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昊压根就是想着,以最小的代价,捞取最大的政治资源。
无论在任何时代,想要发家致富,流量永远都是最重要的。
刘宏象征性的看了一眼,让刘虞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对照一下。
刘虞又把昨天的戏码重新上演了一遍。
“启奏陛下,虽然后面五代,卷宗上已不再记载,也足以证明,此族谱之真实可信。”
刘宏点点头。
“太白。”
“在。”
“你此番进京,所为何事?”
“叛贼可恶,祸国殃民,身为大汉子民,愿带三尺之剑,诛杀贼首,想来,只要群贼无首,叛军自然而然散去。”
众人:这货是不有病啊?叛军强大,幽州军都被打的丢盔弃甲,是你想诛杀就能诛杀的吗?
刘宏:“你待如何行事?”
“找到张举张纯丘力居,然后三箭,把这三人射之,我估计首级肯定是取不回来,但是,只要这三个贼首一死,叛军自然而然生乱,如果胆敢再有新的贼首,我照样杀之,直到杀散为止。”
“有几分把握?”
“十拿九稳。”
“你要知道,君前无戏言,欺君是要连累你的全家的。”
“如若不成,提头来见。”
“众卿以为如何?”
崔烈:“臣以为,此事还需谨慎行事,叛军势大,不可儿戏。”
刘昊:“这位大人,我要是不去,我就是欺君了,会连累全家的,我跟你没有仇怨吧?”
这货当真是脑子不好,这是赶着去送死啊。
你爱咋咋滴吧,不管你这破事儿了。
群臣不再吭声。
刘昊:“陛下明鉴,庶民当真没有欺君,自打踏出家门的那一刻,就做好了舍身成仁的准备,此去,要么贼首死,要么我亡。”
“朕若不允你,你便是欺君,那朕就只能成全你,来人啊。”
“在。”
“破天忠勇可嘉,又是汉室中人,特敕封你为,安乐公;不成也不必强求,一但事成,便是大功一件,朕就将辽东沓氏,改为安乐国,沓氏万户之民,皆为安乐公之封邑,朕本欲封你为王,然,祖宗之法不可违,便只能以安乐公封之,虽一县之国,仪同郡王。”
刘昊:什么鬼?安乐公?这不是司马昭封给刘禅的爵号吗?
苟皇帝这是意有所指啊,是想让老子以后,安份享乐,不要再参与打打杀杀的事情。
反正看你的样子,才三十出头,就一副风烛残年的样子,多半是中了丹毒,活不了两年。
公爵还是很不错的,诸侯以下,谁见了都得给老子撅着。
……………………
刘昊领了“安乐公”的印绶、符节、朝服、身份令牌。
在雒阳城里逗留几日,到处去问哪里有人参,乌木之类。
叛军着实可恶,把人参南下的路一断,没人敢卖人参了。
导致刘昊在此空耗几天时间,一无所获。
一分钱没赚到,北上那么远的路,肯定不能开装甲车去,那玩意太费油。
再者,路上虽然不存雪,但河里结冰,万一装甲车被陷在冰里出不来,损失就太大了。
随便搞一辆200cc的摩托车,不但省油,速度还快。
把自己捂的严严实实,骑上小摩驴,直奔幽州。
还得是现代交通工具,哪怕土路,一天也能跑两三百公里。
一天就跑到常山国真定县境内。
走着走着,身后传来急促的马蹄声,后视镜里,五六骑人马,向这边狂追过来。
八成是打劫的。
刘昊把车一横,停在当道,摘下AK,一拉枪栓,做好战斗准备。
转眼间,那五骑到了近前,把马勒停。
为首一员小将,不到二十岁的模样。
“足下勿慌,我等只是好奇你那车子,从未见过如此神速的车子,有心试试,是你那车快,还是我的马快,并无他意。”
“我这车,早上从雒阳出发,现在就走到这里,你的马行吗?”
“当真?一天之内,可从雒阳到此?”
“别管是长途,还是短距离冲刺,你的马,都不行。”
“不知足下这车,是何道理?为何无需人推马拉,便能行走如飞?”
“这是机动车,这里有个小铁马,力气相当于十几匹马的力气。”
“还有此等奇事?当真令云大开眼界,在下赵云赵子龙,那边小路往里走十里,便是寒舍,眼看天就黑了,兄台如不嫌弃,不妨到寒舍暂住一晚。”
我了个逗啊,上次路过真定,找了七天没找到,这次不想找了,他却主动送上门来。
当真是求之不得,得之不求。
于是,五少年,无比新奇的围着他那辆摩托车,很快来到赵庄。
赵云虽然沦为寒门,但也是颇有些家资的地主富户。
读的起书,练的起武,买的起宝马良驹。
只是尚且年少,过了年虚岁才20,还没有闯出名气,打听庄外人根本打听不到他。
反倒是他的兄长赵风,在真定一带小有些名气。
也是个豪爽之人,见有客人来,直接让宰只羊,兄弟俩一起款待刘昊。
刘昊现在已经是获得皇帝认可的宗亲,就没必要再把那套说词挂在嘴上。
只说自己姓刘名昊。
赵云:“太白兄长这是欲往哪里去?可是北上幽州?”
“正是。”
“听闻,幽州那边叛军作乱,匪患横生,乱的很。”
“不瞒两位,就是因为幽州叛军造反,我才要去幽州。”
“兄长是想前去杀敌立功?”
“是啊。”
“兄长欲投奔谁?可有门路?不瞒兄长,云也苦于,空练一身武艺,却报国无门。”
“我觉得,现在,还不是时候,再等等吧,等两年再说。”
赵风不免有些不爽,宰羊款待你,哪怕你不想帮忙,也该委婉点吧,哪有你这么直接的?
赵云:“兄长是嫌,云尚且年少,武艺不够精熟?”
“不是啊,我是担心幽州那些无能之辈,有眼不识珠玉,你这样的人杰,去了也会被埋没,难有作为,与其这样,还不如再等等,等到天下有变再出山不迟。”
赵风:“那太白贤弟,又为何非要北上?难道就不怕被埋没吗?”
“不瞒二位,我刚刚在京城,受皇帝敕封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