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个万丈深渊既不能坐飞行器飞过去,也不能御剑飞行。
至于其中有什么原理,陈锦舒并没有弄明白,毕竟这里也不是无灵之地,只是不允许高空飞行而已。
不过若是从底下穿过的话,那要面对的东西可就多了。
各种带有邪气的毒物,没有灵智的妖兽,杀人于无形的阵法,但凡在下面一个不谨慎,都有可能丢命。
而且没有灵智的妖兽修为也很高,陈锦舒现在是炼虚后期境界,但深渊中的妖兽修为比她高的很多。
所以就算她懂各种阵法,在下面行走也必须得小心谨慎。
不过这也不是没有好处的,根据记载来看,只要是成功从万丈深渊中穿过,那不管是谁,修为都能上升三个小境界。
要是陈锦舒说成功的从中到达西海大陆,那他就是合体境界的修士了。
此时已经到达万丈深渊临界点的陈锦舒只是往下面看了一眼都觉得头晕目眩。
难怪之前东临大陆的人从来不通过万丈深渊到达星海大陆,而是去往其他大陆,再从其他大陆去星海大陆。
不过陈锦舒本来就是想来锻炼自己的,所以这万丈深渊她还得闯一闯。
所有需要准备的东西都已经放在了她的空间,甚至为了以防万一出现打不开空间的情况,她之前还炼制了一个背包形式法器。
因为若是用普通的布料来制作背包的话,可能会被别人一挥手就毁掉了。
但法器就不会,她炼制的这种法器不需要灵力就可以开启,不过相对应的就是里面的空间变小了。
不过这对她来说已经够用了,此时一跃而下的感受着拍打在自己脸上的飓风,要不是她脸上带有特制的面具的话,但是现在已经面目全非了。
这还只是在半空中,她都不敢想象要是下去之后会面对什么?
不过越是这样她越兴奋,这证明终于有挑战性的东西出现在自己面前。
毕竟之前在东临大陆游历的时候,她遇到的危险还真的不多,特别是那种经历生死的危险。
本来上个世界她就已经够清闲了,现在好不容易来到修仙界,她自然得做一些有挑战性的事情。
当然她也不是想要找死,在决定从万丈深渊去星海大陆之前,她就已经查了很多资料。
知道不管是比她境界低还是比她高的修士,都有成功从万丈深渊中通过的。
所以她这么做也不是无的放矢。
因为万丈深渊不可以飞行,所以就连降落的速度都比在其他地方快上很多。
就在陈锦舒无论如何落地的时候,她整个人已经接触到了地面。
还好她全身上下不是宝贝,不然皮开肉绽都是小事。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感受到往自己身上而来的灵气,迅速翻了一个身的她抵挡住了那股灵气。
等她看清楚攻击自己的东西时,才发现那是一个长得很像狐狸的妖兽。
至于为什么说长得像,因为它除了头和身体之外,没有一个地方像狐狸。
甚至连尾巴都没有,陈锦舒也算是阅读群书的人,不管是龙宫中的所有藏书,还是各个宗门的藏书,她都花时间浏览过一遍的。但这种东西她还没有见过。
不过她更倾向于这种妖兽应该是狐狸进化失败的,所以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妖兽并没有给陈锦舒思考的时间,而是呲着牙攻击它。
要是攻击人的方式一般来说还是很简单的,特别是万丈深渊中的妖兽,他们不会使用除自身本事之外的其他花里胡哨的东西。
比如什么法器,符箓之类。
看它的修为应该只是化神期,但观他的身躯,也知道这妖兽应该还兼修了炼体。
所以即便它的修为低,陈锦舒也不敢大意,不过就算如此,她也没有借用外物,而是准备徒手跟这个妖兽对打。
在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她就算是修炼也没有忘记锻体,毕竟她之前得到的锻体功法还是很不错的。
但之前好歹还有龙聿跟她对练,后来龙聿不是她的对手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徒手跟别人对练过。
现在竟然有送上门来的打手,她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就这么你来我往对打的一人一妖,在差不多两个时辰之后才结束了战斗。
结果毫不意外,陈锦舒将它打服,鉴于它自己会知道跑,而不是以死拼搏,陈锦舒也就没有要它的命。
整整两个时辰,就算陈锦书是修仙者现在也还是有些扛不住。
但周围蠢蠢欲动的妖兽并不少,好在刚才陈锦舒和类似于狐狸妖兽打架的时候,它们并没有跑出来攻击陈锦舒,不然的话她还真的难以招架。
可就算如此,现在要是它们冲过来,陈锦舒也无力抵抗它们,所以她给自己弄了一个阵法之后就开始打坐恢复了。
甚至因为知道万丈深渊中的阵法很多也很精妙,她怕这些妖兽们会攻破她的阵法,他还将好几个重叠在一起。
等她观察一段时间之后才发现并没有妖兽过来,她似乎想到了什么,但暂且还没得到验证,所以她即便打坐恢复也留了一些心神在外面以防万一。
因为有丹药加上陈锦舒这具身体天赋不低,而且万丈深渊中的灵气也很浓郁,虽说里面掺杂的有其他杂质,但这对于陈锦舒来说并不影响。
因为她体内的水凝珠就能净化一切杂质,就连邪气入侵也能被净化,更何况这些杂质呢。
奇怪的是,在她恢复的瞬间,周围就有妖兽开始行动了。
马上将阵盘收起的她做出了迎战的准备。
看来还真跟她猜测的一样,或许在万丈深渊中也是需要通关的。
这些虽然外出者没有一个人提起,或许是有禁制,也或者是有人不想泄露出去。
但不管是什么,现在陈锦舒已经没有时间思考了,因为此时攻击她的妖兽竟然是一头黑蛟,还是炼虚大圆满境界。
且跟她一样都是水族生灵,不过好在没有血脉的压制,不然她都不知道该是谁压制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