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不是说至少还得十年吗?”
“那个人加快速度了,幽鬼这次进去之后,发现浓度已经高的十分恐怖了。”黑金面具之人,缓缓说道。
“那老东西真是该死!”有一人愤恨道。
“为了避免那件事,有一些险或者说牺牲都是值得的,这其中包括我们任何一人。”
“还有一事,楚王的幕僚前几日找到我,希望能处理掉九天青衣,这事怎么办?”被称为判官的人问道。
“找个理由回绝了。”
黑金面具人的话说完后,现场陷入一阵寂静。
而后一眨眼的功夫,整个议事厅就变成了空无一人的样子。
许久过后,角落中有一胖胖的官员,缓缓苏醒,惊奇发现自己居然躺在角落。
想了很久之后,觉得自己脑袋有些胀痛,喃喃说道:“真该戒酒了,怎么都喝到这来了?”
两日后的大早。
冬政瞧见宋天鸿身旁的老太监缓步而来,赶忙满脸堆笑迎上前去,客气问道:“刘公公,今儿是哪股祥瑞之风,把您老人家给吹到这儿来?”
刘公公神色悠然,不紧不慢地开口道:“杂家此次前来,是为了那国运洗礼之事。冬大人,不知那位九天小友可在府上?”
“在呢刘公公,已经吩咐下去,把九天小友请过来了。” 冬政连忙回应道。
不多时,九天青衣来到正厅。目光触及老太监的瞬间,他心中已然明白此番来意。
“九天小友,这位便是大内总管刘公公。” 冬政笑着为两人引见。
“刘公公。” 九天青衣双手抱拳,恭敬行礼。
“既然来了,那就随杂家走一趟吧。” 刘公公说道。
于是,一行三人一同朝着皇宫禁地前去。
禁地之外,两名身着将军服饰的守卫,神色冷峻。
刘公公掏出一枚金牌,两名守将仔细查验无误后,方才放行。
一路上,一道道神识如隐匿的丝线,暗中扫过他们一行人。
众人一路前行,终于来到一座大殿门外。
“九天小友,杂家就送到此处了。待你接受完洗礼,自会有人送小友出宫。”
刘公公说完,便吩咐身旁的小太监留在原地等候。
九天青衣轻轻推开门,步入殿内。他举目环顾四周,只见大殿之中,供奉着无数牌位。
这些牌位的主人,大多是曾经为大衍朝立下汗马功劳的将军,或是政绩斐然的高官。正当九天青衣看得入神之际。
一位身着蟒袍的老者,仿若从虚空中浮现,目光如炬地看向九天青衣,沉声问道:“小子,可是来接受国运洗礼的?”
“回前辈的话,正是。” 九天青衣丝毫不敢小觑眼前老者,能在这等皇家禁地中现身的,无一不是修为高深莫测之人。
“坐到那蒲团之上,静下心神,切莫反抗。” 老者吩咐道。
九天青衣依言照做,乖乖地坐在蒲团上。
老者见此,双手快速挥动,一道道法诀打出。顷刻间,大殿内的每个牌位上,都泛起了阵阵金光。
片刻之后,所有金光如百川归海般汇聚于大殿顶部,渐渐凝聚成一条金色巨龙,此乃大衍朝的国运金龙。
紧接着,国运金龙缓缓分出一缕金色气运,如轻柔的丝带,从九天青衣的头顶缓缓融入其体内。
就在这金色气运触碰到九天青衣的瞬间,一股温暖的气流,如潺潺溪流,从他头顶流淌而下,顺着十二经络,悠然游走。
暖流一路向下,最终汇聚到灵海之处。受这金色气运的影响,九天青衣的灵海,忽然开始泛起层层波动。
本应在洗礼完成后,回归国运金龙的那部分气运,却被九天青衣的灵海硬生生地截取了一部分。
这缕气运,彻彻底底地被他的灵海吸收。
随着国运洗礼结束,九天青衣缓缓睁开双眼。
此时,那位身着蟒袍的老者正带着十分好奇又隐隐含着几分审视的眼神,紧紧地盯着他。
“小子,你是哪家的后辈?竟敢截取国运?赶紧把气运放出来,否则你家长辈再神通广大,也保不住你!”
老者见九天青衣如此年轻,下意识便以为他是哪家的二世祖,语气中虽带着几分严厉,却也还算客气。
九天青衣心里自然明白老者话中的意思,可这气运是他的灵海自主截取的,他根本毫无控制之力。
无奈之下,只能苦着脸说道:“前辈,我真不是有意截取的,您信我啊???我从来都没想过要截取大衍的国运。”
“嗯?小子,你是说你压根不知道怎么就截取了大衍国运?你是不是觉得老夫闲得无聊,故意来逗老夫玩呢?赶紧把气运给老夫放出来,否则,老夫可就不客气了!”
老者的语气愈发严厉,显然已经有些动怒了。毕竟国运关乎大衍王朝的根本,容不得半点闪失。
此刻的九天青衣,真是有苦难言。他心里清楚,这事儿确实不是他主观所为,可他的灵海又不能轻易展示给他人查看,如此一来,他便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困境。
“前辈,我可以用道心起誓,真不是我有意为之!” 在这万般无奈之下,九天青衣只能以此法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小子,老夫可没闲工夫跟你开玩笑。赶紧把国运放出来,否则···” 老者这次是真的动了肝火,身上隐隐有一股强大的气势散发出来。
就在九天青衣准备以道心起誓来表明心迹的时候,老者的神色突然微微一动,显然是收到了宋天鸿的传音。
“族叔,朕已然知晓此事。若他真用道心起誓,那此事便不再追究了。” 宋天鸿作为大衍皇主,对国运的感知自然是十分敏感。
“陛下,可这毕竟事关国运,如此处理,会不会···” 老者语气中带着一丝担忧与质疑。
“族叔,朕不想说第二遍。这九天青衣洗剑阁天峰的亲传弟子,一切以大局为重。” 宋天鸿的语气中已然有了些许不满,显然不希望老者再多做质疑。
“明白了,陛下。” 老者恭敬地回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