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浇透苏氏药厂的铁牌,我攥着带血的地契踹开配电室的门。 三百个孩子正在雨中排队领\"慈善药\",每人手里的感恩锦旗泛着刺眼红光。
\"江医生来送温暖了? \"陈叔的喇叭声混着雷鸣,\"吞了这瓶药,你儿子就能活! \"他甩来的玻璃瓶里泡着五颗蓝色药丸,正是上周瘟疫死者胃里发现的未名毒物。
我捏碎药瓶,玻璃渣在掌心划出血线:\"陈叔,二十年前你往孤儿院米缸投毒时,用的也是这招吧? \"甩出的银针钉穿他喇叭线,针尾拴着的红绳缠住药箱把手。
陆月突然从天台索降,军靴踩塌货箱:\"老东西,暗网直播赌你活不过三分钟! \"她甩来的平板显示,押我救人的赌注已破十亿。 林英的警车撞飞铁门,喇叭里喊话声嘶力竭:\"江白! 别碰那些药箱!\"
我撕开锦旗内衬,带血的贫民窟地契飘落雨中。 陈叔突然暴起抢地契,我反手银针扎穿他合谷穴:\"这么想要? \"针尖挑出的药粉洒在雨中,瞬间腐蚀地契上的公章。
\"爸!药好苦...\"儿子的惨叫从广播炸响。 监控画面里,他正被按着头吞服过期药片。 我扯断红绳缠住货架:\"陆月! 打西侧第三根承重柱!\"
巴雷特子弹击穿混凝土的刹那,成箱假药轰然坍塌。 陈叔踉跄着扑向暗门,我凌空飞踹把他钉在墙上:\"二十年前那场大火,是你断了孤儿院逃生路! \"
林英突然举枪对准我:\"江白! 你儿子和三百个孩子...\"她声音发颤,枪口却移向陈叔,\"只能救一边! \"暴雨中,药厂流水线突然启动,碾药机滚刀正压向昏迷的孩子们。
我甩出三根银针卡死齿轮,指尖被铁刃割得血肉模糊:\"小孩子才做选择! \"扯过陆月的战术腰带捆住传送带,\"林警官,该清场了! \"
陈叔突然狂笑挣开束缚,撕开衬衫露出满背纹身——竟是贫民窟地下赌场的分布图! \"你们根本不懂...\"他喉间突然插进半截钢管,苏绾绾的高跟鞋声从阴影传来,\"游戏该结束了。 \"
\"江医生,婚书换解药? \"她甩来的文件袋里,三份婚书沾着孩子的血手印。 我扯开她真丝披肩,锁骨下的针孔排列成求救信号:\"苏总也被当成药人了? \"
陆月突然枪管顶住苏绾绾太阳穴:\"暗网的药是你供的货! \"林英扯开药箱夹层,成捆的现金上盖着市政公章。 三人对峙间,我抱起昏迷的儿子踹开侧门。
\"爸...\"男孩突然睁眼,小手摸向我后颈的梅花烙,\"妈妈在等...\"他衣领里掉出半张烧焦的照片,正是老院长与年轻女人的合影——那女人眉眼与林英八分相似
药厂锅炉突然爆炸,气浪掀飞所有人。 我在火海中护住儿子,苏绾绾突然抓住我裤脚:\"婚书...在你出租屋...\"她咽气前塞来的钥匙,贴着写有我地址的胶布。
陆月拽着我冲出火场,军装烧成露背装:\"小奶狗,你究竟有多少个丈母娘? \"林英举着烧毁的账本冷笑:\"苏氏集团的保护费,是打到这个账户吧? \"她亮出的银行卡号,竟是我收诊金的医保卡!
回到出租屋时,房门已被撬开。 石兰的直播镜头从窗台探入:\"老铁们! 海王医生的秘密大曝光! \"画面里,三封婚书正摆在茶几上,陆月的军牌和林英的手铐交叠压着苏绾绾的遗嘱。
(下章预告:三女争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