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傅乔顿了顿神情,看向杜鹃开口道:
“在下听闻姑娘的遭遇,内心甚是疑惑。”
“所以特意前来想了解一番。”
“我平生最好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如果姑娘有事大可与我一说。”
“我自问在这整个扬州之内,没有我摆不平的事。”
说罢。
杜鹃用手帕轻轻擦去泪珠,随后眼神充满无助的看向傅乔,抽泣道:
“公子好意我心领了。”
“奈何小女子命薄,可能无缘此份厚爱了。”
随后余光瞥向人群中,盯着自己的人。
而此时负责盯着自己的人却点了点头!
杜鹃见状一愣,随后看向傅乔,内心惊讶道:
“难道此人就是自己要暗杀的目标?”
“但是看此人一身正气,温文尔雅,也不像是大奸大恶之人啊!”
此时杜鹃眼神充满了疑惑。
傅乔在看过系统那好感度后,本就有所怀疑,而此时这微小的细节,更是证明了此事不简单。
接着傅乔微微笑道:
“姑娘。”
“莫要害怕。”
“你亲人的事我来处理,不知姑娘可否茶楼一叙!”
此时杜鹃闻言不敢做主,于是再次用余光,看向人群中盯着自己的人。
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杜鹃再次看向傅乔柔声道:
“那就多谢公子了。”
随后杜鹃随着傅乔来到茶楼。
而刚才杜鹃用余光看向人群的动作,傅乔已经发现。
于是便来到茶楼的包房,典韦、许褚犹如两尊门神一左一右,站立在包房外两侧。
傅乔和杜鹃入座后,傅乔看向杜鹃微微笑道:
“姑娘不必紧张,想必现在可以和我说实话了吧!”
杜鹃闻言,脸上顿时露出紧张之色,低下头不敢对视。
随后支支吾吾的开口说道:
“我……”
“我……我……”
“……”
傅乔见杜鹃定时有什么顾虑,于是便门外的典韦、许褚吩咐道:
“恶来!”
“仲康!”
“你二人给我看好了,任何人不得打扰我!”
“是!”
“主公!”
随后傅乔目光转向,有些惊慌的杜鹃。
轻声的说道:
“不瞒姑娘,在傅乔。”
“这扬州六郡太守都是我麾下臣子。”
“你如果有何冤情,可以告诉我。”
“我必会为你讨回公道!”
杜鹃闻言更是震惊,内心惊骇道:
“这陶家家主,只告诉自己此人是官吏,但是没告诉我,这整个扬州都是他的啊!”
“这让自己刺杀如此重要的人,那成不成功,自己一家也绝无活命的机会啊!”
此时被吓到的杜鹃,更是不敢对视傅乔。
只能结巴的说道:
“大……大人!”
“小……小女子……”
见杜鹃如此状态,傅乔更加好奇有何隐情了。
傅乔继续说道:
“姑娘。”
“我可以为你向天发誓,我一定会为你做主。”
“且不论如何也不会伤害你。”
这一句话就像一把钥匙,插进了杜鹃的心房之锁。
杜鹃心知自己刺杀成功也是死,不成功也是死。
既然此人如此说还不如搏一搏,说不定会有机会。
很快杜鹃紧张害怕的心情,便缓和了下来。
随后杜鹃慢慢抬头看向傅乔,眼神充满希望的问道:
“大人说的可是真的?”
傅乔闻言没有做声,而是微笑的点了点头。
得到肯定后,杜鹃迅速起身跪了下去。
接着哭的梨花带雨的哭诉道:
“小女子不敢隐瞒大人。”
“那小女子是受人要挟,被派来刺杀大人的!”
傅乔听后顿时被逗笑了。
心想:
“这是哪个狗头军师出的馊主意,竟派个武力如此柔弱的大美人,前来刺杀自己的。”
“不过此等好事倒是可以多多益善!”
傅乔快速扶起杜鹃,微笑的安慰道:
“姑娘不用害怕。”
“我说过我不会伤害你,且此事你也是受害者。”
“你先把事情的经过说一遍,然后我去处理这件事。”
接着杜鹃不敢隐瞒,如竹筒倒豆子般,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仔细的说了一遍。
傅乔闻听此言之后,只觉得一股无名业火,自心底猛地升腾而起。
刹那间便熊熊燃烧起来。
傅乔怒目圆睁,额头上青筋暴起,右手更是不受控制地,重重拍在了面前那张坚实的木桌上。
随着“砰”的一声巨响,桌面上的杯盏都被震得跳了几跳。
紧接着,傅乔霍然站起身来,满脸怒容,口中愤愤不平地吼道:
“哼!”
“好一帮不知廉耻之徒!”
“居然敢公然威胁一介柔弱女子!”
“简直就是卑鄙无耻的小人行径!”
话毕,他余怒未消,一双眼睛仍旧死死地盯着前方,仿佛那些人就站在他眼前一般。
过了片刻,他才稍稍平复了一下情绪。
接着缓缓转过身去,目光落在了一旁瑟瑟发抖的杜鹃身上。
只见傅乔脸上的怒色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温和与关切。
他轻轻地走到杜鹃身旁,微微弯下腰来,柔声安慰道:
“姑娘莫要害怕。”
“此事尽管交给在下便是。”
“只要有我傅乔在,定不会让任何人伤你分毫。”
“倘若你家中亲人遭遇不测,我定会让那作恶的四家一同为之陪葬,以报此仇!”
说罢,他伸出手来,轻轻搭在杜鹃的肩膀上,以示安抚。
杜鹃听完之后,只觉得一股暖流瞬间涌上心头。
此刻,泪水已经不受控制地,从杜鹃那双美丽的眼眸中奔涌而出,顺着她白皙的脸颊不断滑落。
她微微颤抖着身子,向着傅乔深深地行了一个礼,声音略带哽咽地道:
“大人之恩,小女子杜鹃没齿难忘,定会铭记于心。”
杜鹃抬起头来,泪眼朦胧地看着傅乔,继续说道:
“大人对小女子如此大恩大德,此生怕是都无以为报了。”
“若大人不嫌弃,小女子甘愿为您当牛做马,任凭大人差遣使唤。”
傅乔听到这话,心中不禁一动,暗自思忖道:
“如此貌美的女子,我怎忍心让她去做那些粗活累活,像牛马一般被人驱使呢?”
他赶忙上前一步,伸手扶住杜鹃那柔弱的身躯,脸上露出一抹温和的笑容,轻声说道:
“快快请起,不必如此多礼。”
待杜鹃站稳身形之后,傅乔凝视着她那张,因哭泣而显得愈发楚楚动人的脸庞,缓声问道:
“还不知姑娘芳名为何?”