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月契其实是尹家三小姐。
这件事人尽皆知。
林思曦给这个世界的所有苦难能消都消掉了。
尹洛还活着,尹鹤也明白尹禄安不一样的爱,月契还在当着她的三小姐。
至于为什么还要月契这个名字。
只不过是在一次历练中的化名而已,月契觉得好听,就沿用了下来。
有人唤她月契,也有人叫她尹琦。
亲近之人一般都是契儿,琦儿的叫。
也没差,毕竟这两个字读音这么像。
月契没有再经历什么所谓的万魔窟,她是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长大的。
这也让她的性格更加活泼。
她像个小太阳一样,给聿青宗增添了欢乐。
2.
白苹这个人吧,虽然看着高冷,不好亲近,实在对师弟师妹还是很不错的。
记得有一次。
聿青宗几人馋的受不了,偷溜出来开小灶。
白苹就一直倚在山后面看着他们忙前忙后。
最后也不知道是辞子宁还是月契,火没收住,差点把厨房炸了。
白苹一言难尽的看着那帮人干干净净的进去,灰扑扑的出来。
刚出来的几人还有心情聊天。
“唉?宗主他们没发现吗?”
“不能吧,动静挺大的。”
“先溜先溜,等会确认一下没人再过来修厨房。”
白苹默默的收回隔绝音量的屏障,叹了口气。
厨房四壁被那帮人用清洁咒清理了一番,屋顶却无法修复。
白苹扔掉炸过一次的锅,换了个新锅。
熟练的做了几碗面,并卧了荷包蛋。
聿青宗的人现在都聚在一个屋子里,白苹放下面后敲了敲门就闪身走了。
原本肚子还在因为馋的肚子咕咕叫的几人:“!”
“这就是瞌睡来了送枕头的感觉吗?”翊槿茂狼吞虎咽的吃掉了面。
“这是哪个田螺姑娘做的?我必须好好感谢。”辞子宁舒服的叹出一口气。
毕竟只是一群十三四岁的孩子,哪怕金丹了也有口腹之欲。
食堂的饭菜虽然也不错,比不上这滚烫的面。
食堂的饭是饱腹的,这才是解馋的。
几人刚吃完就忍不住睡了过去。
醒过来的时候,第二天已经大亮。
月契惊奇的发现本来和就和师兄们隔着几米的自己现在居然是和师兄隔离开来的。
“完了!”翊槿茂突然想到了什么。“厨房!”
刚睡醒的沈酌眼皮很重,听到翊槿茂的话睡意瞬间消散。
辞子宁猛的跳起。
几人人挤人的出了门,以最快的速度到了厨房。
眼前的一幕让他们倒吸一口凉气。
厨房的屋顶修好了,和以前别无二样。
几人“!!!”
“你们干嘛这么惊讶?”食堂大叔不解。
“没……没什么。”月契答。
难道是他们半夜梦游修的?
食堂大叔缩回脖子,嘴里还在念叨。
“这厨房怎么总感觉怪怪的。”
几人长舒一口气。
突然,一把尺子落到他们的头上。
是白苹。
白苹拿着戒尺轻拍手心。
“时间到了,你们该进行体能训练了。”
“先绕宗门跑5圈。”
几人哎叫一声。
还是认命的跑了起来。
路过白苹的时候。
不知是不是错觉。
沈酌好像看见白苹的眼底,有淡淡的乌青。
3.
白苹的身世其实很普通。
农民的爸,农妇的妈,却生出了一个修炼奇才。
最开始的时候,白苹一直被当成普通人来养。
他那时候就如他的名字一样。
是万千浮草中的一棵浮草。
他知道饥荒时的难耐,他知道被欺负却无法还手的无奈,他也知道一定要变强的道理。
所以他对师弟师妹的剑法总是格外严格。
沈酌因为是符修,对此逃过一劫。
师弟师妹的剑法,除了长老,看的最多的就是他了。
据某宗门宗主俞宗主评价。
“这小子小小年纪就已经有宗主样了,还和我抢活干了。”
白苹对此的评价是,没有评价。
他只是静静的站在一旁,指出师兄妹们的剑法错误。
后来也有人问过他为什么要这么严格的培养师兄妹。
明明这些都该是宗主的事。
白苹对此只有一句话:“我是大师兄。”
4.
沈酌是一个固执的人。
这是宗门里公认的事实。
他能为了一顿吃的排上几个时辰的队,如果到他的时候没了他也不会生气。
而是在第二天一早过来排队。
再比如,一个阵法。
他练了很久都没练会。
他就把自己关到房间里,研究个三天三夜。
所有人都问他,何必呢?
就连俞文都来劝他:“有些事情,也不一定全都要干出来。”
沈酌点了点头,俞文以为说通了。
结果几天后。
“师父,二师兄又为了一个符箓把自己关房间里两天了。”
俞文:“……”
5.
翊槿茂虽是个剑修,却格外爱花。
他的院落,常年摆放着一盆昙花。
辞子宁曾经好奇,问他为什么要摆昙花。
翊槿茂轻轻摸着花瓣。
“因为短暂的开放,才更让人期待,让人着迷。”
翊槿茂在某天收到林思曦给每个人写的字。
他打开看,里面是一句诗。
当轩知槿茂,向水觉芦香。
翊槿茂这才发觉,原来他的名字和院落里的那盆海棠如此相近。
大概,这也是一种缘吧。
6.
翊槿茂很少自谦,多是以天才自居。
他正值意气风发之时,心高气傲,以此自居倒也合情合理。
他从不掩藏自己的锋芒,从第一次挥剑开始,他就决定。
要让所有人看见他的光辉。
7.
辞子宁经常被误会谈恋爱谈失恋了。
没办法,他长的实在是像现实中会被骗的单纯模样。
辞子宁快气死了。
天爷啊,他一个单身狗,长这么大牵过的唯几异性的手是他妈他奶他外婆。
他连同龄女性的脸都没摸过。
上哪谈去啊。
“我长的有这么单纯吗?”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问出这个问题了。
半路被拦的月契:“应该……没有……吧?”
“你认真点。”辞子宁盯着月契。
月契郑重的拍打辞子宁的肩膀:“三师兄,你觉得你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做你自己。”
说完,忙不迭的跑了,月契边跑还不忘回头解释“师父找我有事,我先走一趟。”
辞子宁:“……”
当他不知道俞文这几日外出有事,没在宗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