樵轻尘心中的怒气,必须要出一出。 “诸葛锦绣,如你所愿。”
拿出新研制的毒药,掰开暗卫的嘴,放进药丸,捏着下颌,强行让他咽下。
移至诸葛锦绣的马车旁,用药把白莲花和丫鬟迷晕,悄然进入马车,把丫鬟收走,移出暗卫,在暗卫的鼻子底下,拿出萱香绕两圈,立即闪进了空间。
诸葛锦绣的马车里,暗卫醒来,燥热的很,热浪高涨,一股股的火,不停往上窜,烧得脑子里出了血脉喷张的画面。
伸手触碰到柔软的东西,弦断了,撕开衣服,释放最原始的冲动。
守在马车旁的侍卫,开始以为是谷主喜欢的小情趣,闹一闹也就过了,没在意,还往马车外退了几步。
侍卫被马车里的声音,弄得心思起了变化,几步的距离,能有什么作用?
随着那声浪的高涨起伏,侍卫才发现情况不妙,忙禀告活阎王,“黑虎老大,那边,那边有情况。”
活阎王见着娘娘腔就来气,“还像个爷们儿吗?吞吞吐吐的。”
活阎王气归气,还是向马车走去,“这骚娘们儿,整这么大动静,让老子听的不自在,想要闹哪样?”
活阎王又不是清心寡欲的人,什么样的意味都想尽办法尝试一下。
“我的个乖乖,你真他妈的放的开呢?却在劳资面前装清高,装圣洁。”活阎王心中怨气又升高一个点。
活阎王怒道:“来人,把帘子掀开。”
侍卫绿着一张脸,麻起胆子掀开帘子,俩具白花花的身体,正抵死缠绵,场面尴尬的要人命。
活阎王怒道:“拉开,看看是哪个不要命的。”
暗卫被拉下马车,摔倒在地,清醒过来,“我这是…”感觉不对,伸手一摸,吓得方寸大乱。
心知自己活到头了,咬破毒囊,加之诸葛锦绣的毒药,一息功夫,没了。
活阎王看向马车里,诸葛锦绣仍然昏迷不醒,忙命人拿来冷水,“泼进去,立即退开。”
被冷水泼醒的诸葛锦绣,觉得自己很是疲累,那里隐隐作痛,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发现正躺在马车里,硬硬的木板,磕的后背生疼。
诸葛锦绣忙唤道:“小英,扶我起来。”说完,伸手一摸,吓得花容失色,自己的衣服呢。
等了片刻,不见丫鬟的人影,诸葛锦绣大怒,“死丫头,跑哪去了。”
诸葛锦绣紧等,不见人来,自己强撑着爬起来,坐在马车里,拿起大块点布,把身体裹住。
重重的呼吸一下,才出声说话,“暗卫。”
一个黑衣蒙面的男人,跪在地上,“谷主,何事?”
诸葛锦绣想要提高嗓门儿,可却疼的抽气,只好放低声音,“去查查,是谁?”
暗卫道:“谷主,是暗九。”
诸葛锦绣咬牙切齿,“给我灭了。”
暗卫道:“谷主,暗九已自行了断。”
诸葛锦绣暗道:“自己苦心培养的十个人,这么快就折损两个,究竟是谁在搞鬼?”
“去查查,有谁接近过我的马车?”诸葛锦绣吩咐道。
暗卫领命而去。
活阎王就在马车的几步开外,诸葛锦绣说的话,一字不落的传进耳朵,纳闷的很,心道:“哪个不要命的,敢在我眼皮底下,做这等挑拨离间的事?”
“那个百花谷的谷主,清高和圣洁,不过是装给世人看的,私底下还不知怎样放荡呢。”黑虎心里安慰着。
活阎王在帘子掀开时,就看见衣服破碎的不成样,一马车的狼藉,对身边的人吩咐道:“去前面的马车里,找件衣服过来。”
有人向前面的马车跑去,一会儿又跑回来。
黑虎愤怒,“叫你拿衣服,你又跑回来,作甚?”
小侍卫舌头打结,“那,那马车,那马车…”
活阎王见不得叽叽歪歪的人,小侍卫话没说完,被一脚踹飞出去,跌落地上,吐出一口鲜血,昏了过去。
黑虎扒开身边的人,大步往前面的马车走去。掀开帘子,里面连鬼影都没有,更别说人。
大脑一片空白,头晕目眩,往地上栽去。
黑豹眼疾手快,伸手抱住黑虎,“大哥,你咋啦。”
黑虎双目紧闭,气息紊乱。黑豹吓得不轻,用力掐着人中,直到黑虎睁开眼睛。
黑豹见人醒了,忙问:“大哥,哪里不舒服?”
黑虎想说没事儿,却是发不出声音,哦哦咿咿。
黑豹看他口眼歪斜,口水直流,心道:“大哥莫不是生病了。”
“大夫呢,快过来看看。”黑豹大声喊道。
随行大夫诊脉后,又翻看了黑虎的眼睛,小声说:“怕是失心疯。”
黑豹不敢对大夫发怒,低声威胁:“切莫伸张,否则,项上人头不留。
大夫连连称是,小人记下了,往后退去。
黑豹把黑虎扶上没人的马车,在一个包袱里翻出衣服,把银子揣进怀里。
得了银钱的黑豹,心里高兴,对暗卫的态度,没那么恶劣,“把衣服拿过去吧。”
黑虎和黑豹,因为急躁,忘记了女人天性,爱美是通病,出门在外,谁会不带换洗衣物。
诸葛锦绣只是被吓懵了,高傲如她,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才忘记了包袱里有衣服可穿。
黑豹命人送的衣服,被诸葛锦绣丢马车木板上,还踏了几下,“本谷主不稀罕你的照顾。若不是师傅和那人有令,才懒得跟着你们,遭害受罪。”
黑豹见着眼下的情况,一个头两个大,“大哥得了疯症,能不能痊愈还两说。
两辆马车的女人,不是失踪就是失身,是巧合,还是有人故意为之?
其目的是什么?难道是要挑起事端,离间黑虎山与上峰的关系。
好高明的计策,好歹毒的心思。”
不愧是黑虎山的军师,智商在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