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家长看着他们如此深情,都露出欣慰的笑容,柳老爷子轻咳一声,“行了行了,既然都定下来了,接下来就得好好筹备婚礼了。”
景明澜点头称是,“老爷子说得对,这婚礼一定要办得盛大豪华。”
柳钦珩有些不好意思,“爸,不用太铺张了,简单一点就好。”
景池却握紧他的手,“宝贝,这是我们一生一次的大事,必须要风风光光的。”
景明澜提议:“我们办一场盛大的西式婚礼,邀请各界名流都来参加。”
柳老爷子却有不同看法,“我认为中式婚礼更显庄重,能够体现传统文化底蕴。”
就在大家争论不休的时候,柳钦珩突然说:“爷爷,爸,中西结合不就好了吗?”
这才让两人顺利闭了嘴。
景池小声问道:“宝贝,我们婚礼去哪里办?海边,家里,还是酒店?”
“我们去公主府吧,那里地方大,保证婚礼当天不拥挤,而且景致也比外边好,主要还是有年代感,在那里举办婚礼,好像穿回古代一般,你觉得呢?”
“好,都听宝贝的。”
这时,景明澜开口:“老爷子,那我们就这样说定了,婚期定在九月初六。”
商量完这些关键事宜后,两家都洋溢着喜悦之情。
景池悄悄牵起柳钦珩的手,轻声说:“很快,还有三个月零三天。”
柳钦珩回以幸福的笑容,声音软软的撒娇:“时间好长啊,我都等不及了呢。”
“宝贝,你房间在哪?我还见过你的房间呢?”景池突然一本正经的问道。
“在二楼,我带你去看看。”柳钦珩不疑有他,拉着景池便上了楼。
转过身的刹那,景池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
刚进入房间,景池便被柳钦珩抵在了墙壁上,声音低哑的说:“老公,我想亲你。”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景池脸上,让他的整颗心为都之一颤。
今天突然想试试亲吻人的感觉。
柳钦珩双手攀上了景池得脖子。
唇,贴了上去。
然后呢?
在怎么样?
柳钦珩有些懊恼,他微微张开口,学着景池平日亲吻他的样子,慢慢伸出舌尖。
景池本就被这突如其来的撩拨惊得心头一颤,待感受到柳钦珩那生涩又大胆的试探,理智瞬间崩塌。
手臂像铁箍一般紧紧搂住柳钦珩的腰,将人往自己怀里带,恨不能将对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他的吻热烈而霸道,像是要把所有的思念、担忧和爱意,都通过这个吻传递给柳钦珩。
柳钦珩被吻得头晕目眩,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他的双手下意识地抓紧景池的肩膀,指甲几乎要嵌入对方的皮肉里。
在景池狂风暴雨般的攻势下,他只能被动地承受着,偶尔鼓起勇气回应一下,换来的却是更深入的索取。
不知过了多久,景池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柳钦珩。两人额头相抵,急促的呼吸交织在一起,谁都没有说话。
柳钦珩的脸颊绯红,眼中还残留着未褪去的情.欲,模样说不出的娇.媚动人。景池看着这样的他,心头又是一阵悸动,忍不住又在他的唇上轻轻啄了一下。
“宝贝,我想……”景池声音沙哑,饱含深情地说道。
“不行,家长都在呢。”柳钦珩眼眶泛红,伸手轻轻推了景池一把。
景池反手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处,让他感受自己剧烈的心跳,“宝贝,控制不住了,我想在你的床上……”
柳钦珩看了一眼自己的床,脸颊涨的通红,在自己的床上?这感觉应该很不错,心里隐隐有些期待。
景池看的到他眼中的期待,只是碍于有家长在下边一时放不开,他贴到柳钦珩的耳边,舔了一下他的耳垂,轻轻说:“宝贝,就一次,我保证。”
“唔~”柳钦珩身体微微一颤,眼底的情欲再次被撩起,“那你轻一点。”
他的话刚落下,景池一把将他抱了起来,随即铺天盖地的吻夹杂着无尽的爱意被压了下来。
…………
不知过了多久,柳钦珩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在睡梦中,他梦到了和景池漫步在玫瑰谷时的场景,可突然吹来一阵狂风将景池卷走了,他拼命地呼喊,想要追上去,却怎么也跑不动。
“景池。”柳钦珩大喊一声,从梦中惊醒过来,他满头大汗,心中满是恐惧和不安。
景池正在专心的翻看着桌上的一本画册,被这突如其来的喊叫吓了一跳,他急忙回头,看到柳钦珩坐在床上,一脸惊恐的样子,心猛地一揪。
他快步走到床边,将柳钦珩紧紧地抱在怀里,轻声安慰道:“宝贝别怕,我在。”
柳钦珩紧紧地抱住他,趴在他的怀里哭诉着自己的恐惧和担忧,“我梦到你被风卷走了,我追不上你,呜…呜呜…”
“宝贝别怕,那只是一个梦而已,我怎会舍得离开你呢?”景池一边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后背,一边轻声的安慰他。
“宝贝,桌上的画册画的很好。”景池亲了亲他的唇,试图分散他的注意力,让他情绪能够稳定下来。
柳钦珩果然停止了哭泣,声音闷闷的说:“我想用我的笔记录下与你的点点滴滴。”
突如其来的情话让景池心头一热,他拉起柳钦珩的手,放在自己心口,“宝贝,我好像得心脏病了,它跳的好快啊。”
那声音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仿佛此刻他真的被某种甜蜜又慌乱的情绪击中。
柳钦珩无语地翻了个白眼,这小狼崽又演上了。在他看来,景池总是时不时就冒出这些古灵精怪的想法和举动。
“我送你去医院,是病就得治,放心,我会陪着你的。”说着他就要起床,动作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干脆。
“宝贝,你都不心疼我了。”景池委屈巴巴地说,活像没人要的小狗。他紧紧拽着柳钦珩的衣角,不让他起身,眼睛里闪烁着湿漉漉的光,仿佛下一秒眼泪就要夺眶而出。
柳钦珩无奈地笑了笑,终究还是没能挣脱景池的拉扯,重新躺回床上。
他轻轻摸了摸景池的头,手指穿过那柔软的发丝,“你呀,又在这瞎想什么呢?怎么就心脏病了?”
景池把脸埋在柳钦珩的颈窝,声音有些闷闷的,“我就是一看到你,心跳就不受控制,这不是病是什么?”他呼出的热气喷洒在柳钦珩的脖子上,惹得他微微一颤。
柳钦珩笑了笑说:“那这病可难治咯,恐怕只有一个办法能治好。”
景池一听,立刻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什么办法?快说快说!”
柳钦珩故意卖了个关子,停顿了一下,伸手将人勾至跟前,微微仰起头说道:“那就…再做一次,做完就会好了。”
景池嘴角上扬,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既然宝贝这么说了,那我就试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