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岁的小念初趴在阳台的玻璃地板上,腮帮子贴着冰凉的玻璃,目不转睛地盯着下方游动的热带鱼群。
她穿着白惜羽用珍珠母贝碎片缝制的小裙子,发间别着的银杏叶发卡随着她晃动的脑袋轻轻摇曳。
司北瑾坐在一旁,手中的画笔在画布上勾勒着女儿专注的侧脸,忽然听到一声稚嫩的惊叹。
“爸爸!你看这条鱼戴了珍珠项链!”小念初兴奋地指着一条拖着银白长须的神仙鱼,眼睛亮晶晶的,仿佛发现了新大陆。
司北瑾放下画笔,凑近玻璃一看,果然见那神仙鱼的长须在水中飘动,在阳光的折射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真的呢,我们念初的眼睛比放大镜还厉害。”他笑着刮了刮女儿的小鼻子,惹得小念初咯咯直笑。
这时,白惜羽结束了一场跨国视频会议,从书房走出来。她身上还穿着剪裁合体的职业套装,脸上扬起的笑容在灯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芒。
“在看什么这么入迷?”她在女儿身边蹲下,将小念初抱到自己腿上。
“妈妈,鱼鱼戴珍珠项链,好看!”小念初奶声奶气地说着,伸手比划着,“我也要戴那么好看的项链!” 白惜羽和司北瑾对视一眼,都忍不住笑了。
“好,等周末我们去海边捡贝壳,让念初自己挑一颗最漂亮的珍珠,好不好?”司北瑾温柔地说。
小念初立刻欢呼起来,在白惜羽怀里手舞足蹈:“我要最大最圆的!比妈妈的戒指还大!”她指着白惜羽无名指上的熔岩戒指,眼睛里满是憧憬。
周末,一家三口来到海边。小念初戴着儿童版的遮阳帽,穿着印有小鲨鱼的连体泳衣,像只欢快的小鸭子在岸边跑来跑去。
周围的人都被小念初的可爱模样逗乐了,特意拿出自己捞到的几个贝壳送给她。
“这个!这个!”小念初带着所有的贝壳到了店里,她指着一个微微发亮的贝壳,“我感觉里面的珍珠在和我说话!” 老匠人小心翼翼地打开贝壳,一颗圆润的黑珍珠躺在贝壳里,泛着神秘的虹彩,仿佛夜空中的星辰。
小念初屏住呼吸,伸出小手轻轻触碰珍珠,眼睛瞪得大大的:“哇,它在发光!” 白惜羽和司北瑾看着女儿兴奋的模样,心里满是温暖。
司北瑾将珍珠拿起来,对老匠人说:“就用这颗珍珠给念初做条项链吧,再刻上她的名字。” 老匠人点点头,笑着说:“小姑娘运气真好,这颗珍珠可是难得的精品。”
从海边回来后,小念初每天都要看看自己的珍珠项链做好了没有。
终于,在她六岁生日那天,司北瑾将一条精致的项链戴在女儿脖子上,珍珠在阳光下闪烁着迷人的光彩,旁边还刻着“念初”两个小字。
“谢谢爸爸!”小念初开心地搂住司北瑾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我要戴着它去幼儿园,让小朋友们看看我的珍珠项链!”
幼儿园的“职业日”到了,老师让小朋友们扮演自己未来想从事的职业。小念初穿着白惜羽的迷你版职业套装,戴着珍珠项链,手里拿着玩具文件夹,像模像样地站在教室中间。
“我妈妈是公司里的项目经理,她每天都要开很多会议,还要坐飞机去很远的地方谈项目。”小念初奶声奶气地说着,模仿着白惜羽打电话的样子,“喂,张总,这个并购案我们再谈谈吧!”
小朋友们被她的模样逗得哈哈大笑,老师也忍不住笑了:“念初长大后想当项目经理吗?” 小念初摇摇头,认真地说:“我想当像爸爸一样当老板,管理很多项目但是可以天天在家里待着陪着我和妈妈!”
这话传到司北瑾耳朵里,他很是骄傲。女儿有远大的志向,以后自己的公司有人继承了,他就可以和白惜羽一起去过二人世界了。
“爸爸,你看我像不像大老板?”回到家,小念初穿着白惜羽的高跟鞋,摇摇晃晃地走进书房,手里还拿着玩具计算器。
司北瑾忍俊不禁,将女儿抱到腿上:“我们念初以后想做什么爸爸都支持,毕竟——”他笑得一脸温柔,“司氏集团未来还等着念初来继承呢,可不能反悔啊。”
白惜羽在门口听见,笑着走进来:“司大少这是准备培养继承人了?对一个还在上幼儿园的小朋友说这些她听得懂吗??”
司北瑾看着妻子,无奈地说:“那我还不是想跟你一起像父亲一样环游世界,要不带遗憾的环游世界。”
小念初似懂非懂地看着父母,忽然举起玩具计算器:“爸爸,妈妈,我算过了,我可以上午当老板,下午和你们一起环游世界!”
夫妻俩被女儿的话逗得大笑,司北瑾抱起女儿,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好,都听我们念初的,你就是爸爸心中最厉害的小珍珠。”
幼儿园毕业前的家长开放日,小念初在教室中央搭建了“司氏航运帝国”——用积木拼成港口,玩具鲨鱼当货轮,珍珠项链被她拆成“贸易货币”。
“这艘船要去大溪地运珍珠,”她指着戴着眼罩的玩具熊船长,“要是遇到风暴,就打电话给妈妈,她会用并购案变出彩虹!”家长们笑得前仰后合,司北瑾却悄悄红了眼眶——女儿连帝国地图的海岸线,都和他设计的新港口分毫不差。
七岁生日时,小念初收到了人生第一份“职场装备”:白惜羽定制的迷你对讲机,频道23是家庭专属,频道45是“商业机密”。
她立刻挂着对讲机冲进司北瑾的办公室,学着白惜羽的口吻:“司总,陆叔叔说要和我们抢地中海合作案,是否启动b计划?”司北瑾憋着笑,指着桌上的草莓蛋糕:“b计划是先吃掉生日蛋糕,再让妈妈去谈判。”
暑假的家庭旅行选在司氏新收购的海岛,小念初穿着印有“小总裁”字样的泳衣,在沙滩上用铲子规划“度假村”。
她命令司北瑾当“建筑队长”,白惜羽当“财务大臣”,自己则举着玩具喇叭巡视:“游泳池要建在能看见星星的地方,餐厅必须有珍珠奶茶!”当她发现浅滩有荧光藻时,兴奋地拽着父母的手:“妈妈快签合同!让这些星星住在我们的海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