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气了好么?”
“是不是哪里疼?”
“是我失控了,以后不会了行吗?”
姜云烟确实气,但也想不明白,赵怀瑾怎么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的。
除了大婚那晚以后,这几晚他们什么也没做,所以她才怀疑他可能身体不舒服。
但刚刚……
这哪里是不舒服的样子!
赵怀瑾看她依旧不理自己,只能跟她说实话。
本来他是想着,这种肮脏事不该污了她耳朵。
“都是不知道哪个不长眼的给我下了药,事出从急,等明日查出是谁,朕将她赐凌迟!”
姜云烟这才转过身看他,“您是吃了什么东西吗?”
现在后宫里就她一个,谁能给他下药啊?
晚膳他们也是一起用的,除非他在长秋宫以外吃了别的东西。
赵怀瑾跟她想到了一处,他怀疑或许是太极宫哪个奉茶的宫女怀了不轨之心。
想到这里,为了让烟儿消气,他起身便要出去。
“现在就让人去查,看看是谁这么大狗胆。”
姜云烟本来不想理他,爱查就去查,大半夜的她累死了想睡觉。
但是她躺回去后,脑袋里突然冒出一个想法。
赵怀瑾今晚刚来长秋宫的时候什么事都没有。
也就喝了一杯她融了那个药的花茶。
如果算算时间的话,难道……
她躺不住了,下了床鞋子都没穿就跑去从他后面拉住他。
“陛下!”
赵怀瑾回过神,看她没穿鞋,把她抱起来又回到了榻上。
“不去太久,一会儿就回来。”
姜云烟拉住他袖子,有些难以启齿。
但是这事是得说清楚的,否则连累了无辜的人就不好了!
“那个……”
她坐在榻上仰头看他,面上的红晕未散,让赵怀瑾看得又是一阵心猿意马。
他压住那阵异动,扶着她肩问:“怎么了?”
姜云烟想了想,干脆破罐破摔,拉开床头的小暗格,把那瓶药拿出来。
“您,您要不,让人看看是不是吃了这个的原因……”
她把药瓶递出去后,根本不敢去看赵怀瑾。
赵怀瑾将药瓶拿在手上,犹疑地看着她:“这是什么?”
姜云烟头埋得更低,“您先让人看看是不是因为这个药吧。”
她小心思这会儿活泛,假如不是因为这个药,那她就说这是清热解毒的。
假如是这个药……
那就不好说了。
赵怀瑾明白了,早前他喝的那杯花茶,估计是加了这玩意儿,但为什么烟儿会给他吃这个?
他半点不敢拖延,拿了药瓶让姚申去查。
等待的时间里,姜云烟越来越心虚,这若真是因为这个药。
那她还气什么呀,完全是咎由自取!
她把自己缩在被子里,赵怀瑾看得心里发笑。
她这副心虚的模样,说明了这药绝对有问题,是怕他算账?
他掀开被子一角去捏她的脸:“小坏蛋,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内情?”
姜云烟心虚得都不敢拍开他的手,嘟囔道:“才不是,就是配合您查清楚而已。”
赵怀瑾挑眉,烟儿估计自己都不知道,她现在就差把这事跟她脱不了干系放在脸上了。
太医的动作很快,姚申来回禀,那药是“迷情散”制成的药丸。
姜云烟缩在被子里也听到了。
第一反应是明日一定要去找钱益算账,说好的解毒的,怎么就成了那种药了!
而赵怀瑾想的是,烟儿应该是被谁骗了。
他把她从床上拉起来,“让太医给你看看,是不是也吃了这东西。”
姜云烟摆手:“我没吃。”
她就是抿了一小口看看有没有味道而已,至今她都没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赵怀瑾听她没吃倒是松了口气,随后问她这东西哪里来的。
事到如今姜云烟不敢隐瞒了,弱弱说:“钱大夫给的……”
钱益不是那种会多管闲事的人,赵怀瑾隐隐觉得脑袋突突地疼。
“他给你这个做什么?”
姜云烟看了下他脸色,偏过头不敢看他。
赵怀瑾把她脑袋扶正,“说清楚,他给你这个干嘛?”
躲不掉了,姜云烟只能实话实说:“我也不知道这是那种药,钱大夫也说是解毒的,兴许是他拿错了?”
赵怀瑾敏锐地抠住了重要字眼:“解毒?”
“嗯。”
她抱住他,把头埋在他怀里,“陛下,您以前中过毒的事怎么没跟我说呢。”
赵怀瑾一共就中过那么一次毒,自然知道她说的是什么。
“那毒早就解了,在去江州的时候便已经无事。”
从她的话语中,他大概猜到什么,伸手抬起她下巴,“钱益跟你说的?”
姜云烟点头,又摇头,“是钱大夫说的,但是我问的。”
是她主动去找的钱益,可不想让陛下去找钱大夫算账。
“你问这个做什么?”赵怀瑾越来越觉得有不好的预感。
果然,就看怀里香软的姑娘眨巴眨巴眼睛,一脸无辜道:“您最近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赵怀瑾:???
姜云烟羞红了脸:“除了大婚那晚那一次后,您……都,都没做,我问了钱大夫,钱大夫说应该是您以前中的毒还有残留……”
“陛下,您身体有不舒服的地方要跟我说,您不说我什么都不知道,才会瞎操心去找钱大夫拿药。”
赵怀瑾太阳穴突突地疼!
他确实不舒服得很!
这几日每晚光看不能吃,搂着她要默念大半夜的清心咒才睡得着。
结果倒好,他心疼她第一次,想让她多休息几日。
她竟然怀疑他不行?
他语气危险:“所以你去找了钱益,跟他拿了这药兑在水里给我喝下了?”
姜云烟解释道:“我怕说了您不高兴,但我真不知道这是那种药,知道的话就不会给您吃了。”
而且吃了之后受苦的竟然是她自己!
赵怀瑾就知道,面对烟儿,他应该早早就认栽。
以前他太热情,弄得她一直怕他。
现在他尊重她,想多体贴她,怕她再因为这事儿难受,就忍着自己的欲望。
现在倒是好得很!
他行不行地,她应该是最清楚的!
忍无可忍了,他将她翻身压下,大手扯开她衣襟:“宝贝,这种事,还是得你亲身感受才知道我到底有没有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