而一旁的阎解成阎解放两兄弟也学着老爹的样子,一边贪婪的吸着空气中的香味儿一边嚼着窝头。
“净瞎扯,柱子再厉害今年也就十六岁,咋可能有这水平,而且大清以前做的饭我又不是没吃过,他当时做的饭也没有这种香味啊。”
“是啊,一大爷,应该不是柱子,会不会是后院的老丁,老丁也是在童德顺当厨子的。”
“切!”
阎埠贵冷哼一声,有些鄙夷的看了他们一眼,不屑的说道,“老丁?就他那样你给他两只手两只脚绑一起也比不上柱子一根手指,你们怕是忘了之前柱子和军管会的领导说话的样子了,你们认为军管会的领导是怎么认识柱子的?”
阎埠贵的话刚一说完,周围的邻居们瞬间都不做声了。
此时他们的脑海里都是之前张军和何雨柱热情交谈的样子,就像是相识了几十年的朋友一样,当时他们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儿,如今看来,难道真的是何雨柱的手艺?
阎埠贵看着这帮陷入沉思的邻居,摇了摇头,将手里最后一块窝头吃完,便拉着阎解成兄弟俩进屋去了。
虽然他也好奇何雨柱到底做了什么好吃的居然会这么香,但是他并没有去找何雨柱要。
阎埠贵虽然抠门,但是同时他也最会算计,一锤子买卖和可持续发展,阎埠贵毅然选择的是后者。
而和阎埠贵不同的是,易忠海此时则有些纠结的在门口来回踱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