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前辈大驾光临,所为何事?” 萧栖梧微微皱眉,强顶着那股无形的压力问道。
他心里清楚,眼前这位妖族老古董,可是货真价实的半步准帝强者。
“废话少说,自然是来向你们讨要一个说法。”
嬴天说话间,半步准帝的恐怖修为如汹涌潮水般释放而出,整个空间都为之震荡。
“妖族这是公然不把我洗剑阁放在眼里了?竟派你来以大欺小?” 洗剑阁祖地,一道威严的声音滚滚传来。
仅仅一息之后,一道朦胧的虚影便出现在众人眼前。
“十七祖!” 在场的洗剑阁高层们见状,纷纷恭敬行礼。
“嬴天,你这是越活越回去了。” 十七祖目光如电,直射嬴天,语气中满是看不起。
“你洗剑阁身为大帝道统,竟对一个小小族群出手,这算什么本事?” 嬴天毫不客气,言辞犀利地指责道。
“究竟是谁告诉你,这事是我洗剑阁做的?” 十七祖面色平静,神色不变,继续问道。
“哼!你自己瞧瞧。” 嬴天说罢,随手将一枚石符朝着十七祖丢去。
“就凭这一缕剑之气息,你们妖族便认定此事是我洗剑阁所为?” 十七祖眉头微皱,反问道。
“普天之下,除了你们洗剑阁,还有谁会太玄剑经?又有谁能有如此能耐,在无声无息之间屠灭一族,还能将天机遮蔽得密不透风?”
嬴天的语气愈发冰冷,仿佛三九寒天的冰棱,让人不寒而栗。
“我洗剑阁与灵鹿一族,向来无冤无仇,我洗剑阁又怎会无端做出这等灭绝人性之事?”
十七祖神色肃穆,目光坚定地直视嬴天。
“哼,你们人族向来阴险狡诈,行事何须理由?” 嬴天满脸不屑,显然对洗剑阁十七祖的话嗤之以鼻。
“莫要随意往人头上扣屎盆子,我已明确告知,此事绝非洗剑阁所为。”
十七祖已然懒得再与嬴天多费唇舌,话语简短而有力。
“既然你们拒不承认,那便无需多言,唯有手底下见真章!”
嬴天说罢,瞬间化作一只遮天蔽日的大鹰,振翅高飞,离开了洗剑阁山门。
“老祖,难道真要与妖族开战?” 萧栖梧神色凝重,小心翼翼地向十七祖问道。
“传令下去,命全体弟子即刻做好大战准备!”
十七祖言罢,那道虚影便如轻烟般消散在了原地。
不多时,洗剑阁内悠悠响起九声雄浑的宗门钟声,钟声回荡在整个剑阁上空,仿佛在诉说着即将到来的大战。
待所有弟子迅速集合完毕,萧栖梧神色严峻,将即将爆发的大战之事告知了每一位弟子。
一时间,洗剑阁内一片骚动。
众弟子们神情各异,有的面露兴奋之色,摩拳擦掌,仿佛对即将到来的战斗充满期待。
而有的则满脸恐惧,身体微微颤抖,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吓得不轻。
再看妖族那边,在嬴天的一番鼓动之下,所有妖族眼中都燃烧着熊熊怒火,个个义愤填膺,仿佛要将洗剑阁踏为平地。
随着妖族大军如潮水般,逐步向洗剑阁之地推进,洗剑阁这边也迅速升起了护宗大阵。
那阵法光芒闪耀,如同一层坚实的护盾,将整个洗剑阁护在其中。
上至各峰峰主,下到外门弟子,无一不积极投入到备战之中,整个洗剑阁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战斗气息。
终于,在两日之后,妖族大军如乌云般兵临洗剑阁。
“众弟子,随我一同斩妖除魔!” 萧栖梧一声大喝,声如洪钟,响彻云霄。
言罢,洗剑阁弟子们纷纷御剑升空,剑影闪烁,气势如虹。
“孩儿们,给我杀!” 嬴天大手一挥,声若雷霆,所有妖族如猛虎下山般,朝着洗剑阁疯狂冲锋。
然而,嬴天并未立刻出手,而是将目光投向洗剑阁方向,那里正站着一位鹤发老者。
这位鹤发老者,正是从洗剑阁祖地走出的十七祖,真身降临。
两人作为双方的最强战力,此刻都按兵不动。
毕竟,一旦他们两人动手,那恐怖的力量怕是会波及整个剑州,引发一场灭顶之灾。
妖族之中,有一大妖朝着洗剑阁方向大声喊道:“柳老鬼,出来一战!”
柳三甲一听这声音,便知是巴蛇王族的巴盛。
“老泥鳅,既然你急着找死,今日我便成全你,斩了你这孽畜!”
柳三甲手持青锋宝剑,剑身寒光闪烁,直指巴盛,语气中充满了决然。
“柳老鬼,今日就让我瞧瞧,你那太玄剑经可有长进!”
巴盛话音未落,已然显露真身。
只见一条巨大无比的巴蛇腾空而起,遮天蔽日,庞大的身躯仿佛能将天地都吞噬。
“太玄归一!” 柳三甲一声怒喝,身后瞬间浮现万千剑影,而后如百川归海般,迅速归一,化作一道凌厉的剑气,朝着巴盛射去。
“吞天食地!” 巴盛庞大的真身瞬间移动,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张开血盆大口,想要将柳三甲一口吞下。
除了柳三甲,其他各峰峰主也都各自找到了对手,一时间,喊杀声、灵力碰撞声交织在一起,响彻天地。
反观洗剑阁弟子这边,像九天青衣这些年轻弟子,在妖族大军中穿梭自如,如入无人之境。
每当九天青衣出手,必有一名妖族应声倒下,九天青衣仿佛死神一样,收割着妖族的性命。
瞧见九天青衣在战场上如入无人之境,肆意收割妖族性命,妖族中的一位天骄终于按捺不住。
“我白齐,特来会会你这小子!”
只见白猿王族的白齐一声怒吼,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般朝着九天青衣疾冲而去,气势汹汹。
“太玄斩星!” 九天青衣二话不说,手中宝剑光芒大盛,一道璀璨的剑光如流星般划过,狠狠斩出。
“白猿枪!” 白齐同样实力不凡,手中长枪猛地刺出,枪尖之上竟携带着三重凌厉的枪意,仿佛要将一切都刺穿。
这一场恶战,直打得昏天黑地,整整持续了三天三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