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容也知道,快一个月了,她还没侍寝,她宫里的这些人都着急了。
安陵容心想,这才哪到哪,曾经的安陵容进宫一年后,才靠着歌喉吸引了皇上,成功侍了寝。
但安陵容面上还是表现得非常高兴,示意玉俏准备好打赏的荷包。
于是,等敬事房太监走了后,不止储秀宫忙了起来,内务府也送来了一些东西。
其中,就包括玉台金盏。
这时,总是没机会靠上前的宝娟趁着忙乱的时候,上前帮忙,也就顺手把玉台金盏给放置到了安陵容常常坐着的靠椅旁。
因为安陵容的寝室,轻易不让人进入。
所以,宝娟想把花搬到寝室都没机会。
这时,玉隐看宝娟把花放在了靠椅旁,就说:“宝娟,那花放在那里不好看也不合适。
小主经常坐在那里刺绣,旁边都是放着茶水点心的。你现在把这花放在这里,小主的茶水放哪?”
宝娟:“没事,先放这里摆着。我看着实在还看,寓意也好。等小主侍寝过后再刺绣的时候,我再把它搬走。又不麻烦。”
玉隐:“哦,你不嫌搬来搬去的麻烦,那你就放在那里。”
安陵容装作不注意他们几个人之间的对话。
心里却想,这个皇后啊,随时随地都在关注着自己这里呢。
她是每个新人都这样关注,还是就只关注自己一人呢。
这是知道自己家世后,就把自己今后要走的路给安排好了,丝毫不改变一点吗。
不过安陵容这一刻想的却是,自己今天晚上侍寝,是否喝生子药剂。
也是巧了,现在是她身体的最佳怀孕期。
而皇上那头,有十天没进后院,他的细胞也是最健康的时候。
安陵容决定,今天晚上,把皇上的这些细胞都收集起来,往后如果需要,随时都可以怀孕。
转眼到了晚上。
安陵容被卷吧着放到了龙床上。
曲飒想着,她也就是穿越到了安陵容身上做任务,否则她真的受不了,这简直是对她的侮辱。
历史上发明这种睡女人方法的人据说就是雍正。
这是怕女人刺杀她?
可如果真的想杀死他,就是用手指甲也能做到啊。
这真的是把女人当奴才当奴隶,反正就没当过人。
胡思乱想着,雍正踱了过来。
照实说,这相貌真的是太一般了。
如果没有了皇帝的光环,就这样的相貌,黄豆粒大的、使劲睁也睁不开的眼睛,樱桃小口,哦,这樱桃小口要是放在女人脸上,那还能看。可一个几十岁的大老爷们,却长着一张小嘴、、、,
一米六三的身高,不说在后世的大街上,就是这清朝的大街上,给他换上普通的衣服,如果敢往哪个女人身边凑,准保会被人给打废了。
还有肚子。
因为刚即位,肚子倒是还没有那么夸张地大,也就怀孕四个多月的肚子吧。
所以,这样一副尊容,华妃、甄嬛,就真的那么爱皇上吗?
当然,能写出‘俯仰不愧天地褒贬自有春秋’的汉子皇帝,自有他独特的魅力。
男人嘛,真正吸引绝大部分女人的就是权势和金钱,样貌都是附属品。
当然,女人嘛,真正吸引绝大部分男人的就是相貌和身材,头脑才是附属品。
不过,女人天生都会演戏。
包括安陵容。
这不,安陵容看见皇上过来了,装着不好意思的样子,低低的刻意拿捏着嗓音叫了声:“皇上。”
果然,这声‘皇上’一叫出,也许勾起了皇上的回忆。
撞音了嘛。
于是,这一晚,安陵容时不时说几个字,皇上听着声音,就激动起来。
当然,安陵容也不会忘了正事。
这一晚,皇上的细胞都被安陵容给收起来了。
半夜回到储秀宫,睡了一个多时辰,就又起来,收拾妥当去给皇后请安。
这请安的时辰就是早晨六点。
要是夏天还好,可要是冬天,六点的时候,天还没亮呢。
你说早晨请安,就八点请安又如何?
又不是皇上上早朝。
等众人都来齐了,安陵容给皇后行了大礼。
算了一下,如果要想坐到贵妃位置,这样给皇后行大礼需要五次。
这一点,清朝后宫还是比较人性化。
要是唐宋时期,后宫女人的位份,那是几十个。
记忆力不好的都背不下来。
要是每升一级就这么来一次,相信会打退很多人的上进心。
等安陵容跪拜完起来后,皇后说:“悦常在起来吧。知道你昨天晚上第一次侍寝,身体肯定不适。
可祖宗规矩摆在那,不得不如此啊。
望你尽心伺候皇上,早点为皇家开枝散叶。”
安陵容心想,皇后和太后天天对着皇上和后妃说着开枝散叶,但当后妃真的有孕,皇后打胎,太后扫尾。
有时候安陵容就想,太后面对皇上的时候,心里就从来没有一丝惭愧吗?她们怎么可以这么的无耻?
尤其是面对华妃。
看着华妃吃着酸黄瓜,喝着坐胎药,他们就没有丝毫的愧疚和怜悯之心?
都是人渣子。
不过安陵容不会同情她。
相反,华妃羞辱安陵容唱曲给她听的时候,安陵容都扎了华妃小人了,可见安陵容的恨。
要说,这个世界的主要人物都坐在这里,没有一个对安陵容有过一丝善意。
不要说敬妃端妃,欣贵人最初也和他们俩一样,漠视安陵容呢。
可需要的时候怎么样呢,咬安陵容的时候可是深可见骨。
话说回来。
安陵容侍寝后的一切程序完成后,坐了下来。
丽嫔先发话了。
“这悦常在可真有本事啊,就侍了一次寝就升了位份,可见有些狐媚本事。”
华妃那嘴撇的都到耳朵边去了,她还想不屑和安陵容说话似得,根本就没理安陵容。
倒是夏冬春说话了:“一个小门小户的,就是会使一些上不得台面的招数迷惑皇上。哼,让我知道,要你好看。”
安陵容没有说话。
就低头看着自己的指甲。
丽嫔‘啪’地一下拍在椅子扶手上。
“跟你说话呢,悦常在。”
安陵容抬起头,看着丽嫔,说:“丽嫔娘娘,您跟我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