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那胡家父子三人,平日里就心怀不轨,一直暗中密谋着要加害张明秀一家。
这日,他们自以为计划天衣无缝,准备付诸行动之时,怎料事情发展竟完全出乎他们意料之外!
原来,张明秀早有防备,她巧妙地驱使一头凶猛无比的野猪向胡家父子扑去。
刹那间,胡家父子三人猝不及防,被这头突如其来的野猪狠狠撕咬,顿时鲜血四溅,惨叫连连,其声犹如杀猪一般响彻云霄。
最先赶来的是大队的民兵,早在胡家是子被野猪咬的时候,便有人前去求救了。
与此同时,那头野猪在张明秀的空间里已经生活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久而久之,它身上已然深深烙下了属于这个空间的印记。
而张明秀凭借自身强大的意念之力,可以随心所欲地将野猪瞬间收入空间之中。
此刻,当她远远望见村长和民兵们正急匆匆地赶赴现场时,心中不禁一紧。
为了防止野猪落入民兵之手惨遭猎杀,张明秀当机立断,毫不犹豫地施展意念,眨眼之间便将野猪安全地收进了空间之内。
待到民兵们气喘吁吁地赶到事发地点时,眼前所见之景令他们大吃一惊。
现场只剩下三个躺在血泊中的胡家人,正痛苦地呻吟着,而那头刚刚还肆虐逞凶的野猪竟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民兵们不敢怠慢,立刻在四周展开了地毯式的搜索,但任凭他们如何努力寻找,那头伤人的野猪始终不见踪迹。
恰在这时,大队长也风风火火地赶到了现场。
他神色凝重地仔细查看了一番现场状况后,发现胡大宝的情况最为严重,一条腿上的一大块肉已被野猪硬生生地撕扯下来,伤口处鲜血汩汩流淌。
胡国民也好不到哪里去,他被野猪猛烈撞击,导致一根肋骨断裂。
至于胡国文,则最惨,他的膝盖骨直接碎裂开来,整个人几乎无法动弹。
在这个年代,缺医少药,即使有技术能医好他的腿,但依胡家的经济条件,也无力承担昂贵的医药费,因此胡国文大概率会变成终生残疾。
就在这个时候,听到动静的一些社员匆匆忙忙地赶了过来。
然而,当他们赶到现场时,眼前所见的景象令人触目惊心——只见胡家父子倒卧在一片血泊之中,身上还在流着血,染红了周围的土地。
而造成这一切惨状的罪魁祸首——那头凶猛的野猪,早已经被张明秀收进了空间里。
此时,大队长侯健临危不乱,他指挥着社员们,赶紧将受伤的胡家父子送往公社卫生院,以便能够及时得到救治。
看着胡家父子那伤痕累累、血肉模糊的身体,大家都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刻飞到医院去。
紧接着,侯健又下达了一道重要的命令:“所有民兵听令!立即在周围展开仔细搜查,绝对不能让那头野猪再次出来伤人,一定要确保咱们人民群众的生命财产安全!”
接到命令后,民兵们迅速行动起来,他们拿着枪,在四周搜索着野猪的踪迹。
胡家父子三人竟然被野猪所伤,这个惊人的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般,以极快的速度传遍了整个大队。
人们对此议论纷纷,有的人对胡家充满了同情之心,觉得他们实在太倒霉了,居然会碰上如此凶悍的野猪,一定是犯了什么凶煞才遭此劫难。
也有的人则表现出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认为胡家平日里为非作歹,如今遭受这样的惩罚完全是罪有应得!
这件事暂告一段落,众人各有自己的事要做。
张明秀仍然带着全家在山林中铲草皮,然后一家人肩挑背扛的,把晒干的草皮堆放起来,用枯枝干草点燃。
经过充分燃烧,那带着土渣的草皮就成了火土灰,然后用粪肥一搅拌就成了堆肥,等着来年春耕时用。
经过几天的制作,张明秀一家制作了十几堆这种堆肥。
其实,张明秀根本不需要这么辛苦的制作堆肥,她有灵泉水,比所有肥料都好使。
只不过,她需要在别人面前装一装,让她看起来和别人一样,靠她勤劳的双手才能撑起这个家!
同时也让子女得到锻炼,她可不希望把子女们养成百无一用的废物!
就在大家忙着制作沤肥与堆肥时,侯向东趁空去水稻田里,抓鳅鱼和黄鳝。
抓了一天,足够晚上吃一顿了,便早早回家,把泥鳅与黄鳝处理干净后,张明秀娘儿几家也回到了家。
一家人忙着生火做饭,把侯向东处理好的泥鳅与黄鳝做了一锅汤,又用大米煮了一锅干饭。
辛苦了一整天,一家人围坐桌子旁,喝上一碗热腾腾的泥鳅黄鳝汤,吃上一碗干饭,觉得幸福竟是如此简单!
而此时的胡家则有点凄惨!
一家六口,三人住院。
胡大宝腿伤严重,胡国民肋骨断裂,胡国文膝盖骨碎,一个个在医院哭爹喊娘。
胡国风,胡国忠二人忙着铲草皮制堆肥,这几天全靠它挣工分了。
今年少了三个劳力,制作出的堆肥少得可怜,注定得不到多少工分,日子也不好过了。
而作为家中唯一女性胡国英,既要去卫生院照顾病人,又要回家煮饭,忙得跟陀螺似的,转个不停!
大队书记胡深源特意去卫生院探望了堂哥一家三口病人!
有些担忧的说道:“哎!大宝哥,你们家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倒霉透顶了!先是国民丢掉了工作,如今又被野猪伤了三人,单单是这医药费可得不老少,能解决吗?”
胡大宝满心苦涩,说道:“之前国民在钢铁厂挣了些钱,平常家里还剩下些,三人的医药费到也能凑够,只是家里的事 还得麻烦源哥帮忙照顾一下。”
胡深源握着胡大宝的手,说道:”大宝哥,你放心养伤吧,我会帮你照看家里的!”
之后胡深源便告辞离去。
一路上他一直在想,堂哥一家自从到侯家村落户后,就没有舒心的日子,好像每件事都与侯宝国一家有关。
不会是侯宝国一家专克胡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