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信说罢。脑中立刻响起系统音。
“宿主对薛宝钗精神伤害一级。奖励校尉一名。”
史信开心了。终于又有奖励了。
这奖励已经得了。那就不必在这里待了。
起身向呆滞中的宝钗拱拱手。
“宝钗妹妹且干活。我还有些事,便不在这里打搅了。”
说完史信转身就出了薛宝钗的住所。
等史信出了住所,宝钗一下子便趴在桌子上哭了起来。哭的撕心裂肺。
这下可把鹦儿给吓得够呛。
宝钗最是端庄稳重的。鹦儿何时见宝钗如此的哭过?
“姑娘,莫要哭。那史大爷就是个祸害。
我听说他在荣国府内没有不被他消遣的,各个都厌恶他。
咱们要是为他生气,不值当的。”
宝钗却是依旧哭个不停。
鹦儿吓得要去找薛姨妈。宝钗忙伸手拉住了鹦儿。
“莫去,莫去惊扰母亲!
只去把我的冷香丸取来便是。”
薛宝钗倒不是因为史信说宝玉不是良人,托不的终身才哭。
也不是她被揭穿,一个大姑娘自己谋夫婿,难堪而哭。
便是书中人说宝钗圆滑,她也不在乎,她知道自己要什么。
便是后来被贾母往外撵。她在书中也只当等闲,她知道在做什么。
她今天却是是为史信那句鱼眼珠,给说哭了。
自薛父故去,而薛潘又不成器。家里便把指望全放在薛宝钗身上。
薛宝钗被生活所逼下学会了隐忍,学着把身上的一腔热血放冷。
史信一句冷香丸白吃了十几年。道出了薛宝钗的一身苦楚。
她也是十几岁花样年华的女孩啊!她也向往着自由烂漫,她也想靠着父兄,做一个无忧无虑的富家女啊!
可是她不能啊!
她没有这个资本,没有这个权利。
正如书中描写她每日早起便要去给贾母,王夫人等问安。一天两回,又要去园子里姐妹处暂坐。要好好的经营人设,炒作金玉良缘。
回来又要操心生意上的事。为那不省心的哥哥收拾烂摊子。
便是想做些针线,也只能等夜里,再直做到半夜。
人人都夸她少年老成,可她苦啊!她不想当鱼眼珠,她也想像院子里的蝴蝶,漫舞翩翩。
史信怎么能这么懂她。若不是这么的懂她,又怎么会被他伤的这么深。往往实话最伤人。
史信背过身时,脸上就绽放了笑容。
他只以为他揭穿了贾宝玉的面目。薛宝钗一下子幻想破灭,这才破了大防。
史信心情愉快的出了门,看见香菱,便是高兴的和香菱说道:
“我近日有大事。等我大事完毕,便救你出火海。到时还你个自由身。任你天高海阔的去。
莫要告诉别人呦!”
说完又乐呵呵的回屋去了。
史信当初在前世做牛马时,要是放假了,便只有一个爱好——睡觉。
史信刚想着睡个回笼觉。外边就又来了人。
“大爷在家吗?”
来人是琥珀。这琥珀快成贾母和史信的专职信使了。
史信这回笼觉是睡不成了,出了屋去见琥珀。
“大爷。东府的珍大奶奶请了老祖宗去赏梅花。
老祖宗听说大爷今天休沐,便让我来请了大爷过去,好热闹热闹。”
史信笑着走上前。直直的看着琥珀。
“琥珀姐姐莫要诓骗我。
我自知现在是让老太太厌弃了的。
老太太便是找人去热闹。怎么会想到我呢?”
琥珀也是白了史信一眼。
“大爷也知道自己惹人厌弃啊?
我和大爷说了好几回的话。大爷但凡听我一句。也不至于这样。”
史信一脸的无所谓。
“人当自爱,方有人爱。
以他人那可有可无的好感,换我的忍气吞声,那是不能了。
我便是要立个规矩。他们可以不待见我,可以不见我。可却不能让我给我气受。
这气我是受够了。”
琥珀叹了口气。
“你啊!
便是一点言语也不吃。这不过是家里些口舌之争。你便受不了。要是外边,你可怎么是好?”
史信笑道:
“外边?
那自然是要用东西换了。钱财,官职。地位,人脉。
但凡价钱足。让我唾面自干也不是不可以啊!
但像府中这样纯让我被欺负。那可不行。”
史信一肚子的歪理。琥珀也不和他理论。
“我只说你一句,便换你这么许多话来。
我这是为得什么呢?我又是何必呢?”
史信忙软声细语的哄着琥珀。
“琥珀姐姐莫要生气。下次姐姐说我,我只带了耳朵。把嘴巴给缝上。”
琥珀这才又笑了。
“你也就是哄我。转身就把我的话忘到爪哇国去了。”
“那哪能啊!哈哈哈哈!”
两人说了会子话。然后才从侧门出了荣府,往东府去了。
进了宁国府,穿堂过院,来在宁府的后花园。
园中有一花厅。四周用帷幔围了。内里四处放了火盆。
进入其中温暖的狠。
史信进了院子和贾母施礼。贾母便说道:
“这是你珍大嫂子。”
见罢了礼。贾母又和一宫妆女子说道:
“这便是我那内侄孙子史信史大郎。蓉哥媳妇。你倒是比他小一辈。”
那女子和史信施了一礼。
史信看去。这女子倒有薛宝钗的丰腴,脸上却是林黛玉一般,有病娇之态。
怪不得这是贾宝玉的梦中情人,人生导师呢!果然貌美的很。
贾母介绍罢。和史信说道:
“大郎,你且和兄弟姐妹们玩耍。一会子,我有话和你说。”
史信知道贾母恐怕是要和他提冯紫英的事情。
这贾珍和冯紫英有些猫腻。
要不然贾母早不说他,晚不寻他。怎么一到宁府立刻就发作。要寻他来说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